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抬手了角,指尖沾上了一淡淡的,顯然是被他咬破了皮。的眉頭蹙得更深,眼神里帶著幾分不滿。
梟妄還是那個梟妄,他可以縱容你寵著你,但該的懲罰還是得。
沒繼續這個話題,把梟妄推開直接問他:“你是不是懲罰賽克了?他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罰他?”
相對于左倫,還是比較喜歡賽克跟在邊,他比較有趣,左倫太古板了,像個冰塊。
梟妄眸底的寒意一閃而過,臉上的笑意卻沒有減半分。他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雙手在兜里,目深邃地盯著白筠,“你怎麼知道他在罰?你這是在為他求?”
心疼別的男人來找他求,虧他還專門洗了一個澡換服來見,原來不是想他來找他。
白筠抿了抿,眼神里帶著一倔強,“我沒有為他求,我只是想知道原因。他比較有趣。”
梟妄的眼神沉了沉,空氣中的溫度仿佛驟然降低了幾分。
賽克有趣?
自己很無趣嗎?
“白筠,你是我人,為別的男人求,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我想把賽克做標本,掛在墻上當裝飾品。”梟妄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每一個字都像冰錐一樣刺空氣。
醋味濃郁十足,他又接著說:“江湖規矩,想為他求,可以,你能給我什麼?”
“你想要什麼?”白筠反問他。
梟妄舌尖抵著腮幫子,邪肆的笑了笑,目如狼般盯著,“你覺得我想要什麼?”
他手扣住的腰,將拉近自己,俯在的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耳畔,“今晚,我要你。”
白筠的子微微一僵,咬了咬下,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他那雙滿是侵略的眼眸。
梟妄輕笑,手指挑起的下,強迫與自己對視,“裝傻沒用。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答應,賽克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你先告訴我為什麼罰賽克?”
梟妄頓了頓,說:“你抓的我上都是抓痕,他看不順眼,說你壞話,說你狐貍變勾的我魂不守舍,說你是西游記里的金鼻白老鼠,被我罰刷墻,結果被你把活攬走了,自己去領罰了。”
他說話半真半假,不是喜歡替賽克求,那就讓主討厭賽克。
白筠的眉頭微微蹙起,聲音帶著一不悅,“他就是這麼說我的?”
梟妄心中笑,“所以,你現在還覺得他有趣嗎?”
白筠沉默了片刻,心里的天平在搖擺。知道梟妄的手段,也知道他的占有極強。但沒想到賽克會這麼說。
有點不喜歡賽克了,活該他被罰。
白筠抬起眼皮,向梟妄,眼底的緒復雜難辨。咬了咬,最終嘆了口氣,“算了,我不替他說話了。”
梟妄勾了勾角,出一抹滿意的笑,“這才乖。”
他說完,手臂收,將的子牢牢箍在自己懷里,低頭在耳邊輕聲道:“那你答應我的條件呢?”
白筠的臉瞬間漲紅,掙扎了一下,想要從他懷里掙出來,卻發現梟妄的手臂像是鐵鉗一般,紋不。
抬頭瞪他,眼中帶著幾分惱,“我都不求了還提什麼條件。今晚你睡客廳,別想進臥室。”
梟妄挑了挑眉,角的笑意更深,眼底的戲謔毫不掩飾。
“客廳?你舍得?”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蠱的意味,手指輕輕在的腰間挲,像是在逗弄一只不安分的小貓。
白筠扭過頭,不去看他那張帶著氣的臉,“你不是喜歡懲罰嗎?咬的我這麼疼,罰你睡客廳。”
梟妄磨了磨牙,這是把在他這里學到的都用到了他上。
他低頭,鼻尖幾乎到的額頭,氣息灼熱,“你確定?我可不會老老實實待在客廳,半夜爬窗也是我的強項。”
白筠氣得抬手捶了他一下,力道不輕不重,“那我睡客廳。”
“睡客廳也不是不可以,地方更寬敞,玩的更開。”梟妄一副我無所謂的態度,甚至帶了些許期待,角的笑意愈發囂張。
白筠被他這副無賴樣氣得直咬牙,但又無可奈何。推開他,徑直往門外走。
梟妄看著氣鼓鼓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他幾步追上,一把拉住的手腕,將拽回自己懷里,“去哪?”
“離家出走。”
梟妄眸子一暗,坐在皮質沙發上,拉著白筠坐在上。
他的手探進了的大側,聲音有點冷,“別說這種話,我不喜歡聽。”
他把頭靠在頸間,麻麻的親吻,慢慢的磨著。
“梟妄,手別進去。”白筠按住他不老實的手。
梟妄的作頓了一下,抬起頭,眼神里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他的手指依舊停留在的大側,輕輕挲著,聲音低沉,“不喜歡?”
白筠的臉微紅,的手抓住他的手腕,試圖阻止他的進一步作,“這里是堡壘。”
梟妄輕笑了一聲,一只手抱住的下肢窩,趁著把提起來的間隙另一只手把的底給勾了下來。
他咬著白筠的耳朵,“沒人敢進來。”
隨手把白的底丟在地上,他翻了個將白筠在沙發上,白的生的被他抬了起來,到白的時一臉滿足。
……
白筠被梟妄抱著出堡壘時一臉怨氣,抱著梟妄的脖子頭卻轉向了另一邊。
淺藍的子隨著他的走輕輕擺,梟妄的手臂有力地托著,角掛著滿足的笑容。
“還氣?老子又沒做,難道是的不夠?”
話剛落后背就挨了一錘,他笑的更加放肆了。
“真難伺候,爽了要打人,不爽也要打人,你就不怕年紀輕輕當寡婦?”
白筠咬著牙,恨恨道:“你閉!”
可梟妄卻不打算放過,抱著進了別墅,坐在沙發上。
梟妄湊到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葷話,白筠臉漲得通紅,抬手就想打他,卻被他抓住手腕。
他在手掌上輕輕一吻,“別打,是真的很香,乖乖,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那里然后噴香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