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的手指在他的腰間輕輕挲,指尖的溫度過薄薄的襯衫傳遞到他的皮上。
的笑容依舊明,像是春日的暖,但眼底卻藏著一冷冽。
的聲音輕,帶著幾分蠱,“是嗎?那是什麼?”
皇埔行的結滾了一下,眼神變得幽深而復雜。他的手掌覆上的手背,五指收,力道不大,卻帶著不容掙的霸道。
他的聲音低啞,帶著一危險的意味,“你想要聽什麼?占有?征服?還是……摧毀?”
白筠的笑容更盛,拍掉他的手,向前走了一步,手掌往他后腰探去。
“我想……”
眼疾手快的拔了皇埔行腰后別著的手槍,退后兩步,手槍拉開保險指向他:“殺了你!”
白筠的手指穩穩扣住扳機,槍口直指皇埔行的膛。海風卷起的發,凌地在臉頰上,襯得的眼神更加凌厲如刀。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唯有那雙眼睛燃燒著不屈的火焰。
皇埔行卻毫沒有慌張,反而輕笑了一聲,雙手緩緩舉過頭頂,做出投降的姿態。
他的眼神依舊從容,甚至還帶著幾分戲謔,“人計?”
沒想到會自己奪走了自己的手槍,他還是第一次栽在人上。
還拿著槍指著自己。
他笑道:“朝我這里打,手抬高一點,別抖,一打一個準!”
白筠的手指微微抖,槍口依舊對準皇埔行的心臟,但的眼神已經不如剛才那般堅定。咬了牙關,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冷酷無,心的掙扎卻在不斷加劇。
皇埔行慢慢放下雙手,笑容不減,甚至帶著一挑釁,“梟妄還是太差,連槍都沒教你開。”
皇埔行一個反轉,白筠的手臂被他牢牢抓住,手腕傳來的疼痛讓忍不住皺起了眉。
的手指被迫松開,手槍輕易地落到皇埔行的手中。
他隨手掂了掂槍,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眼神里帶著幾分玩味和不屑。
“你以為一把槍就能解決問題?”他單手抓著白筠的手腕,將抱在懷里慢悠悠地說,聲音低沉而危險,像是毒蛇在耳邊吐信。
白筠不甘示弱,盡管手腕被鉗制,的目依舊銳利如刀,直視著皇埔行的眼睛。
皇埔行輕笑了一聲,松開了的手腕,退后一步,手指靈活地將手槍轉了一圈,最后穩穩地回了腰間的槍套里。
他的作流暢而優雅,仿佛這不過是一場游戲,而他始終掌握著主權。
“想殺我,你得學會開槍。我可以當這個免費的教練。”
“用不著。”
白筠懊惱的瞪著他,剛才要是直接開槍皇埔行就死了,可惜沒有如果。
看著皇埔行走上前,比高了快一個頭,他把自己綁來這個鬼地方,整天擔驚怕的,真想一刀捅死他。
白筠趁機將他推下海里,皇埔行猝不及防地往前撲去撲通一聲掉進海里。
白筠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聲清脆卻帶著幾分譏諷。
站在礁石上,低頭看著皇埔行在海水中狼狽地撲騰,心底的那口惡氣終于出了一點。
皇埔行從水里冒出頭來,狠狠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怒目圓睜地盯著。他的西裝已經,在他健壯的軀上,顯得格外狼狽。
“襲我。”
白筠揚起下,眼中閃過一得意,角微微翹起,“這才哪到哪,比起你給我下藥又綁來這里好多了。”
皇埔行咬牙切齒地從海里爬上來,渾漉漉的,像一只落湯。
他爬上礁石的時候白筠已經走遠了,上都了。
果然不是好惹的人!
……
晚上白筠在別墅里瞎逛,反正皇埔行也不會說,除了幾個傭也沒有別人。
路過三樓的一個門前聽見里面傳來息聲,還有一個人的嬉笑聲。
白筠有點好奇誰會在別墅里干這種事,輕輕推開門,瞄了一眼,就看見一個著子的人坐在男人上,床上的男人不是皇埔行還能是誰。
他躺在床上握著人的雙,白筠只是一眼就移開視線,關上門趕走。
他說的沒錯,島上的人只有安婦,別墅里的傭都是他的安婦。
他可真臟!
想到他和那麼多人做過那事,還想上,就一陣反胃。
門被關發出輕微的聲響,皇埔行停下作,側頭看了一眼門口沒什麼異常。
他推開人站起穿上服就走出了房間,看走廊沒人,他皺了皺眉。
……
今夜的月亮特別圓,白筠睡覺前把門窗都鎖上了。
睡的正沉,突然聽到窗戶有輕微的響,猛的驚醒,生怕又是皇埔行進來。
一個人影爬窗而,立馬坐起向枕頭底下的碎片,人影就朝撲了過來抱住。
白筠的僵了一瞬,鼻尖涌那悉的煙草味,混雜著淡淡的沐浴香氣。的手指松開了枕邊的瓷片,懸在半空中的心忽然落地,像是漂泊已久的船只終于靠岸。
“梟妄……”的聲音哽咽,眼眶瞬間潤,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說不出更多的話。
抬起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指尖陷他的肩胛骨,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確認這不是夢。
梟妄沒有說話,只是將摟得更。他的手掌托住的后腦勺,指尖穿過的發,溫熱的呼吸灑在的頸間,帶著一急促和忍。
良久,他才松開,雙手捧住的臉,黑暗中只能約看見他深邃的眼眸,像是星辰墜深海,閃爍著復雜的芒。
“我來晚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自責和心疼。
白筠搖搖頭,淚水無聲地落,滴在他的手背上。抬手掉眼淚,努力出一笑容,“不晚,只要你來了就好。”
梟妄的拇指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痕,指尖的溫度像是要融化心底的寒冰。他的目落在的臉上,仔細端詳著,似乎在確認是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