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回到房間,想到下午的時候,夏語說家里一群要債的上門,這都過了好幾個小時,夏語也沒有回電話,有點擔心。
溫梨想了想,直接手機給舒青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電話里傳來舒青的聲音,“怎麼了,溫小梨。”
溫梨坐在床邊上,問道,“我讓你去夏語家看看,你去了沒有?”
舒青此時正在火鍋店里,他看著對面戴著鴨舌帽的夏語,正低頭吃著牛卷,一邊吃,一邊呼哧呼哧。
熱氣騰騰的湯氣把整張臉熏的紅通通的,連鼻尖都開始冒汗了,還不愿意停下。
舒青看著這模樣,遞了一瓶可樂過去,才慢悠悠道,“去了,我去的時候,家客廳坐了四五個要債的,兇神惡煞,還統一穿著黑西裝,不知道的還以為走錯地,誤黑社會呢。”
溫梨一聽這話瞬間站起來,“那沒有吃虧吧,這子直來直往的……”
不等溫梨說完,舒青開口道,“你放心,我已經解決了,這些人就是吃怕,看到夏伯父倒臺,他們兩母沒有後臺可依,就故意找茬,我過去的時候帶了幾個人過去 ,修理一通後,都解決了。”
溫梨聽到這里,繃的心思才稍微松懈一點,舒青辦事可靠,既然他說解決了,那應該就是真的解決了。
溫梨開口道,“沒事就好,那你讓夏語接電話。”
下一秒,手機里傳來夏語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梨梨,我本打算吃完飯就給你回電話呢,我這邊沒事了,你借我那些錢我等會轉還給你。”
溫梨眉一蹙,有點不高興道,“還什麼還,我之前也借你錢了,什麼時候你還過,你拿著吧,以備不時之需。”
夏語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拿起一張紙了角的紅油,聲道,“梨梨你對我已經夠義氣了,但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
慢悠悠說著,拿出手機,點開支付寶,把那筆錢退了回去。
一旁的舒青調侃著,“溫小梨,你就收著,你說你老是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我看了都心疼。”
夏語眼睛一瞪,咬牙道,“你會不會說話,你說誰是狗呢。”
舒青拿過手機,“我們等會要去ktv唱歌,你要不要來,人多也熱鬧。”
溫梨本說不想去,但一想到三個人也好久沒聚了,特別是舒青,從回國後,總共了見了不下兩面。
電話那頭的舒青見溫梨沉默,便默認同意了,他下意識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剛好過幾天就是夏語的生日,你買個生日蛋糕過來,咱們就當提前給慶祝生日了。”
說完,便率先掛斷電話。
溫梨放下手機,既然是提前過生日,總不能了生日禮。
走進帽間,打開保險箱,從里面找了一串限量版的鉆石項鏈當禮。
臨要走時,溫梨又換了服,才打算出門。
走到門口,剛把手搭到玄關的位置時,沈渡從外面擰開玄關,走了進來。
沈渡看到上的子後,眸微微一深,溫梨穿著一件黑絨短,出白皙的鎖骨和肩膀,長發扎丸子頭,臉上的妝似乎重新化過,睫分明,是淺淺的櫻花。
平常不化妝,就很舒服,賞心悅目的長相,這化了妝,五的優點全部放大出來,更襯的明眸皓齒,彩奪目。
他側過溫梨,邊走邊解開手腕的手表,出聲道,“要出去?”
溫梨點點頭,“夏語快要生日了,我和舒青打算提前給過生日。”
沈渡嗯了一聲,薄開啟,“去哪里過生日?”
“天上人間。”
溫梨看著他的背影,才想起他前面說讓準備睡的事。
“你是不是要洗澡了,我給你拿睡。”
說著,就要往更室走去。
沈渡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看向溫梨,突然道,“不著急,我這會兒手有點痛,你能不能幫我換個藥。”
溫梨點頭,“藥呢,放哪里了?”
“樓下茶幾上。”
說話間,溫梨已經走出房間,再回來時,手里多了一個明塑料袋,里面裝著瓶瓶罐罐的藥膏,還有碘伏,紗布之類。
走到沈渡的面前,半蹲下,把他傷的右手抓過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溫梨解開紗布,拿出棉簽,沾了碘伏,對著破皮那一小心翼翼拭看。
棉簽剛到指尖時,沈渡突然輕嘶了一聲,溫梨嚇得立即松手,“我弄痛你了嘛,要不還是讓忠嫂來吧?”
沈渡道,“你來,忠嫂這會兒還在廚房忙活,沒有空。”
溫梨拿出一支外敷藥,手上剛了護手霜,的,手指擰著瓶蓋屢屢打,藥瓶像泥鰍一樣從手心溜走,掉到地上後,直接滾了兩圈,掉到沙發底下。
溫梨愣了一下,幾秒後,主開口道,“我來撿。”
從剛才說要去天上人間開始,明顯覺到沈渡緒逐漸淡下來。他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溫梨從他的表看出他心應該不爽。
走到沙發旁,跪下,半趴著,在外的膝蓋直接接地毯,一雙手在沙發底部索著,隨著的作,曲線更加明顯,腰塌著,部微翹,弧度異常人。
黑的子上移了一大片,出一雙白皙修長的。
沈渡坐在沙發對面,男人的本能讓他朝著優的風景線看去。
下一秒,不控制往前走了兩步。
溫梨到藥瓶,手撐著沙發正要起來。腦袋就撞到某人堅的下,嗚了一聲,慣往前一傾,眼見著要和沙發來個親接,腰間突然多了一雙大手,將錮著。
溫梨整個人撲進沈渡的懷里,這一撞可不輕,頓時有種頭暈眼花的覺。
沈渡了的腦袋,覺搖頭晃腦的樣子異常可,微笑道,“沒事吧?”
溫梨抬手了腦袋,緩了幾秒後,才幽幽抬起頭;對上男人的視線,埋怨著,“你怎麼一聲不響就走到我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