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干什麼?”陸晚腳步頓住,問他。
盡管隔著面,可他們都能想象到對方此時的樣子。
“我……”霍銘梟結滾了滾。
他想做什麼,他想和陸晚重新開始。
他承認,離婚他后悔了。
“陸晚,能不能……”
能不能再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試著重新正視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和,霍銘梟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他想要重新認識陸晚。
然而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已經有人追過來:“快,賭神在那邊,那邊那邊!”
剛剛陸晚是去把贏來的籌碼兌換了支票,所以是避開了這些人,只是沒想到那些人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先走!”這要是被纏上,陸晚覺得自己臉上的面都要被那些人撕了。
只可惜找的人太多了,現在已經下了牌桌,其他人都想看看所謂的賭神到底是什麼樣子。
這個賭神,太神了。
這次是生的份出現,那下次萬一是男生怎麼辦?
而且他們誰都沒見過,如果下次再發生這樣的況,再被騙了怎麼辦?
所以這些人來,都是打著要取下賭神的面,一定要看看這面下面是什麼樣子。
而且很多人都已經自己摘了面,這樣的話,等會讓賭神摘下面,也有了借口。
“賭神,賭神你別跑啊!”后面追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陸晚只能跑,可是四面八方都是人。
這游很大,人也多,而且那些人看起來像是鐵了心要把陸晚給找出來。
陸晚進了一個房間,霍銘梟也跟著一起進去。
門外傳來那些人的聲音:“奇怪了,我剛剛明明看著賭神來這邊的。”
“我也看到了,肯定是進這個房間了,我剛剛看到,他們就是往這個房間里來了。”
眼看著外面找的人就要闖進這個房間,陸晚顯然有些張,不想被發現自己的真面目。
可是對方人太多了,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是那些人肯定不達目的不罷休,而這里又是海上,還能躲哪去,去換服易容的計劃,也因為這些人圍堵而泡湯了。
霍銘梟的目看了看這個房間,然后拉著陸晚的手:“這里!”
霍銘梟拽著陸晚的手,把陸晚拉進了柜。
立式的柜有那麼高,只是空間不算大,兩人進去,霍銘梟人高馬大的,顯然是有些擁,就沒了什麼空間。
空間太小,兩個人的子都是在一起的。
陸晚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和霍銘梟躲到這個地方來了。
而且躲不就行了嗎,也不知道霍銘梟來干嘛的。
都懷疑霍銘梟是不是故意的,而且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十分灼熱,就好像是一塊烙鐵放在的腰上,讓陸晚十分不適應。
陸晚扭了扭,想要躲開霍銘梟的。
霍銘梟卻啞了嗓子:“別。”
“什麼我別,你跟著我一起躲進來干嘛,而且躲在這里,還不如躲洗手間里呢。”
至洗手間還大,至不會是現在這樣曖昧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