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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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行棋

褚致遠聞聲向玄關的方向走過來, 看到地上散落的快遞以及紅了耳朵的褚書

撿起來地上的紙張數了一下,一張、兩張、三張……

足足有七張,從基礎版到私版的超大款飛行棋。

基礎版還好, 無非就是接吻、服及一些普通的問題。

版完全不一樣了, 格外骨, 設置的全是大尺度的懲罰和問題, 放到晉江上會被鎖的那一類,脖子以下的節。

褚書撓了撓鬢角的碎發, 站起來一起看,兩個人看著單子上的問題, 不約而同地紅了耳朵。

研究的出神之際, 蘇雲安發來信息, 【寶貝, 收到了嗎?飛行棋。】

褚書:【收到了,你什麽時候來拿?】

蘇雲安:【給你用的,不用謝。】

褚書深呼吸一口氣,拳頭, 一個送、一個送飛行棋,和褚致遠有蘇雲安和謝尋這對朋友,真的是上輩子積德(造孽)了。

屏幕上的信息一字不落的進到褚致遠眼裏,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一個個神助攻。

褚致遠卷起袖, 出冷白的小手臂,清晰可見藍綠管, 拿起菜刀切菜。

又是家庭煮夫的一天。

褚書整理好快遞盒子, 放在了茶幾上, 飛行棋只在某文裏見過,誰曾想, 見到真的了。

走去廚房,不解地問:“劉姨呢?怎麽你做飯了?”

褚致遠往鍋裏倒油,“回去照顧孫子了,過幾天再來。”

著褚致遠的背影,褚書發出一個慨,褚致遠不太像霸總,滿滿的人夫,不矯、不失眠、不胃疼,重點是會做飯。

這樣的人缺對象嗎?怎麽會找上,要和結婚,門不當戶不對,太奇怪了。

照在瓷磚上,波粼粼似水晶,餐桌上是兩碗簡簡單單的青菜排骨面,褚致遠問:“吃好了嗎?快放進洗碗機裏。”

“你著什麽急?”褚書猛然反應過來,扭頭看向後,“你想玩那個東西?”

褚致遠笑著收起兩個碗,把問題拋了回去,“你不想嗎?”

想自然是想的,褚書對飛行棋充滿了好奇心,而且可以趁機問褚致遠一些私問題。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白晝,室點了一盞紙雕燈,發出暖黃的燈

分坐在地毯兩側的兩個人,屏氣凝神,仿佛在進行一項重要的任務,中間放著基礎版的飛行棋和啤酒,早已躍躍試。

選擇了版,私版太大尺度,褚書放不開。

紅藍雙方,各執一枚棋子,骰子一丟,游戲開始。

褚書眉眼帶笑,“褚總,待會不可以耍賴哦。”

褚致遠的臉蛋,“彼此彼此。”

生優先,褚書先擲,骰子停在了2上面,對應的懲罰是掉一件服。

簡單,褚書當即掉一件,剩下蕾打底衫。

到褚致遠了,扔到了1,對方提問一個問題。

褚書搜索真心話的問題,笑嘻嘻問:“暗過幾名異?”

褚致遠假裝思量,掰著手指頭,“一個、兩個……”掀起眼皮觀察褚書的表,果然臉沉了下去,眉頭越擰越

忍不住勾笑,“就一個。”

褚書想一個?哪一個?總不能是吧?

第三局,褚書擲骰子,扔了個6,停在了第八格上面,“親吻一下對方的手。”

這個簡單,褚書拉過褚致遠的手,敷衍地親了一下那顆痣。

都不能說是親,就是點一下、一下,褚致遠毫無覺,就結束了。

無奈搖頭笑笑。

第四局,褚致遠擲了5,停在了第6格上面,咬對方耳垂5下。

褚書側過腦袋,褚致遠撥開的頭發,吻了上去,卻不急著咬,反而在廝磨。

開了0.25倍的慢速度,慢作更加折磨人心,像冬天的手凍紅腫的覺,到心底裏,卻不能撓。

褚書不住出聲催促,“你快一點。”

耳垂咬在裏,褚致遠含糊地回,“不急。”

的,麻麻的,聲波從耳垂直抵心底。

慢慢咬下去,一口,停下,慢條斯理,不急不躁,再進行第二下。

一次比一次力度重一點點,褚書指尖蜷,抓住地毯上的長,極力控制,才忍住想要回吻他的沖

不足一分鐘的咬耳垂,好似過了十分鐘那般漫長。

褚書加速,終于結束,比深吻更折磨人心,考驗心智。

第五局,褚書擲了1,前進一格,問對方一個問題,并且深接吻30秒。

褚書挑了一個不骨的問題,“遇見我之前的擇偶標準是什麽?”

褚致遠思索一秒,做出回答,瞳孔黯黑,定定地看著的眼睛,“沒想過,遇見你,才有了標準和答案。”

褚書劇烈抖的心髒,如山崩地裂,心理防線徹底坍塌。

拽著他的領結,主吻了上去。

褚致遠手掌支撐在地上,化被為主,桎梏住的後腦勺,順勢倒在了地上。

一寸一寸侵占的口腔,吸取口中的氧氣,褚書著舌尖激烈回應。

朦朦朧朧的影中,清晰可聽微弱的息聲,兩顆心髒合,共頻震

口中最後一氧氣被吸,褚書推了推褚致遠,張大氣,剛剛想錯了,深吻同樣折磨人。

褚書爬到高峰的心落到平,“褚總,你犯規了,好像超過30秒了哦。”

“那我接一個懲罰。”褚致遠掉一件,只穿著打底的襯衫。

游戲進行到白熱化階段,上的服越來越,剩下打底的服,再來幾局,兩個人即將“坦誠相見。”

後面的游戲已經不重要了,褚書抓住機會就提問:“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褚致遠認真回想,“準確的時間記不得,大約是從網開始,再追溯,應該是你大一的時候。”

從網開始,褚書并不吃驚,大一超出的記憶範疇了,“大一,我們兩個大一見過嗎?我學的時候,你都畢業了啊。”

褚致遠避而不答,“下個問題了。”

“坦誠相見”的時刻終將來臨,褚書了打底衫之後,全上下只剩下一套

的穿風格完全不搭的黑

褚致遠眼裏閃過一驚訝,“怎麽穿這個?”這是他挑的,不準褚書的喜好,生的風格多變,每個、每種風格都買了一套。

一直箱底的,得見天日。

褚書揚起下頜,“要你管。”

早上找服的時候,鬼使神差穿了這一套,剛好,派上了用場。

下一個懲罰是,撓對方直到對方求饒。

褚書一臉壞笑,將手向褚致遠的腰部,掀開他的襯衫,輕輕地撓上去。

褚致遠不如山,無論褚書怎麽做,連角都沒有勾起。

“褚致遠,你好能忍哦。”面前的男人本不搭話,褚書轉變思路,去撓他的腋下,一下、兩下,褚致遠忍不住了,“噗嗤”笑出來了。

“哈哈。”兩個人倒在了地毯上,眼神在空中相撞,靜止一瞬,褚書的盈盈杏眼裏,閃著輕漣。

褚致遠翻下,棋盤滾落到地毯之外,“叮”骰子撞到了床,清脆的聲音在室回響。

褚書想要與褚致遠拉開距離,只覺口幹舌燥,出舌頭

褚致遠撥開的劉海,俯下含住的舌尖,服早在做游戲的時候得七七八八,倒也方便了他們。

舌演繹浪漫激的狂想曲,曲子在高戛然而止。

褚書的杏眼蒙上一層霧氣,水瀲滟,微微睜開眼睛,垂眸向下,眼前是一簇烏黑的頭發。

“褚致遠。”褚書聲音下去十分,甜、是最好的助推

褚致遠松開,“嗯,寶寶,怎麽了?”

溫熱的氣息灑在白皙、綿的皮上,灼得褚書指尖一蜷,抓住毯。

“游戲不玩了嗎?”

“現在也是游戲,人版游戲。”

骰子和棋子早已不知滾落在何

小別勝新婚,昨天晚上回來的太晚,什麽都來不及而已。

昏昧的燈下,極致的白與黑的對比,夾雜著的印記。

挑破黑迷霧,與棋盤會合。

褚書額頭沁出了薄汗,“褚致遠”,絨絨的地毯與親,賣家的詳頁沒有騙人,切會到了親

“你……”用行告訴他,想說的是什麽,想要的是什麽?

“寶寶,提要求要有誠意,想好喊我什麽了嗎?”褚致遠嗓音微沉,咬上瓣。

褚書手指攀附上他的後背,過了好些時間,得空口氣,回答這個問題,“噢,是你想的稱呼嗎?”

“不然呢?”

“就不。”

西斜到天的另一邊,下的毯皺一團,褚書剛買回來的,已經皺了,上面留下了看不真切的水漬。

褚書裹著浴巾,蹲坐在床沿,可憐地說:“褚致遠,膝蓋紅了。”

手輕輕了一下,褚致遠拉著的手掌,拊上脖頸,“你看這兒。”

褚書看到脖子下方一道長長的紙痕,是剛才不小心留下的,嫣嫣一笑,“你自作自,怨不得我。”

“是我,遇到你,自控力喪失了。”

發布會在即,褚致遠去食間小鋪進行統籌,春天臨近,褪去高領,換上了低領的襯衫。

脖子後方,若若現的紅抓痕與白襯衫形明顯對比,開會時竊竊私語的聲音傳進他們二人耳朵裏。

“老板脖子怎麽了?”

“噓。”

“家裏的貓抓的。”褚致遠輕敲桌面,漫不經心地回答。

褚書的臉霎時就紅了,連忙低下頭,這麽爛的借口,十個人九個人用,您老結婚了,鬼信啊。

另一個同事問:“老板您還養貓呢?”

“養了一只很甜的貓。”褚致遠角上翹,向拐角的“貓”,心虛地本不敢擡頭。

褚致遠斂起笑容,“好了,開會。”

本次會議主要針對發布會的流程,工作分配,責任到人。

張可安和褚書最後出會議室,“,太好笑了,不可能是貓,肯定是老板娘抓的,這得多激烈。”

褚書揚了下長發,拿筆敲了一下張可安的頭,“就你聰明。”

,你脖子後面也有一個。”張可安大呼小

褚書心裏一震,迅速想好說辭,撓了下脖子,“過敏了,好麻煩。”

這一切的作,以及紅印,落在了後方的蘇祁墨的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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