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已經很熱鬧,俊男靚無數。
因為剛剛參加過節目,熱度比較高,保險起見,南知進去時還戴了口罩,只一雙眼睛在外面。
可最招人的便是這雙眼睛,當真可以被稱作是明眸善睞,顧盼生輝。
一走進酒吧就吸引住不男人視線。
顧嶼深微不可察地皺眉,不聲地上前一步,牽住的手,擋住那些目。
李司然在二樓一見到南知就立馬跑著下樓:“南姐!顧總可算是把你帶過來給咱們看看了!”
“……”
南知一聽這稱呼就眼前一黑,仿佛瞬間回到從前中二年代。
“李司然,我六年前就告訴你別這麼我!”一點不慣著這幫公子哥兒。
李司然笑道:“是是是,我這不是快麼,那我你什麼?”
“你不知道我名字?”南知不客氣。
“……”
這祖宗果然還是跟高中時一樣。
由李司然帶路,南知和顧嶼深走上二樓包間,已經有一群人在了,喝酒煙玩牌,一見門被推開,眾人紛紛抬頭。
不得不承認,南知就是漂亮。
一出場就能夠屏蔽周圍所有鶯鶯燕燕的存在,六年過去,如今艷更盛。
“哎呦,南知,可算把你盼來了,聽說你去年就已經回國啦?”
南知笑著跟人打了個招呼:“嗯。”
從前讀書時候他們這群人雖跟顧嶼深關系不錯,但也忌憚,不敢隨便說話,不過如果南知在的話就好很多,就跟個定海神針似的,只要有在,鬧得再過分些顧嶼深也不會生氣。
見兩人并排坐下,一群人便聲討起顧嶼深來。
說南知回來這麼久也不帶來跟大家一塊兒玩。
其實之前也有人得知南知回來的,但那時不曉得兩人又勾搭上了,哪敢在顧嶼深面前瞎提這個名字。
顧嶼深靠在沙發上,點了支煙,呼出一口,懶洋洋道:“跟你們有什麼好玩?”
這架勢,儼然是回到了從前那狀態。
眾人調侃得更加起勁,聊著聊著上也愈發口無遮攔起來:“跟咱們是沒什麼可玩,那喝點兒酒,回去了你們倆自己好好玩兒。”
滿黃腔。
南知在國外待這麼多年,只要黃腔不是顧嶼深開的,聽著也只是這只耳朵進那只耳朵出,臉不紅心不跳的。
還真像個見過大風大浪的渣。
反倒是顧嶼深出聲:“別瞎說,臟了小姑娘的耳朵。”
眾人:“……”
時隔六年的狗糧還是那麼新鮮。
南知:“……”
說得自己多正人君子似的。
“得得得,這舊人就是不一樣啊,護這樣啊。”李司然起哄完,“我還是頭一回見你們這樣的,南知,你這能讓顧爺追兩回的也就你了。”
南知勾,看向顧嶼深。
包廂昏暗,顧嶼深也側眸,眼神帶著些撥人的笑意,無端拉扯出些曖昧氣氛。
片刻后,南知收回視線:“就算追一回那也只有我一個。”
一旁,顧嶼深輕笑一聲,語氣縱容:“是。”
這一包廂的人里頭只有周越知道這兩人早就他媽已經結婚了,于是更被這一出戲弄得起皮疙瘩。
他側過,低語問:“你們倆這都結婚好幾個月了,你不會真還在追吧?”
顧嶼深揚眉,不語。
周越:“……”
片刻后周越也笑了,肩膀抖:“還真也就南知能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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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南知是主角,話題都圍繞著,幾乎是聽了一個多小時的彩虹屁大會,間雜幾個調侃和顧嶼深的葷段子。
注意到南知偏頭打了個哈欠,顧嶼深偏頭低聲問:“回去了?”
南知湊到他耳邊,小聲:“你不聊了?”
顧嶼深不答,只說:“走吧。”
說完便起,跟眾人說一聲,帶著南知走了。
最近幾天氣溫回暖,許是要逐漸回春了,這個點酒吧外頭的風刮在上也不是很冷。
南知沒喝酒,但顧嶼深方才閑散放松下來,不知不覺便多喝了點。
他靠在酒吧外墻上,領口開了兩顆扣子,細長的煙咬在齒間,微微上翹,他拿出手機代駕。
風將他的頭發吹得凌,臉部線條棱角分明,眉眼深邃。
融到這喧囂的夜生活中,卻又好像格格不,眼里只有一個。
南知在旁邊忍不住盯他看了會兒,覺得心跳又有些快。
拍了拍變燙的臉,別開眼,忽然覺得口干舌燥。
“我去買瓶水。”說,指了下對面的便利店。
顧嶼深抬眼,提步陪過去。
南知忙說:“這麼近,我自己去買就好。”
的確很近,顧嶼深也隨,沒再跟去。
酒吧前面這一條路人來人往,顧嶼深雖低著頭,但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他,有穿著吊帶小短的人走過來搭訕,問帥哥等車嗎,一塊兒走?
這話問得骨。
顧嶼深抬眼掃過對方,淡聲:“等人。”
對方不死心:“朋友?”
“我太太。”
“……”
人了一鼻子灰,想不明白這樣的男人怎麼會這麼早結婚,只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