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燕呼吸開始急促,目也有些閃爍。
今天實在是被顧庭琛那個樣子給嚇到了,知道如果今天自己暴了,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唐青冷笑道:“你就吧,顧總已經在調取會場的監控錄像了,那只杯子到底是不是你拿走的,很快就有答案了。”
聽到這里喬燕才徹底了,臉青白的在了地上。
剛剛太害怕了,生怕自己會被查出來,所以趁拿走了那只杯子扔了。
人在失去理智極致恐懼中大腦就會短路。
竟然會忘了監控這麼簡單的事。
喬燕也終于明白自己拿走杯子的舉無疑是不打自招。
六神無主,恐慌至極看到梁以蘭連忙抱住的。
“書長,書長你幫幫我,你幫我和顧總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書長……”
梁以蘭心口一沉,皺著眉心看著,搖頭嘆道。
“我之前敲打過你多次了,喬燕你糊涂啊!”
“書長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幫我說說,我錯的,我,我真的不知道黎淺是顧太太,我真的不知道,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唐青這次反應的很快,迅速拿出手機對著喬燕開始錄像。
梁以蘭退后一步搖頭道:“喬燕,你要求的不是我,我幫不了你。”
喬燕這才恍然大悟,片刻的安靜后就是痛哭流涕。
想到蔣怡那個人,都是,沒錯都是害的!
喬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轉頭看向唐青的鏡頭。
“不是我,不是我,是蔣怡氏蔣怡讓我這麼做的,是指使我這麼做的,都是!”
唐青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和梁以蘭對視一眼。
梁以蘭頓了頓,“唐書,還是詢問一下顧總的意見吧?”
唐青點了點頭,將視頻發給了顧庭琛。
過了大概五分鐘顧庭琛的電話果然打了過來,唐青拿著手機走到一邊去接聽。
“顧總?”
“把帶過來。”
“是,顧總。”
喬燕死死盯著的手機,“唐青,顧,顧總他,他怎麼說?”
唐青面無表的看著,“顧總要見你。”
喬燕一聽顧庭琛還愿意見,眼中升起一抹期盼。
三人到了醫院,唐青看著喬燕后退的樣子翻了個白眼,用力推了一把。
“你躲什麼躲?以前不是厲害的麼?再說了,你躲得掉麼,趕進去別讓顧總久等。”
喬燕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進了病房。
看著沙發上的顧庭琛,喬燕直接跪了下去。
“顧,顧總,我,我是鬼迷心竅,我不知道是顧太太,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就算蔣小姐在怎麼我,我也不敢做這種事,顧總求您原諒我這一次……”
來醫院的路上喬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已經想好了的說辭。
下藥這件事無論如何掩蓋不過去了,但也要拉著蔣怡下水!
顧庭琛目涼薄的落在臉上,“你說是蔣怡讓你這麼做的?”
喬燕點了點頭,“是,都是蔣小姐我這麼做的,,還讓我做的眼線,但我沒有答應,這次是蔣小姐直接把錢打進了我賬戶,我,我以為黎書就是個書,是蔣小姐說黎書是為了勾引你,才是你的心上人,說您喜歡的人是,我這才聽信了的話……”
“你信了的話?”顧庭琛幽幽道,語調寒涼。
喬燕抖了抖,咬牙點頭,“是,我是被,被蒙騙的顧總……”
“你從哪看出是我的心上人?”
喬燕呼吸一窒,忍不住抬頭看向他。
腦子忽然想起上次在海城蔣怡了要勾引的畫面。
可他無于衷,甚至還把了過去,這麼侮辱人的做法怎麼可能會是喜歡?
喬燕頓時慌了,如果沒有看見那一幕這番說話還有幾分可信度。
可明知道蔣怡和顧總不是男那種關系,還這樣說。
“顧,顧總……”喬燕想說點什麼,但發現腦子一片空白,本就說不出來。
撐在地面上的手微微握拳,跪在地上的雙膝慢慢往他那邊蹭。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顧總,你原諒我吧,我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會犯了顧總……”
顧庭琛的視線越過落在病床上,喬燕的求饒道歉還在繼續。
“從港城消失。”
喬燕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顧總!”
顧庭琛目幽冷的看著,語調森冷,“喬燕,你得慶幸自己是個人,”
喬燕渾發涼,仿佛掉進了冰窟窿,整個人都瑟瑟發抖。
終于繃不住失聲痛哭,“不不要,顧總,不要這麼對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可以從公司離職,但我不能離開港城,顧總我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顧總你原諒我吧……”
顧庭琛被一聲聲慘烈的哭聲哭的臉霾,掃了一眼梁以蘭和唐青。
唐青立馬會意,上前捂住喬燕的在耳邊警告道。
“你要是再哭下去,后果可能就不是被驅逐港城這麼簡單了。”
喬燕驚懼的睜大雙眸,撲騰的想要掙,想要繼續求。
梁以蘭上前幫忙將人強勢的拽出了病房。
“不要,我不要離開港城,不要……”
唐青松開一臉厭惡道:“你快閉吧,你要是把顧總惹了,到時候你想離開港城你都走不了,讓你離開港城是顧總給你的一條生路,你要知道王廣達可是直接被廢了!”
喬燕這才止住哭聲,睜大眼睛看著這個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人。
“你……”
唐青懶得和爭論,而是看向梁以蘭,“書長,你勸勸吧,同事一場,雖然我覺得活該。”
喬燕捂著眼睛無助的哭泣,“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我是真的后悔了,為什麼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是蔣怡讓我這麼做的啊,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
梁以蘭臉一變,立馬出聲警告道:“喬燕!”
喬燕忽然慘淡一笑,“黎淺是顧太太,我認了,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可是蔣怡那個賤.人憑什麼這麼耍我?我不信不知道黎淺的份,可還是導我做錯事,憑什麼可以獨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