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從包廂出來,直接往洗手間走去,天上人間來過好幾回,已經輕車路了。
剛走到拐角,就看到一抹悉的影,楚瑤穿著紅吊帶,腳上踩著一雙細高跟,一看到夏語,立即怪氣打招呼,“呦,大忙人也有空來這里玩啊?”
夏語懶得搭理,這會酒意上頭,胃里翻江倒海的,特別想吐。
抿抿,默不作聲從楚瑤的旁走過。
楚瑤看著離去的背影,輕哼了一聲,“拽什麼拽,家里都倒臺了,還自以為是大小姐呢?”
站在楚瑤旁的男朋友了下,自顧自道,“這小妞長得不錯啊,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
楚瑤諷刺一笑,白眼直接翻上天,“沒有,曖昧對象倒有好幾個。前段時間一家娛樂公司的太子爺追,沒有同意,一直吊著人家,擒故縱。”
朋友道,“照你這麼說,的私生活混的。”
楚瑤點點頭,“可不是嘛,爸進去後,拼命往有錢人圈子鉆。不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想找個有錢的老公。”
朋友瞇了瞇眼睛,目閃過幾分玩味,“錢,老子多的是,把我伺候好了,要什麼沒有,你等會過來一起喝兩杯。”
楚瑤側眸看向朋友,兩人的視線對了幾秒,突然輕笑了一聲,“好啊。”
夏語剛從洗手間出來,肩膀上就突然搭上一雙陌生的大手,抬起頭,對上男人一雙咪咪的眼睛,酒頓時醒了幾分。
男人上下打量著夏語,就像在看一件貨品一樣,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下。
幾秒後,他才依依不舍收回目,落在夏語的臉上,“夏,一起喝個酒啊?”
夏語防備往後一退,臉一冷,“你認錯人了吧,我不認識你,借過一下。”
男人見要走,一把拉住的手,臉上掛著散漫的笑容,“你不認識我,我認識你啊,你不是和楚瑤一個圈子的嘛,我是他朋友,我們一起喝個酒,就認識了。”
男人說著,那雙咸豬手再次搭上來,不過這次轉移了陣地,不是往夏語的肩膀上搭,而是往夏語的臉上。
夏語嫌棄地皺了皺眉,下一秒,直接扣住男人的手腕,發力,就像蛇打七寸一樣,握住他的命門,狠狠一。
空氣中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音。
男人當即痛苦嘶喊,臉白的嚇人,他的聲,把躲在暗的幾個朋友都了出來。
“越哥,你沒事吧?”
“我早就說了,對這種人不用憐香惜玉,直接上就行了。”
司越痛的額頭直冒冷汗,他盯著夏語的臉,惡狠狠道,“老子本想溫溫對你,誰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這一記可不能白挨,幫我拖回包廂去!”
司越旁邊的幾個朋友立即上手去抓夏語,一人一只手,很快就把凌空架起來,直接往包廂抬去。
夏語的雙腳胡蹬著,眼看著要被人抓進包廂里,心直接跳到了嗓子眼,不知道今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不就出來慶個生,還被一幫流氓盯上。
知道一旦進那個包廂,就再無回旋之力了,全都在抗拒,一腳直接往旁那男人的踢去,“放開我,放開我!”
“別了,你不知道這天上人間是我罩著嘛,你就算破嚨,也沒人來救你。”
司越看著人胡掙扎的,短袖被襯上去一大截,出雪白的纖腰,在昏暗的燈下,簡直白的晃眼。
最要命的是,人後腰的位置還有紋,火紅的玫瑰在腰窩中間綻放,青的藤蔓往下,勾人遐想。
司越頓時到火氣上涌,來的匆匆,他一雙眼睛瞬間變得通紅,他吩咐邊的人,“把手腳綁起來,扔在沙發上。”
……
隔壁包廂。
江妄被一幫狐朋狗友臨時到這里喝酒,他坐在沙發上,旁的朋友都有相伴,只有他一個人孤獨坐著,悶悶煙。
其中一個朋友丟給江妄想一個挑釁的眼神,“你來這兒是開心的,老板著一張臉干什麼,你也學學我,在懷,今朝有酒今朝醉。”
江妄懶得理他。
他低著頭,拿出手機給夏語打電話,今天本應該是夏語到他家給他做飯的日子,但夏語不知道搞什麼鬼,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他從下午等到晚上,晚飯也沒吃上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夏語做的菜太好吃,把他的吃刁了,他現在對別的食都提不起興趣來。
就比如現在,寧愿肚子,也不想吃一口外賣。
朋友配合著輕笑一聲,目往他拉鏈看了一眼,“你說你,槍放著不用,小心到時候壞了不能用。”
江妄一陣無語,他蹭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手里的香煙掐滅,“它好的很,不用你擔心,倒是你,天天用,小心腎虛。”
說話間,包廂的門被推開。
一個上廁所回來的朋友興的手,一臉八卦道,“我草,隔壁包廂真刺激,竟然在現場直播。”
江妄一臉無所謂。
天上人間本來就是個人俱樂部,這樣的事每天都有發生,并沒有什麼好奇怪。
他淡淡開口道,“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是很正常嗎?”
朋友回,“我剛才往里看了一眼,好幾個男人圍著一個的,雖然看不清人的長相,但後腰的紋這麼惹眼,是一支火紅的玫瑰……”
朋友話還沒有說完,就到眼前有一陣涼風卷過;伴隨著江妄想那一句,整個人快速展現般消失在包廂里。
……
夏語被司越綁了手腳,臉上也了膠布。
現在不能彈,看著面前面笑意的男人,目閃過幾分驚恐。
睜大眼睛,淚水直接在眼眶里打轉著,怎麼也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上。
“怎麼,害怕了,剛才不是很能打嗎?”司越大大咧咧在沙發旁,抬手直接在臉頰上了一把。
“你早這麼聽話,不就屁事也沒有了嗎?”
男人手指挑開上的服,眼睛閃著志在必得的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