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送,“行了,我自己能走。”
梟坐著車走了,梟妄站在門口直到看不見車尾了才抱著白筠迅速沖上二樓。
“你干什麼呀!”白筠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拳頭輕捶在他口,臉上卻忍不住泛起了紅暈。
梟妄的腳步飛快,幾乎是三步并作兩步地上了樓梯,懷里的人兒被他穩穩地托著,毫沒有晃的意思。
“干什麼?”梟妄低下頭,眼底的笑意濃郁得化不開,“當然是干點正事了。”
忙了一個星期都沒有好好疼,基本上都是晚上才有時間抱著睡,但也都是半夜。
只是簡單的解決一下,現在不補個夠怎麼對的起他。
白筠的臉更紅了,手指揪了他前的襟,聲音細如蚊吶,“你別鬧,天還沒黑……”
他又不喜歡拉窗簾,大白天的會有人看見。
梟妄的笑聲從腔里傳出來,震得手心發麻,“誰跟你鬧了?老子來真的。”
他幾步走到臥室門前,一腳踢開門,反手關上后直接將白筠輕輕放在床上,隨即俯了上去。
他的手掌撐在側,目灼灼地盯著,眼中的溫度幾乎要將融化。
白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偏過頭去,卻被梟妄住下,強迫與自己對視。
“看著我。”他的聲音不容置疑,帶著一種霸道的溫。
白筠咬了咬,最終還是乖乖地抬起眼,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他的瞳孔里倒映著的影子,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一個人。
“想我嗎?想要嗎?只要你說想,老子立馬給你。”
白筠抿著笑,他不就是想等自己主嘛,用的著這麼拐彎抹角的嗎?
“我說不想你就不做了?”
梟妄的眸驟然一沉,角勾起一抹邪氣的笑,低沉的聲音里裹挾著幾分危險的意味,“不想這嚴重更大,翻倍。”
話音未落,他已經俯吻住了的,熱烈而霸道的氣息瞬間席卷了所有的。
白筠只覺得渾的都在這一刻沸騰了起來,手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脖頸,回應著他的索取。
兩人的呼吸織在一起,空氣變得滾燙,仿佛整個房間都被點燃了一般。
梟妄的手掌沿著的腰線緩緩下,指尖所過之,帶起一陣麻的戰栗。
堡壘上,賽克拿著遠鏡正觀察著周圍的安全狀況,沒想到瞥到別墅二樓里面的兩人。
他呆愣住,這這這……老大也太猛了吧,大白天就把白小姐按床上親。
他看的正起勁,突然一把手槍指著他,嚇的他立馬丟下遠鏡躲起來。
子彈穿過肩膀,他還是挨了一槍。
倒霉催的,剛才為什麼要看啊!
他快步跑去休息室,左倫正著他的狙擊槍,賽克大喊著進來,“左倫,這次你得救我,嗚嗚,要不然我完蛋了。”
左倫看見他肩膀上的傷,立馬起查看:“怎麼回事?”
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梟妄,正要接賽克立馬跑過來按住他的手,“別接!不然我死定了!”
“接你死定了,不接死的人就是我。”左倫猜測賽克肩膀上的傷跟老大有關,他惹老大生氣是常事。
左倫按下接聽,手機里傳來梟妄的怒火聲:“把賽克給老子丟七層去。”
七層,是整個訓練場最殘酷的地方,進去的人不死也得層皮。左倫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捂著肩膀的賽克,心里多有點不忍。
但他知道老大的命令不容違抗,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走吧,你自己去還是我幫你?”左倫放下手機,語氣冷淡地說道。
賽克的臉瞬間變得更加難看,眼神中出一恐懼,“左倫,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好歹也是跟著老大出生死的兄弟!”
左倫面無表地站起,拿起一旁的繃帶簡單包扎了一下賽克的傷口,“你不該看那些不該看的東西。”
賽克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懊悔,“我只是不小心瞥了一眼,誰知道老大那麼敏……”
左倫沒再多說什麼,直接拽起賽克往外走。
手機又響了起來,梟妄的聲音響起:“賽克說話。”
賽克巍巍的應道:“老大,你找我什麼事?”
完蛋,老大要問話了,他死定了。
“你都看見了什麼?”梟妄咬牙切齒的聲音過電話傳來,冷得像冰,賽克的心臟猛地一,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冒了出來。他吞了吞口水,腦子飛速運轉,試圖找到一線生機。
“老大,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我剛才就是在外面巡邏,突然有人襲我,我肩膀上還挨了一槍!”賽克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慌,手指攥著左倫的袖子,仿佛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梟妄那邊沉默了片刻,賽克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沉重而急促。
電話那頭傳來白筠微弱的抗議聲,“梟妄,你別鬧了行不行……”
接著,梟妄的聲音再次響起,冷冽中帶著一不耐,“賽克,你覺得老子很好騙是吧?”
賽克的差點了下去,聲音也變得結結,“老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不小心瞥了一眼,就只是看到你把白小姐按在床上親,的兩條被你抬起來晃啊晃,別的什麼都沒看見。大白天的,你要干壞事也不拉窗簾。”
再說了,老大擋著,他能看見什麼,服沒,就只是看見老大的背影和白小姐被抬起來的兩條而已。
“還怨老子沒拉窗簾是吧!老子把你眼睛挖了捐了。”梟妄怒吼著。
下的白筠被他折磨的想哭,又罵了他一句:“梟妄,你混蛋!”
賽克一愣,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走吧!你的眼睛暫時保住了。”左倫拖著他就往外走。
賽克掙扎著不想去,“左倫咱們好歹也是過命的兄弟,你真那麼狠心送我去七層?要是我死在七層你心里過得去嗎?”
“過得去。”
賽克幽怨的瞪著左倫,“這好兄弟白當了!”
他被左倫拽著下七層,飽折磨,出來已經是十天后了。
……
梟妄把紙巾丟在床下,立馬抱住白筠,“老婆,我知道錯了。你罰我給你吧!罰我給你當馬騎也行。”
他就喜歡把老婆弄生氣然后想盡辦法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