陸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夏婉裝,等到夏婉表演完了,才開口道:“夏小姐說完了嗎?”
“正常中毒的人,難道不是應該擔心自己的,著急自己是怎麼中毒的,然后找出兇手嗎,看夏小姐這樣子,只是想洗清自己的嫌疑,就好像早就知道自己中毒的事。”
“我不是,我沒有!銘梟,我也很驚訝我居然中毒了,到底是誰這麼狠心,會給我下毒,不過陸醫生無憑無據的,怎麼就知道我中毒了,難道真的是神醫,檢查報告都沒發現的,你是靠看就看出來了?”
夏婉一邊解釋,一邊質疑陸晚。
陸晚十分淡定:“我都說了,你要是懷疑我的話,可以讓霍銘梟親自帶著你,去另外一家醫院再檢查檢查。”
夏婉咬著,知道自己已經被陸晚給看穿了。
“我自然是相信陸醫生的,我也會去查到底是誰給我下毒,可我現在的去不了醫院,陸醫生如果是治不了的話,那不如陸醫生還是先回去吧。”
“沒說治不了啊,你這點病還不簡單嗎,你先去躺下,我給你開個方子,再給你扎幾針。”
陸晚寫了藥方,讓人跟著這個買藥,然后又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一纖細的銀針。
夏婉看著那銀針就覺得害怕,陸晚笑道:“放心,不疼。”
夏婉的手的抓著被子,陸晚的針扎下去,痛的夏婉靈魂出竅。
“啊!”聲慘烈,能看的出來是痛不生。
陸晚一一的扎上去,夏婉和霍銘梟都不懂,只能任由陸晚扎。
陸晚知道,夏婉這慘確實是沒有賣慘的嫌疑,因為就是故意扎在夏婉的最能到疼痛的地方上,不是裝嗎,那讓夏婉嘗嘗這種覺。
雖然痛點,但是對有好,能通過這種方式排毒。
答應給夏婉治病,可沒說要讓夏婉舒舒服服的治。
“銘梟,我好疼啊,好疼啊!”
霍銘梟不為所:“忍一忍就過去了,陸醫生這是在為你好。”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陸晚收了針。
“行了,差不多了,我走了。”
陸晚準備離開,而讓人準備的藥也已經準備好了。
藥很苦,夏婉吃進去之后,還想可憐的看著霍銘梟,試圖撒得到一點安,然而霍銘梟都沒多看一眼,就跟著陸晚離開了。
夏婉被扎針之后,覺得都快疼的不了了,陸晚是不是故意的啊,下手這麼重。
夏婉還把傭人也給過來:“這藥方給我看看,我倒要看看有什麼本事,能讓銘梟都如此刮目相看,這個惡毒的人,該不會給我下毒想毒死我吧?”
夏婉不放心,讓傭人把方子遞過來,夏婉在看到上面東西的時候,瞳孔驟,直接趴在床邊干嘔起來。
藥方上很多的藥,可是其中有兩味,居然是馬尿和牛糞。
一想到自己居然吃了那麼惡心的東西,夏婉就想吐。
在那邊干嘔了半天,最后什麼都沒吐出來。
這該死的陸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