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玉墜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來的,反正我隻記得,它一直戴在我的脖子上的。
而且,我隻知道,這個玉墜對我很重要!
小時候,沐雪無意中看到這個玉墜,就想把它搶過去,我好不容易才又拿回來的,自從那時候起,我就沒有戴過了,就一直把它放著。”
沐淺月著那塊玉墜,聲音低啞的道。
沐淺月也不知道這塊玉墜是怎麽來的,但是知道,這塊玉墜從小就一直戴在的上,而且對還很重要!
“你是在五歲的時候被沐家的人收養的,你說,這塊玉墜會不會是你以前的那個家給你的?”
蘇悠悠猜測道。
“我不知道,我五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以前的事都記不起來了,就算記得起來,那時候我又這麽小,到現在那裏還記得這些事。”
沐淺月無奈道。
“這麽看來,可能你還是一個千金大小姐了?”
蘇悠悠看著沐淺月突然道。
沐淺月愣了愣,隨即無奈一笑,“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了?
你看看這個玉墜,這個,這麽晶瑩剔,就連沐雪恐怕都買不起這種的!”
蘇悠悠道。
“既然這個玉墜對你這麽重要,你還是把它好好戴著吧,免得下次又把它給弄丟了。
下次再弄丟了能不能找得回來可就不一定了。
小時候沒有本事護住這個玉墜,但是現在你總有這個能力了吧?
你還是先戴著吧,萬一什麽時候你的親人看見你戴著這個玉墜,然後就認出你來了呢?”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還蠻有道理的。”
沐淺月點點頭。
隨後便把那個玉墜戴在脖子上。
像這條碧綠的玉墜可是很挑人的,一般人戴上不但會顯現不出那個氣質來,而且還會顯得不倫不類的。
但是沐淺月氣質好,皮白皙,戴上去更是給增添了幾分氣質。
這麽一看,好像還真是有幾分千金小姐的樣子。
“哦,對了,悠悠,就是我和你說那個人,來京都找親戚的那個。
上次他不是幫我我一個忙嗎?
我和他約好了明天見麵,你要一起去嗎?”
“當然要去,我可是很想知道,那時候把你給迷得走不路的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蘇悠悠在一旁有些不懷好意的道。
“什麽迷得走不路,那我隻是看他可憐,所以就給他買了一點麵包和水嗎?”
沐淺月解釋道。
“是嗎?
那像我們回來的時候,看見的有些乞丐,你怎麽沒有給他們一些麵包水啊?”
沐淺月否認,蘇悠悠卻不依不饒。
“因為他的眼睛好看啊!”
沐淺月白了蘇悠悠一眼,回答得理直氣壯!
“哼,我才不信呢!
你說,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你扯到哪裏去了,我怎麽可能會對他有意思?
他長什麽樣兒我都還不知道呢,當時他蓬頭蓋麵的,上也是髒兮兮的,我會對這麽一個人有意思嗎?”
兩人又在那裏扯了許久,直到有了困意,兩人才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去了。
沐淺月關了燈,躺在自己的被窩裏麵,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今天晚上有些失眠。
眼前不斷閃過陸澤淵那張英俊麵無表的臉,還有今天晚上無意中親上他的臉頰。
沐淺月打開自己的手機,看著屏幕上的那一串電話號碼,仿佛在過那一串號碼在看陸澤淵一樣。
看著看著,沐淺月不有些走了神,陸澤淵為什麽要把電話號碼給?
還有,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說兩人的關係像朋友吧,好像也不太像。
關鍵是兩人之間還有過那種關係。
想來想去,沐淺月覺得有些煩,管他要幹什麽呢,反正和又沒有什麽關係。
……
雲家
今天早上雲墨一改往常,起了個大早,讓雲家的人不免有些驚訝。
今兒個是什麽風?
居然能讓往常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的雲家小公子起得這麽早?
看著麗婦人在次看過來的不知道是第幾次視線,雲墨放下手上的東西,看著自家的娘親,“請問親的母親大人,你還要看到什麽時候?”
淩玉兒訕訕的笑了笑,還沒有出聲。
坐在淩玉兒旁邊的男人就開口了,“你媽看你怎麽了?
你是兒子,難道還看不得了?”
男人長得和雲墨有三四分相似,但是男人的麵龐明顯要氣,穩重一些。
而雲墨就顯得年輕,了很多。
“我都還沒有說什麽呢?
你說我兒子幹什麽?”
淩玉兒不滿的看著後環住腰的男子,不滿的吼了回去。
被淩玉兒吼住的雲城一臉委屈,他不就是說了雲墨一句嗎?
而且還是為說的,到頭來,被說的還是他。
也足以看出來,在外麵能威震四方的堂堂的雲首長,在家裏的地位是何其的低了。
雲墨在一邊忍不住的笑。
“好好好,我不說他了,不說了,你想怎麽問就怎麽問,好了吧。”
雲城一臉寵溺的看著淩玉兒,在淩玉兒轉過頭後,那眼神就狠狠的朝雲墨了過去。
就像在說,“好好和你媽說話,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在家裏,雲城是很寵淩玉兒的,他們家,本不用擔心誰會出去找什麽小三小四的。
雲家的人,都是一心一意的對一個人的。
尤其是雲城,最甚。
淩玉兒在家裏的地位最高,而淩玉兒也最喜歡雲墨這個小兒子,見不得雲城對他說話大聲大氣的。
是淩玉兒說的,他是你兒子,又不是你收下的兵,你對他這麽嚴幹什麽?
“媽,我知道你想問什麽,現在先別問,你兒子我要出去約會了,說不定明年你就能抱孫子了。”
雲墨仿佛知道淩玉兒要問什麽似的,一口氣就把這些說完了。
然後起,離開了雲家,留下還在慢慢消化的淩玉兒。
“雲城,剛剛墨兒說什麽?
他說他要出去約會對不對?”
淩玉兒看著雲城。
“對對對,你沒有聽錯。
他就是出去約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