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他們依仗什麼,就毀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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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玄走進著寧靜與祥和的宅院。

護衛這座宅院的保鏢,分兩列,自跟在他后面。

岳峙還是坐在那張沙發上雪茄,像是一直坐在那兒沒過。

他沒有去看商玄,只聽腳步聲就知道是商玄來了。

聲音沉悶如鐘:“你已經暴了知道嗎?”

“知道。”

相比較于昨夜,商玄的臉上平靜如水,只是目中帶了些許鋒利。

“沒有秦芷,我的生命早就終止在十七歲了。”

“你這樣會害了海泰的。”岳峙猛地拍桌,扭過來,瞪著商玄。

商玄對視上岳峙燃著火焰的瞳孔,慢條斯理說:“爸,海泰的生意,該砍掉一部分了。”

“你敢!”

岳峙強撐起氣勢,荏。“就因為那個人不能生?”

“這是我的想法,無關秦芷!”

“瘋子!我真后悔把海泰你!”

岳峙后悔已晚矣!

給我?”

商玄輕笑了一聲,顯然對這三個字不滿意。

“難道不是因為二叔和三叔的連續反,您無力招架了才把憂外患的海泰扔給我嗎?!”

岳峙咬著牙關沒說話。

他不能否認,當時他確實力不從心了,才把生意扔給商玄,但決策權仍然在他那兒。

商玄對海泰的生意以及他制定的制度存有強烈的不滿。

他怕商玄也會反,所以他不敢把三部給商玄。

而是著葉景言掌管三部。

葉景言離世后,商玄還是反了,強勢的從他手里奪走了所有權力,只給他留了一支隊伍。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商玄反的比任何人都徹底,連他的親信隊伍也沒放過……

商玄從進來到現在,一直沒坐下。

很明顯,他沒打算久留。

他對后的護衛隊,發布命令:

“從今天起,不許老爺子走出這里一步,也不許他聯系任何人,活范圍僅限于正廳的院子,聽明白嗎?”

“是!”

岳峙口劇烈起伏。

拿起自己旁的拐杖,指著商玄,聲音因極致的憤怒而嘶啞變形。

“為了一個人,你要把自己的父親趕盡殺絕。”

商玄向前走了兩步,高大的影,投下極影。

“如果不是您,我本可以讓您面的養老,是您先越過了我的底線。”

商玄看著父親的眼神有恨,有痛,有一幾乎無法察覺的憐憫。

但最終,都被冷的堅冰覆蓋。

“您就在這兒,安晚年吧,外面的事,不必再心了。”

說完,他不再看父親一眼,轉大步離開。

秦芷急著要回去看暖暖,商玄說不急這一時。

他帶秦芷去了三部,將三部的徽章給了秦芷。

以后,秦芷和商玄同是三部的大當家,沒人敢再對不敬了……

晚上的時候,秦芷正抱著暖暖講故事。

一旁的商玄,電話接連不斷。

大多數都是陌生的號碼。

各家打來求證,他與海泰的掌權人是什麼關系?

商玄只接了前兩個,后面就設置了陌生號碼自攔截。

九點的時候,時初打給他。

請示興風作浪的寧則懷和程硯澤該怎麼解決?

商玄摘了眼鏡,疲倦地眉心說:

“很簡單啊,他們依仗什麼,就毀了什麼。”

時初道:“如果后面狗急跳墻了呢?要我說,干脆一步到位!”

商玄笑:“你真當自己是灰社會?!”

商玄的底線是,下手時的刀鋒偏離一寸,不殺戮。

但——

他語速緩慢地對時初說:“給他們一條,他們最不能接的路吧……”

秦芷就在想,什麼樣的路,才是這兩個人最不能接的路呢?

寧則懷是律師,戰無敗績,風無限,也就最近狼狽了一點。

程硯澤是酒吧老板,父親是干部。雖然不怎麼喜歡他,但知道的都程公子,也是瀟灑無邊。

想了一會兒,實在是想不到這倆人最不能接什麼哪條路,干脆不想了。

幾日后,進農歷十一月份。

第一天。

戰無敗績的大律師寧則懷,被查出了行賄罪、虛假訴訟罪,被公關部門抓捕。

秦芷還特意請了半天假,去現場看。

還打給阮清沅,要不要一起去看。

阮清沅正在為客人量憾說不去了。

秦芷說,“那我拍視頻給你。”

寧則懷被戴上了手銬,被警方押著往警車走時,看到了談昱。

他掙著地大

“老談,我真實規規矩矩辦案子,我沒犯法,我不想坐牢,你幫幫我,救救我啊……”

眼下程硯澤的酒吧查出了違品,全部封停。程父為明哲保,與程硯澤斷絕關系,并自愿降職調離北城,程硯澤的人現在也關在拘留所呢。

其他幾個哥們看了形勢。把寧則懷和程硯澤徹底拉黑,老死不相往來。

談昱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焦頭爛額,本幫不了他們。

他只能說:“我會常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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