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瑞雪離開一層,著急的追上去,卻被梟妄拉住,“去哪?”
白筠隨便找了個借口:“我去一下衛生間。”
甩開梟妄的手急匆匆的追上去,梟妄看著匆忙的背影,眉頭微皺,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梟爺,我的特效藥不僅能治療慢病,還能提高免疫力,治愈傷口能力也很強。”青年見梟妄的注意力有些分散,急忙補充道,試圖重新引起他的興趣。
梟妄收回視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興趣。”
什麼狗屁特效藥,他是軍火商,缺他這點特效藥?
白筠追到甲板上突然沒了蹤影,明明看見往這邊跑的,剛才那個影,分明就是白瑞雪,怎麼轉眼間就消失了?
握了欄桿,海浪拍打著船,發出沉悶的聲響。
突然,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像是有人刻意放慢了步伐。白筠猛地回頭,瞳孔微,只見白瑞雪正站在不遠,臉上掛著一冷笑,眼底著幾分譏諷。
“好久不見,白筠。”白瑞雪的聲音帶著一嘲諷,緩緩向走近。
白筠警惕地后退了一步,背脊著欄桿,冰涼的覺過薄薄的布料滲。
“你怎麼會在這里?”
白瑞雪輕笑了一聲,抬手捋了捋被風吹的頭發,目在白筠上來回打量,像是要看穿的心思。
“我怎麼不能在這里?你邊的男人是金洲的太子爺梟妄,難怪你那麼有底氣的回港城,輕而易舉的就把公司搞垮,害我爸媽獄。你以為把我送到紅燈區我就出不來了嗎?”
“你怎麼出來的?誰帶你來這的?”
白瑞雪的笑容愈發冷,的眼神里出一不易察覺的瘋狂。
“你一定猜不到是誰救我出來的,白筠,這個人你也認識。”
白筠的背脊著冰冷的欄桿,海風夾雜著咸腥的氣息撲面而來,吹了的發。
眼前的白瑞雪一步步近,高跟鞋敲擊著甲板的清脆聲響,在寂靜的夜中格外刺耳。
“你以為我被送到那種地方就再也出不來了嗎?”白瑞雪的聲音帶著一尖銳的笑意,眼神如毒蛇般冷。
白瑞雪停下腳步,距離白筠僅有一步之遙。的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抬手了被風吹的長發,眼神帶著幾分挑釁和戲謔。
白筠的腦海中迅速閃過無數念頭,卻始終無法確定白瑞雪背后的靠山究竟是誰。知道白瑞雪的手段,也知道的報復心有多重。
白瑞雪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不屑。“你害得我無家可歸,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真以為靠著梟妄就能高枕無憂了?他的敵人可不,說不定哪天你就了他的肋。”
“用不著你心,你無家可歸是報應,我不像你,整天想著如何靠男人乘涼。”
話剛落,突然后頸一痛,眼前一黑,模糊間看到白瑞雪那張得意的笑容。
努力睜大眼睛,視野中的白瑞雪的影逐漸扭曲,最終化作一片黑暗。的無力地癱下去,意識逐漸沉深海般的虛無。
梟妄等了許久都沒見人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大步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心里有種不安的覺。走廊上空無一人,燈昏暗,映照出他修長的影子。走到洗手間門口,他停下腳步,眉頭微皺,猶豫片刻后還是推開了門。
“白筠?”
洗手間里空的,只有水龍頭的滴答聲在靜謐的空間中顯得格外清晰。
梟妄的眼神驟然一沉,他轉沖出洗手間,快步走向甲板的方向,每一步都帶著急促的力度。
甲板上,海風呼嘯而過,吹得他的襯衫獵獵作響。月灑在海面上,波粼粼,像是無數碎裂的銀片。他四下張,目銳利如鷹隼,搜尋著那道悉的影。
“白筠!”他的聲音在海風中顯得格外凌厲,卻沒有任何回應。
他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馬上查一下白筠的位置,船上每個角落都給我搜一遍。”
……
白筠醒來時下搖晃,顯然還在船上。
頭痛裂,著后脖頸坐起,房間很小,線昏暗,四壁都是金屬材質,角落里堆放著幾個生銹的鐵桶,空氣里彌漫著的海水和機油混雜的味道。的手到的地面冰冷而糙,像是多年未曾被打磨過的鋼板,每一寸都在告訴,這不是悉的郵。
白筠的腦海里迅速回放著最后看到的畫面——白瑞雪那張得意的笑臉,還有那突如其來的疼痛。的手指輕輕按在后頸上,那里還有些許酸脹,仿佛剛剛承了一次重擊。
“你醒了?”
一道悉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白筠的心猛地一沉,抬頭去,只見顧容欽朝緩緩走來,手里拿著一盒自熱飯盒,坐在的對面。
“我這是在哪?欽哥哥,你怎麼在這?”白筠目盯著顧容欽,試圖從他的表中找出答案。
顧容欽的臉上沒有一波瀾,依舊是一貫的溫和笑容,但那笑容此刻卻讓到陌生而冰冷。
“是你打暈我的,對嗎?”白筠雖然不愿意相信,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
顧容欽放下手中的飯盒,他沒有否認,只是靜靜地注視著,目深邃得讓人捉不。
“為什麼?”白筠的聲音低啞,眼中充滿了不解和失。
那個在年送過溫暖的哥哥突然對下手,無法接,也不敢相信。
顧容欽淡漠的目從上掠過,仿佛在看待一件無關要的事。
他站起,說:“飯我已經幫你熱好了,等下了船再給你準備你喜歡吃的,先將就一下。”
顧容欽走到出口頓了一下,他偏過頭回眸看,“白筠,梟妄不適合你。”
“那你呢?你還是那個陪老板來參加酒會的欽哥哥嗎?還是你也跟梟妄一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走私販。”白筠的目冷凝,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嘲弄。
他如果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會背后襲自己,還在梟妄眼皮底下帶走自己。
顧容欽沒有理會的嘲諷,徑直離開了。
他走得毫無留,就仿佛后沒有什麼值得他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