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見同意,忽然拽住的手,以絕對霸道的力量握在手心里,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許妍見他走了,連忙跟上,一雙漆黑的眼睛還帶著幾分置信,“不是,你就這樣走了啊,那我怎麼辦,今天不是我好陪我的嘛?”
江妄腳步一頓,從錢夾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許妍,一字一句道,“沒有碼,隨便刷。”
“謝謝哥,你麼麼噠。”
許妍拿著卡,眼睛又朝著夏語的臉上看去,開口說道,“…這小姐姐越看越眼,和你錢夾那張照片中的人是同一個人吧?”
夏語先是一愣,下一秒,下意識低頭去看江妄的錢夾,但男人眼疾手快,很快就把錢夾合上,放回兜里了。
江妄眼底閃過幾分被抓包的尷尬,他咳嗽了一聲,沒好氣看著許妍,“你近視眼啊,我錢夾里什麼時候有人照片了,你不是要買服嗎,還不快走!”
許妍皺了皺鼻子,沒好眼神看了江妄一眼,心想,明明就有,還死不承認,老男人就是悶。
撇了撇,很想回懟,但看在江妄給銀行卡的份上,又強忍了下來。
臉上出一個乖巧的微笑,開口道,“沒有就沒有吧,可能我看錯了,那我去買服了。”
江妄眸子一瞪,“還不快去。”
等人走後,江妄正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氣氛,夏語率先出聲,“江妄,我不管你錢夾里照片是不是我,我好心提醒一句,我們已經分手了,我不可能再吃回頭草,你也早點放下吧。”
江妄側眸看了夏語一眼,人眸淡淡,眼睛毫無波瀾,說起這個話題,像是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
江妄的眼睛被刺痛了一下,他心一酸,但表面仍然笑道,“夏語,你真以為自己是貂蟬啊,貌得讓人念念不忘?我和你那點事都是過去式了,我早就看開了,我們現在的關系是,我是你債主。”
夏語目不斜視,點頭回道,“你說的對,所以我幫你做一個月飯,債還清後,就別聯系了。”
江妄氣的直咬牙,“好,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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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梨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丹丹正站在收銀臺笑瞇瞇看著。
“今天心看著不錯。”溫梨過收銀臺,往茶水間走去。
後的丹丹跟了上來,變魔似的拿出一大捧火紅的玫瑰花,眼神中還著幾八卦,“梨梨姐,你和你老公可真好,今天不是你生日,也不是人節,送這麼大束的玫瑰花,真讓人羨慕。”
溫梨被丹丹帶偏的思緒,也以為是沈渡送的,眼眸彎了彎,手把花接過來,看到里面還夾著一張類似于卡片的東西。
放下花,打開來一看:“鮮花配,祝你開心每一天。”
後面沒有落款。
溫梨眉稍皺了皺,這說話方式,一點也不像沈渡風格,看了丹丹一眼,“這花什麼時候送來的?”
“早上啊,我開門沒多久,快遞小哥就送來了。”丹丹眨了眨眼睛,看到溫梨的臉似有不好,“梨梨姐,怎麼了?”
溫梨沉默了幾秒,隨口道,“沒什麼,你先出去上班吧。”
丹丹點點頭,應了一聲好就出去了。
溫梨坐在凳子上想了一會,也沒有想出誰會送花給,拿出手機,剛準備給沈渡打電話時,一個陌生電話號碼打了進來。
有兩個手機,一個店工作機,用來回復顧客消息,像是訂蛋糕或者咖啡什麼的,另一個是私人機,用來聯系親朋好友的。
此時響的是工作機,溫梨第一時間以為是顧客打來的,下意識就接起。
“你好。”
“溫小姐,鮮花喜歡嗎?”電話那頭,傳來張洋的聲音。
溫梨眉頭一皺,腦海里浮出張洋那張帶著斯文敗類的臉,以及角散漫悠閑的笑容。
這男人,明明長得不差,但溫梨一想到他心里莫名涌出一被冰涼的毒蛇纏繞全的覺。
心底厭惡,聲音也低了好幾個度,“這花是你送的?”
張洋說,“不然呢,你以為是誰送的?”
自從昨天看到溫梨後,張洋就像被勾了魂,做什麼事也提不起興趣,腦海里只有人一顰一笑嫵的容。
摟著溫曉曉,腦海里想的卻是溫梨。
他失眠了一整夜,天還沒亮,就助理去查溫梨的資料,得知結婚,老公是沈渡後,他心變態的占有更加強烈起來一點。
他私生活放,平常沒事時,就喜歡游玩風月場所。
如果不說溫梨是沈渡的老婆,他可能看在溫梨是已婚婦這個份上,調戲幾句過過癮就算了,但偏偏是沈渡的人。
張洋和沈私下雖沒見過幾次面,但不爽他已經很久。
別的暫且不說,他的表妹為了沈渡盡屈辱,被迫退出娛樂圈,還被一幫無腦網友追著罵,說是小三,不得好死,鬧到要自殺。
昨天聽舅舅說,林微音不吃不睡,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短短一天時間,人憔悴的不樣子。
到了晚上,家里人覺得不對勁,直接強行開門進去,發現臉慘白躺在床上,臉上全是汗。
送到醫院後,才知道林微音服用過多的安眠藥,要洗胃。
他早上打電話過去時,舅舅說人倒是搶救過來了,但哭著喊著要自殺。
張洋眉稍微挑,“溫小姐,今天有空嘛,我約你吃飯。”
溫梨眼里有幾分不耐煩,冷聲道,“不好意思,我上班很忙沒有空,你要是沒其他事的話,我掛了。”
那頭的張洋抿了下角,一副挫的模樣,“別啊,我只不過想和你個朋友而已,你不用像防狼一樣防著我。”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聽外界說你和沈渡結婚,是因為你家欠的那幾千萬外債,迫不得已才嫁給他?照這麼說的話,你和他沒什麼吧?”
溫梨低垂著眼眸,“這事我的私事,和你無關。你要是很空閑的話,可以找個班上,要是想打秋風的話,請換一個對象,我和你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