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忽然哭出來,“我太任了。”
哭得像個孩子,一點掩飾偽裝都沒有,眼淚簌簌地滾落,就這麼仰著頭哭,連眼淚都不去抹,小手揪著顧嶼深的角。
顧嶼深難得覺得手足無措,溫聲問:“怎麼突然說這個?”
“我從來不去問你怎麼了,也不知道你到底發生過什麼,我只知道跟你發脾氣,以前是,現在也是。”越說越難過,“我對你一點也不好。”
甚至,在那時剛得知顧嶼深提親消息以后,還怒氣沖沖地打過他一掌。
他從小遭的。
又再次施加給他。
南知覺得自己簡直無法被原諒。
顧嶼深起初還手抹眼淚,卻怎麼也抹不干凈,他便俯在眼睛上落下一個極輕的吻。
“你對我很好,滋滋。”他的吻一個個輕落下,“你是對我最好的。”
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只覺得好像是把那六年積攢的眼淚都一次流干了。
“過去的事,不管怎麼說,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相信你的。”
顧嶼深抱著,在耳邊輕聲說,也因為克制著的緒尾音帶,“因為滋滋,那時候的我是破碎的。”
顧嶼深說。
對不起,滋滋。
因為那時候的我已經被徹底打碎了,我連自己都厭惡,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才能你。
那個年輕的年,學校和生活都從來沒教過他該如何去理這樣的困境。
他只能用那些最最可笑的自尊來讓自己顯得沒那麼可憐。
……
后來,顧嶼深都不再說,就默默抱著,任由哭著發泄。
他好像總是這樣。
不說、不做,站在原地,堅定又無地等待。
就像過去那六年,顧嶼深孤一人,默默等待。
哭盡興了,南知吸了吸鼻子,仰起頭,主吻了下顧嶼深。
他微微欠,讓可以吻得不那麼費力。
漸漸的,這個吻變了味道,小姑娘生又笨拙地主出舌尖,拒還迎似的。
只要對象是南知,顧嶼深便輕而易舉被撥。
他結,啞聲:“嗯?”
南知輕聲說:“你轉正了。”
他笑:“好。”
“?”
他沒聽懂嗎?
之前拿“轉正”這次不停耍流氓的可是他。
南知睜開眼,咬了下他,強調:“我說,你轉正了。”
這回顧嶼深沒說話,但也沒作。
下一刻,靜謐的房間響起一聲清脆的金屬聲——
南知解開了他的皮帶。
作者有話說:
明天早點來!懂吧!萬一……會替換!
評論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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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鐘
◎從此,這個名字為他心上痣,天邊月。◎
與此同時, 顧嶼深按住的手,吻去臉上的眼淚,聲音低沉又溫:“做什麼?”
南知臉紅著, 有點不耐煩了,反問,“你說做什麼。”
只是聲音還帶著哽咽,一點兒氣勢都沒有。
顧嶼深低聲輕笑, 低下頸,又親了親, 似是安,啞聲:“理療師不是叮囑你最近不要用到腰嗎。”
“?”
我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 你竟然要打退堂鼓了?
你平時那些話都白說的?!
你是男人嗎你?!
不過都到了這節骨眼兒,南知也不打算再別扭了。
其實之前顧嶼深要是真要做到最后一步也不會拒絕,只不過因那理療師的話,顧嶼深居然還真忍著沒舍得真。
南知退開一些,不再親了,近距離地跟他對視。
眼睛生得漂亮, 狹長明亮,眼尾有一個淺淺的上翹弧度,很勾人。
顧嶼深看著, 結不自覺滾。
片刻后,踮起腳, 仰著下吻上了他的結。
一直覺得他結,之前喝醉酒時就不小心表過這想法,手還著他結不肯放。
顧嶼深作猛然一僵, 覺到結的溫度。
小姑娘本來作還特生的, 怕疼了似的, 后來便又大了膽子,出牙尖輕輕啃噬,又又麻,還有點疼。
顧嶼深本來想忍著的。
反正都忍了這麼久了,怎麼不是忍。
想不管怎樣先等腰傷理療過了這一療程以后再說。
他知道這個事只要有了開始,就再也一發不可收拾,他沒那麼強大的克制力,可以在過程中還悉心照顧南知的腰傷。
一定會傷。
可一旦開了一個口子,他這從年時期就發芽的念就再也難以控制,一點小火苗就把他燒了個徹底。
等退開時南知臉頰都紅到滴,做完這事也不敢抬頭去看顧嶼深,索額頭抵在他肩頭埋下去。
想緩一緩,平復一下過快的心跳,卻突然被顧嶼深強迫地抬起頭,俯再次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