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打招呼夏語,“等很久了嘛?”
“幾分鐘而已。”夏語把手上的茶遞給溫梨,主挽上溫梨的手臂,抱怨著,“最近在劇組拍戲,天天都是大夜戲,好累。”
溫梨低頭喝了一口茶,笑著說,“知道你辛苦了,我們先去逛街,等結束後,我請你去容館做面部護理。”
夏語揚起角,臉上的笑意明顯,“嗚嗚,還是我梨梨最好。”
兩人說話間,一起走進鉆石店鋪。
導購一看到溫梨,立即笑著迎接上來,“歡迎臨,溫小姐,你有一段時間沒來了呢。”
溫梨是這家店鋪的老主顧,有收藏鉆石的喜好,家里的保險箱里放著大大小小,不一的鉆石。
對鉆石頗有研究,從,切工,凈度,挑細選,從不買一克拉以下鑲嵌碎鉆飾品或者戒指,因為碎鉆不保值。
溫梨角微勾,帶著淺笑,“有上新品嘛?”
“有,我這就給你拿,你和你朋友在這邊沙發稍坐一下。”導購頷首,笑瞇瞇往倉庫走去。
溫梨和夏語有一陣子沒有見面,有很多話要講,不過大部分還是圍繞著昨天微博熱搜上的事。
夏語道,“我昨天看到那些網友污蔑你是小三兒,氣的我腦袋瓜子嗡嗡的,直接找到林微音狠狠扇了幾掌。”
聞言,溫梨掀起眼皮震驚看著,一雙黑眸里帶著濃濃的關心,“那林微音可是個不好惹的,你在劇組公然找麻煩,沒吃虧吧?”
夏語喝了一口咖啡,“沒事,我是誰呀,跆拳道白帶可是白練的”
跆拳道白帶,別說林微音了,就算再來兩個年輕氣盛的小伙,也不在話下。
說起跆拳道,還多虧了自家父親。
小時候長得瘦瘦小小,還經常生病,父親看瘦弱,就把送到跆拳道館增強質。
那時候的夏語心不定,做什麼事都是三天打魚 兩天曬網。
但後來又一次,在放學回家路上時,被覬覦父親位的仇家盯上,想綁架以此來威脅父親退位,雖然小,但不是完全不懂。
知道遇到這種事,哭也沒用,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後,用地上的石頭割斷手腕上的繩子,趁著綁匪上廁所的功夫,跑了。
逃跑時,發出的靜不小,綁匪很快就發現,就在快被抓住時,突然想起教練教的遇到壞人時幾個要領。
穩了穩心跳,轉對著男人一個回旋踢,那男人不知是不是看年齡太小,警惕太低,還是怎的,反正當場被踢的倒地不起。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對跆拳道更加上心,知道這項運不僅僅是運,還是遇到危難關頭時的保命符。
在夏語的寬下,溫梨稍微放寬心,上仍舊道,“下次你還是別為我出頭了,我擔心你被欺負,我又不能時時刻刻在你邊,你要真因為我出點什麼事,我怎麼辦啊。”
好朋友本來就不多,除了夏語,也就一個舒青了,但舒青被沈渡扣上“喜歡”這個緣由,拉進黑名單。
夏語點點頭,笑說,“知道啦。”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溫梨尋聲抬起頭來,看到溫曉曉挽著一個著鮮的男人走了進來。
溫曉曉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說話嗲里嗲氣,“親的,我們就快要訂婚了,你答應過的,要買個大鉆戒給我哦。”
“好啊,我答應你的,自然會買給你,那你答應我的呢。”男人目散漫,他角噙著一抹壞笑,搭在溫曉曉腰間那只手極有暗示的上下。
溫曉曉面含,睫了,語氣的不像話,“不就是制服嘛,人家晚上滿足你…”
正說著,就看到沙發上的溫梨,兩人目對視,看到溫梨臉上帶著幾分似有若無的嘲諷。
溫曉曉一頓,下一秒,臉上換上一個乖巧的笑容,甜甜道,“好巧啊,姐姐今天不上班嘛?”
溫曉曉向來會做戲,和的母親王一樣,在人前,永遠一副清純,乖乖的形象。
偏偏男人就喜歡這種,弱可欺,讓人心激發保護。
溫梨坐在沙發上,角勾起一抹冷笑。
今天穿了一件很復古風的絨旗袍,頭發很卷,紅艷,像是壁畫里走出來的復古人。
看著面前穿著清涼的溫曉曉,淡淡道,“我自己當老板,時間一向自由,妹妹旁邊這位是誰啊,不打算介紹一下嘛?”
男人看到溫梨的瞬間,目已全然都在上,他不等溫曉曉介紹,主走到溫梨面前,角輕揚,“你好,你是曉曉的姐姐溫梨吧,常聽曉曉提起你,我是的未婚夫張洋。”
溫梨眼眸微調,“哦,經常提起我?提起我什麼?”
張洋:“自然是說你的優點,說你對人很好…”
溫梨哼笑一聲,目再次看向溫曉曉,頗有深意說了一句,“是嘛?”
“是啊。”張洋一雙眼睛盯在溫梨的臉上眨也不眨。
他本以為溫曉曉長得不錯,小家碧玉的。家里人讓他和和訂婚,促進兩家生意發展,他看在溫曉曉長相,格都算懂事聽話的份上,也愿意。但看到溫梨後,他突然覺得這兩姐妹的長相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低下。
這溫梨的長相,簡直就長在他的心上。
溫曉曉察覺到張洋的目一直停留在溫梨的上,心約有些不悅,很想發火,但一想到還有把柄在溫梨的手上,又不得不忍氣吞聲。
想當初,和大自己十幾歲的領導往,在車上激吻時,被溫梨看到,還拍下照片。溫海南知道這事後,還大罵一頓,說不自,不檢點。
溫曉曉知道現在這門親事是好不容易求來的,張家勢力很大,黑白通吃,雖然不及沈渡,但好歹也是帝都數一數二的大戶。
高攀上這門親事,就可以吃香喝辣不愁,也正因為如此,特意去醫院重新補了一次。
男人嘛,都喜歡新鮮的,為了張洋,為了以後的富貴生活,也愿意去做這些。
溫曉曉很怕溫梨把上次拍的事拿到臺面上來說,拉了拉張洋的手指,“親的;我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