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姝瞪大眼看向江潯,桃花眼中帶著又怒又慌的水。
江潯掌心覆上的臉頰。
他的掌心很熱,帶著薄繭。
指腹在臉側挲一下,便下意識抖一瞬。
可偏偏不了。
他低頭,在臉頰上落下一吻,瓣過,近乎虔誠的姿勢。
緩慢、刻意,一下又一下。
隨後,他的手下——
覆在前。
指尖微一用力。
隔著料將那握在掌心。
沈明姝猛地吸了口氣,整個人像被電了一下,背脊弓起。
“江……潯……”
聲音著,帶著幾不可聞的哭腔。
他卻低笑了一聲,掌心又重重了一下。
隨後再度覆上的。
手掌還在用力,在前得毫不留。
力道并不暴,卻帶著十足的控制意味。
沈明姝只覺像著一團火,被他得越來越燙。
被綁著不了手,只能本能地蜷起腳尖,雙繃,蹭著他的腰側。
好難,連聲音都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耳邊是他逐漸加重的呼吸。
意識深,忽然閃過一道白。
想起來了!
昨晚……他也是這樣。
原來不是夢!
江潯察覺的變化,低笑出聲。
“想起來了?”
他嗓音低啞得厲害,帶著幾分故意的哄。
“阿姝昨天晚上,要更乖。”
沈明姝不敢看他,臉紅得滴。
嚨里溢出一聲輕的鼻音。
他的指尖在前了兩下,隨後忽然停手。
掌心撤離的瞬間,微微一僵。
熱源離開,激起一瞬本能的不適應與空落。
睜開眼,見他起朝桌邊走去。
沈明姝手腕還被綢緞束著,只能偏頭看他。
他走到桌前,將那盤晶瑩剔的櫻桃端了起來。
沈明姝腦子里一時轉不過來。
他是了嗎?
不過江潯沒吃,他將那盤櫻桃放在榻旁案幾上。
紅玉般的果子在燭下泛著水,一顆顆格外惹人。
他隨手捻了一顆在指尖,回到了床榻上。
沈明姝還沒從剛才的空落中回神,便又被他重新圈懷里。
隨後,悉的掌心再次覆到的前。
只是這一次,不再是毫無預兆的掠奪。
他的作慢了許多。
指腹打轉,帶著幾分刻意的磨人意味。
極有耐心地描摹的每一寸細微的反應。
沈明姝閉著眼,睫得厲害。
心跳越來越快,息幾不可聞。
就在的越來越熱的時候,忽然,上多了一點冰涼的。
猛地睜開眼,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冷眸。
江潯垂眸看著,骨節分明的手指著那顆紅艷滴的櫻桃,抵在的瓣上。
櫻桃皮上還帶著涼意,一清甜的水順著角落,沾了的下。
沈明姝紅著臉,張了張,想要去銜那顆櫻桃。
可才剛到,江潯便忽地一抬手,將那顆櫻桃拿開了。
眼里浮出一委屈,剛要出聲抗議。
江潯卻低笑了一聲。
“急什麼?”
話音落下,他手掌不聲地加了點力。
繼續前的。
掌心按,指尖打轉。
每一下都似在失控。
江潯一手著前的,一手拿著那顆櫻桃,慢悠悠地在上描著線。
紅的果子滾過的瓣,帶著點微涼的水。
劃過角、勾過。
不敢,只能閉著眼輕。
不自覺地跟著他的作輕輕張合。
江潯的目落在臉上,一瞬都舍不得移開。
眼尾泛紅,睫漉漉地著。
愈發鮮艷,比他那顆櫻桃還要人。
江潯結滾了滾,指尖微收。
那得驚人,一只手本握不住,幾乎要將他整只手吞進去。
隔著料都能清晰到飽滿的弧度。
他手指時,能知到那綿的在掌心輕輕塌陷——
像極了某種危險的陷阱,一旦陷進去,便再難拔。
他的眼神越來越沉。
上的笑意卻慢慢散了,只剩下目深的一抹幽暗。
阿姝太過心,不懂得拒絕別人。
這樣不行。
畢竟阿姝太好,外面的壞男人又太多。
那抹幽沉的緒終于凝實質。
江潯作陡然一狠。
指尖著櫻,櫻桃驟然被他塞進了的里。
“唔——”
沈明姝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經俯下,薄覆住的。
櫻桃在他們齒間炸開,酸甜的水溢出來,被他強勢地卷走一半,連帶著的呼吸也一并奪走。
甜味混著上的花香,連帶著捧著小臉的手指都在收。
阿姝是他的。
阿姝也只能是他的。
——
屋子里靜得出奇。
空氣中彌漫著一說不清的味道。
甜中著熱,曖昧得像是要滴下水來。
盤中的櫻桃了一半,紅艷的果斑駁地濺在白瓷盤沿。
像是剛被人狠狠碾碎過。
沈明姝靠在榻上,還在輕,呼吸微。
江潯沒再吻,只是垂眸著。
眼神深得像要把整個人吞進去。
隔了許久,他忽然開口,“還喝嗎?”
沈明姝怔住。
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今天下午裴修遠給倒茶的事。
原來他是因為這件事生氣,還戲弄了這麼久。
沈明姝有些無奈,撅起道:“……我也沒有喝啊。”
想起剛才的事,手拉了拉他的袖子,聲音了下來。
“我今天沒喝,以後也不會喝了。”
江潯目落在上。
那雙剛才被他親得厲害,紅得像是被櫻桃染過,輕著,泛著水。
他抬手,指腹輕輕挲過去。
是啊,不過是一杯茶。
可他想要的,從來都不止這些。
——
蕭崢是在大年初五這一天回來的。
一大早天還沒亮,府外便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侯爺!夫人!爺回來了!”
話音未落,蕭夫人已快步沖出門去。
“娘。”
“崢兒!”
蕭夫人眼淚當場便落了下來,一路小跑過去,幾乎踉蹌地撲進他懷里。
“我的兒啊,瘦了……黑了……”
哽咽著,雙手捧住他的臉,仔細打量,“這兒怎麼還破相了?臉上都帶了傷……”
蕭崢低笑一聲,“是小傷,不礙事。”
“你還笑!”蕭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