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百陌深吸了一口氣,指甲深深嵌掌心,疼痛讓稍稍清醒了一些。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堅定無比:“我說,我們結婚吧,現在,立刻。”
南無邪的瞳孔微微收,眼底的緒如同一潭深水,波瀾不驚卻又暗藏洶涌。他盯著,像是要看穿的心,探究這句話背后的真正含義。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聲音低啞而冷靜:“為什麼?家里人你了?”
林百陌的頭滾了一下,的眼神有些游離,似乎不愿回憶剛才的噩夢,但最終還是咬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我需要一個靠山,而你——你想要我。”
南無邪沉默了片刻,“好。”
林百陌的手微微抖,的目游移在南無邪的臉上,似乎在尋找某種確認,某種保證。
南無邪的眼神深邃,像是一片看不見底的深海,平靜的表面下藏著無法捉的力量。
“你真的愿意?我是在利用你。”
南無邪沒有回答,只是手輕輕握住的手。他的手心溫熱,帶著一讓人安心的力量。
“你不需要問第二遍。”
林百陌低下頭,視線落在兩人的手上。的手指纖細而冰冷,而他的手掌寬厚,仿佛能將的所有不安和恐懼都包裹其中。
的心臟跳得很快,像是要從腔里跳出來。知道自己這一刻的決定將改變一切,但別無選擇。
“好,明天我們就去領證,你幫我擺平公司的麻煩。”
南無邪的角微微勾起,眼底的冷意逐漸被一抹淡淡的和取代。他沒有松開的手,反而輕輕了的指尖,像是在給予無聲的承諾。
“。”
林百陌的心跳漸漸平穩下來,但的手指依舊冰涼,像是從深淵中爬出來的旅人,終于找到了一個可以暫時停靠的港灣。
南無邪的目落在的手掌上,那里的袖子已經被撕破,出白皙的皮和幾道淺淺的紅痕。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傷了?誰傷的你?”
“不是我的,是林瑞的。”林百陌抬眸看他,又說:
“他想強了我,你會放著不管嗎?”
南無邪的眼神驟然冷冽,像是冰封的湖面裂開一道隙,出刺骨的寒意。
他蹲下,從桌上出巾慢慢幫掉手上的。
“姐姐,我幫你殺了他好不好?”
他的語氣輕,幾乎帶著一哄的味道,但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卻沒有一溫度,仿佛只是在談論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手指修長,作細致,一點點去手上的跡,仿佛在做一件極其重要的儀式。
林百陌的心猛地一,手指不自覺蜷了一下。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南無邪從來不是一個會說空話的人。
“殺他?會臟了你的手。”
南無邪抬起頭,目與匯,眼神平靜得可怕,“他不該打你的主意,而且,我本就臟,不差他一個。”
林百陌愣愣的看著南無邪,突然后腦勺有點疼,抬手了一下,指間有淡淡的跡。
南無邪眼眸一暗,迅速站起,聲音里夾雜著怒意和擔憂,“傷到頭了?”
他的手指輕輕撥開的頭發,小心翼翼地檢查那道傷口。已經凝固,但到時,林百陌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微微皺起。
南無邪的作立刻停下,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沉。
“我帶你去理一下。”
林百陌搖了搖頭,勉強出一笑意,“沒事,小傷,不用大驚小怪。”
南無邪的眼眸深閃過一不悅,但很快被他下。
“姐姐的事,對我來說沒有小事。”
他對著門口喊:“左倫!”
左倫打開門,站在門口畢恭畢敬道:“三爺,怎麼了?”
“去醫生來,理頭上的傷口。”南無邪吩咐道。
左倫看了一眼林百陌,應道:“是。”
他關上門去醫生過來理,很快醫生就過來了藥,不是很嚴重,沒有大口子,就是磕破了皮,醫生囑咐了幾句要注意傷口清潔和休息,便離開了病房。
“今晚就別回去了,我陪著姐姐,姐姐要是做噩夢可以躲我懷里。”
林百陌看了一眼病床,這是VIP病房,床自然是比普通病房的床大很多,兩個人睡綽綽有余。
想到自己還要他幫忙,便沒拒絕。
而且家里今晚是不可能回去的,睡哪里不是睡。
病房里,燈已經熄滅,只有窗外微弱的月過窗簾的隙灑進來,給房間蒙上一層朦朧的暈。
林百陌躺在一旁的病床上,下的被褥,卻怎麼都睡不著。
“睡不著?姐姐想不想做點運?”
林百陌側過頭,借著微弱的月看向南無邪,他的廓在黑暗中顯得模糊不清,只有那雙眼睛亮得嚇人,仿佛兩顆寒星,直勾勾地盯著。
“腦震還想不想好了?你的手做得了運嗎?”的聲音得很低,帶著一警告的意味。
南無邪輕笑了一聲,聲音沙啞而慵懶,“姐姐,我做不了,你可以做啊!姐姐不是也喜歡在上面嗎?”
林百陌的臉瞬間漲紅,幸好夜遮掩了的窘迫。咬牙關,聲音低得幾乎是從齒中出來的:“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
南無邪的笑聲更低沉了,帶著幾分戲謔和無賴,“姐姐舍得讓我死嗎?”
林百陌冷哼一聲,翻背對著他,不再搭理這個滿腦子壞水的家伙。可的心跳卻不控制地加快,耳邊似乎還能聽到他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像是無形的撥,攪得心煩意。
翻過,避開他傷的手騎在南無邪的腰上,手從他的病服探進去在他的腹上游走。
“姐姐欺負人,只喜歡上面。”他脹的難。
他的手掌覆上的腰,把往下推,指尖輕輕挲著的,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
“姐姐要是真想欺負我,我也認了。”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一抑的。
林百陌的手指頓了一下,指尖劃過他的腹部,到他繃的和逐漸升高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