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潯認真地看著。
整個人半趴在他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咬著，睫得厲害，臉頰燒得發燙，從耳一路紅到鎖骨。
呼吸輕淺，帶著點抑不住的。
像一團化不開的春水，輕輕晃著，人至極。
月斜落在的肩背上，映出細汗與錯的微。
擺被得凌堆在腰側，雙膝分開，雪白的小約出一截，在他側輕輕著。
這是一個非常方便親吻的姿勢。
沈明姝趁著這個空檔，用手撐著江潯的膛，想要起來。
這個姿勢太了。
要走，要離開。
但剛一作，便又被他吻了下來。
不同于方才的礪，這一次，他吻得極深極慢，帶著一點曖昧至極的纏綿。
像是吃定了的窘，蓄意去放大那份瀕臨失控的抖。
姿勢的親，讓幾乎無可逃。
他的手扣在腰後，掌心著纖細的後背，用力按著，讓朝他懷里更靠近了幾分。
幾乎能覺到他膛的震。
到他的呼吸每一下都灼熱滾燙。
沈明姝只覺得全都在發。
不自覺地手摟住他的肩。
江潯到的回應，吻得更狠了幾分。
他的舌尖探口中，勾著不許逃，親得眼尾泛紅，息破碎。
沈明姝被親得迷迷糊糊，整個人早已一團。
子著他，舌被他糾纏著，呼吸間滿是他上的氣味，淡淡的沉香將完全包圍。
意識也被攪得一片混。
可就在即將溺這個吻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
一陣熱烈之後的驟然離。
江潯抬起頭，眼神幽深，卻不再靠近。
沈明姝怔怔地抬頭看他，瓣腫著，臉上寫滿了迷。
仍沉浸在那場吻里沒有回神。
江潯低低地笑了聲，嗓音得極低，帶著一點喑啞的意。
“還想要嗎？”
沈明姝呆呆地點了點頭。
江潯目暗了暗。
“想要的話，”他輕聲道，語氣里帶著低低的哄，“自己來。”
他靠著榻，眉眼微挑。
“阿姝，親我。”
沈明姝的臉“唰”地紅到了耳。
得幾乎抬不起頭來。
可是又忍不住想起剛才的那個吻。
像是從高墜落，失重，眩暈，卻又意迷，連心跳都變得輕快。
真的……
好舒服。
還想要。
像是被蠱了一樣，沈明姝的呼吸到不行，卻還是慢慢、慢慢地湊了過去。
距離一點點拉近，近得能看到他睫的弧度，呼吸撲在他上。
近到的呼吸張到快斷氣了。
然後，輕輕地，學著剛才江潯的作。
用著他的。
似乎還覺得不夠，沈明姝又用力些，悄悄了些，與他得更近了一點。
然後就不了。
沈明姝心跳如雷，太了，真的太了。
這已經是能做出的最激烈的作了。
江潯要被氣笑了。
剛才教了那麼久，怎麼一點沒有學會？
親得跟貓蹭似的，連點兒水花都沒有。
紅著臉抬起頭。
江潯挑眉，“親完了？”
沈明姝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他盯著看了一瞬，忽然抬手。
“啪”的一聲。
大手落在圓潤綿的屁上。
清脆響亮，帶著一點懲罰意味。
沈明姝整個人瞬間彈了一下，瞪大眼看他，得差點跳起來。
“江潯！”
“嗯？”他慢條斯理地開口，“我剛剛親你，是這樣親的嗎？”
他說著，忽然扣住的腰，將又往自己懷里帶近一分。
嗓音得極低，“重新親。”
“舌頭。”
沈明姝臉紅地更厲害了。
得要死，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可江潯只是斜倚在榻上，整個人仍是一貫的冷肅清雋。
他眼尾略紅，黑眸被燈火映出一點幽，像一頭蟄伏的野。
眼神一瞬不移地落在臉上。
不催，也不讓躲。
只一句話都不說，等著自己過來。
沈明姝咬著，腦袋里一團麻。
理智在拼命喊著“不能親”，可卻已經不控制地往前湊了湊。
閉著眼，咬牙豁出去似的。
手撐在他口，紅著臉湊過去，再次吻住了他的。
這一次，張了口。
然後，地出舌尖，在他上，輕輕地了一下。
像小試探地，得快哭了，卻還是慢慢地了上去。
用舌尖一下下著他的。
江潯結了，眼底浮起一暗涌。
是極生的。
本不會親。
還是沒學會。
忽地抬手，又“啪”地一下，打在的屁上。
清脆、果斷，力道比剛才更狠了一點。
沈明姝簡直要委屈死了。
都舌頭了！
很認真學了！怎麼還打！
太壞了！太壞了！
不玩了！
不要玩了！
沈明姝張就是要哭，江潯早料到會這樣，猛地扣住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沈明姝一聲“嗚”還沒出口，就被他封得死死的。
腦中一片空白，像是被巨浪撲倒的人，只能本能地抓住他肩膀，不過氣來。
只撐了短短幾秒，便又被吻得暈暈乎乎。
嗯……
好舒服，就是要這樣。
江潯到徹底下來的子，角勾起幾分弧度。
學生沒學會，為夫子，自然是要繼續教的。
他扣的腰，形一轉。
直接翻將在了下。
幸好這榻夠大，足夠他施展開。
沈明姝被突如其來的作驚得睜大了眼，還未來得及出聲，就已經被他結結實實困在懷中。
雙被他的膝蓋輕巧地住，也不了。
江潯俯下來。
“阿姝，”他聲音低啞，著的耳垂。
“乖一點，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