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郡主立刻坐直了子,“什麼法子?”
巧兒湊近半步,“子終究是要出嫁的,那沈明姝也早已及笄,總不會一直賴在沈家。”
“你的意思是……”長樂郡主心頭一。
巧兒立刻點頭應道:“正是。郡主何不親自出面,給介紹一門好親事,讓早些嫁出去。”
“郡主邊,哪個不是王公貴胄、青年才俊?隨便挑一個出清貴、年紀相當的,便足以匹配那沈明姝了。”
“若真撮合了,說不江大人還會念郡主的好意呢。”
長樂郡主點了點頭,眸中浮出幾分笑意。
“這個好,那就這麼定了!”
——
回到小團齋時,天已徹底沉下去。
窗外的煙火一簇簇地在空中綻放,影錯,映得天際一時明一時暗。
沈明姝剛踏進屋,就聞見一溫暖的木香。
抬眼去,屋里竟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盒,擺得滿滿當當,連窗邊那張供午後看書的小榻也被占了一角。
小棠快步迎上來,“小姐,這是周家送來的,一共送了三趟,奴婢們忙活了一整日才收拾齊。”
沈明姝心口泛起一層溫熱。
周家,是的外祖家。
也是唯一一個還與們保持來往的親戚。
這些年,每逢節令生辰,周家總會送來禮,從未間斷。
吩咐小棠將周家送來的禮收好,又轉頭道:“再準備些茶點和酒水,擺上暖爐,等會兒阿兄要過來一起守歲。”
小棠和春杏應了一聲,立刻忙活起來。
回府的時候,清和跟江潯不知稟報了什麼,兩人一起去了書房,估計還要好一會才能回來。
沈明姝便先和小棠春杏剪起了窗花,可剪了一會,便又覺得累了,走到窗邊坐下。
宴席上喝的那小半盞酒,此時後勁慢慢上來了。
沈明姝坐在窗邊,臉頰不知何時浮現上了一層紅暈。
原本明亮的杏眼也漸漸染上了幾分微醺的水意。
紅的披風一早就被下了,里面是一襲繡有瑞鶴暗紋的藕荷褙子,領口與袖邊都綴著素白絨邊。
發髻略有些歪,卻不顯狼狽,反而更添三分慵懶。
靠坐在窗邊,眸半垂不。
看著窗外遠煙火綻放的影映在紙窗上,一時間竟有些出神。
江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副場景。
春杏和小棠立刻向他俯請安,江潯沒多說話,只吩咐讓們出去。
兩人自然不敢多說,放下手中的東西便出去了。
這些日子,們也看出來了。
江大人和小姐……嘿嘿。
不過這也是極好的事。
若是小姐嫁給別人,們不放心呢。
這些年江大人如何對待小姐的,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但兩人想要名正言順地在一起,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雖說江大人未沈家族譜,在禮法上不算真正意義上的“養兄”,但外人并不知曉這些細節。
旁人只看得見,他們自同住一府,以“兄妹”相稱多年。
在大昭,最重禮法名節。即便沒有緣,若曾有過養親之名,一旦論起婚嫁,便要遭人口舌。
輕則說兩人行事不檢,重則會被指為“大逆不道、禮法不容”。
尤其江大人如今位高權重,更是眾人注目之人。
他若執意迎娶義妹,那便會落下棄禮悖倫的話柄。
而小姐本就世孤弱,若再因婚事毀了名聲,只怕此後連立足之地都難。
兩人之間并無真正的親屬關系,可這世道未必講得通理。
人言可畏,從來都是最難違的東西。
聞到那悉的沉香味,沈明姝還靠在窗邊發呆的小腦袋“騰”地一下轉了過去。
看清是江潯,眼尾立刻彎起,朝他張開手。
“阿兄,抱。”
沈明姝眼睛亮晶晶地著他,江潯彎,抱著坐到了榻上。
乖乖窩進他懷里,臉在他口蹭了蹭。
忽然又皺起眉,小聲道。
“阿兄,我不舒服。”
江潯立刻問道:“怎麼會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沈明姝卻低著頭,臉紅得厲害,遲遲不肯作聲。
江潯見不說話,更是眉心輕蹙。
“阿姝?”
猶豫了很久,終于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小小聲道:“……就是,那里,有點漲漲的。”
江潯挑眉疑,“那里是哪里?”
沈明姝咬著不語,手上他的大掌,指尖有些發抖地握住。
然後一點點往上引。
低著頭,將他的掌心引到自己前,輕輕按了上去。
“……是這里,疼疼的。”
聲音極輕,像蚊子似的。
說完又飛快地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耳熱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江潯的指尖覆上去的一剎那,結猛地滾。
,好。
像雪山初融的積雪。
澄凈、輕盈,卻藏著熾熱的溫度,帶著細微的脈,一寸寸灼人。
江潯沒忍住,指腹下,立刻聽見輕輕的一聲。
嗯了一聲,覺很舒服的樣子。
江潯立刻明白原因。
男差異太大,為了把養好,他看了不這方面的醫書。
醫書上寫得清楚,子在月事將至前,常會覺得口脹疼,作痛。
尤其是在年紀尚小、初長的時候,更是難。
沈明姝沒想到他會停下,酒讓的神志愈發不清。
一心只想著舒服一點,再舒服一點。
開始順著他口慢慢蹭,往他懷里拱。
“阿兄……”
聲音低低的,帶著些黏的哭腔。
“我難……你幫我,好不好?”
的聲音糯糯的,一聲聲“阿兄”,得人心。
“阿兄,我好難……”
沈明姝喃喃著,眼尾紅紅的,“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話還沒說完,口忽然被人用力了一下。
力道不算輕,隔著料下來的一瞬,整個人都僵住了,腦子里像是炸開了一道空白。
“唔……!”
輕了一聲,下意識往他懷里了。
那只手還在繼續,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一雙大手緩慢地著,時重時輕。
像是要把口那脹痛一點點散。
力道一開始有些生疏,到後面竟變得稔起來。
“這樣就舒服了?”江潯低聲問,聲音低啞。
他親過,抱過,卻從未真過的。
竟不知會是這樣的……
此刻,手下那一團溫熱牢牢黏著他,讓他一寸一寸陷落。
沈明姝蜷著子窩在他懷里,臉在他頸側。
輕輕嗯了幾聲,像是在回答剛才的問話,又好像不是。
江潯低頭看著,眼底浮著一層幽暗的。
“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