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拍了拍的背，“不？我讓他們備些你吃的。”
沈明姝脆聲道，“我還不呢，等會再吃吧。”
說完就繼續窩進他懷里。
抱著他的脖子，雙懸在榻邊，一點也不安分。
小一晃一晃，連帶著上的擺也跟著一同起。
屋中燒著暖爐，溫暖如春。
沈明姝穿的也薄，一煙羅紗，越發襯得雪白如瓷。
江潯低頭看，目卻被前的起伏吸引。
量小，可都長到了該去的地方。
脯飽滿盈，此時穿著紗，曲線被勾勒得極清楚。
江潯眸幽深了幾分。
下意識地收了手臂，將抱得更些。
“今天還痛嗎？”
沈明姝還沒反應過來，那只大手已經門路地覆到的前。
“嗯？還疼嗎？”
沈明姝心跳得厲害，可忽然不知從哪生出來些膽子。
為什麼總是江潯在撥？
的小黃書也不是白看的！
沈明姝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忽然湊近，吐息拂過他的皮。
“還是有些痛，而且……”
“肚兜，有點小了。”
害到不行，但還是強忍住，瞄瞄了一眼……
沈明姝清楚地看見江潯結“咕咚”滾了一下，眸也瞬間暗下來，深得像能將人吞進里面。
有點得意。
現在可不止他會撥人。
也學會了！
江潯盯著看了一瞬，“是嗎？我檢查一下。”
他嗓音低啞得厲害，手中的力道忽然加大。
一下一下得不過氣來。
“嗯。”
他一本正經地下了結論，像大夫號脈一般。
“確實大了。”
沈明姝咬著。
江潯見實在害，眼神深還滿是未散盡的火，卻也沒再逗。
抬手了的臉，問道：“月事還有幾天來？”
沈明姝搖了搖頭，“我的月事一向不太準，不過應該也快了。”
說完，頓了頓。
想起今天蕭夫人說的話。
大部分話都是鬼話，但有一句，卻是說對了。
到現在還沒有婚事……
沈明姝抬眸，忽然開口，“阿兄，你什麼時候可以娶我？”
“我們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在一起。”
房間靜了一瞬。
針落可聞，剛才旖旎的氣氛瞬間消失。
江潯沒有立刻回答。
片刻後，低聲道：“或許還要過些時日。”
“過些時日，還要過多久？”
沈明姝不知為何，一下子急了，眼睛也開始有些紅了。
“你是因為擔心流言蜚語嗎？”
“怕別人說我們的關系不清不楚，怕他們說我們倫嗎？說我們不合禮法嗎？”
看著他，心中有些慌，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急切。
沈明姝忍不住開始擔心。
擔心江潯會像之前那樣，再次把丟下。
讓一個人迷茫，無措。
那種經歷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需要一個承諾。
無比需要。
江潯靜靜地看著，黑眸中幽深如海。
“阿姝，那些悠悠之口，是這世上最不足為懼的東西，我也并不在乎。”
人言可畏？
在他眼里，不過是幾張的事。
他手中有權，筆落即封奪爵，一紙文書可定人生死。
世人敬畏他的位置，誰敢妄言半句？
沈明姝聽完這番話，心中的大石頭忽然落地了。
是啊，江潯才不會在意他們說什麼。
也不在意。
“那你就是想替江家、替我父母報仇之後，再娶我。”沈明姝再次開口。
江潯沒再說話。
沈明姝已經知道答案了。
們之間的阻礙有很多。
但江沈兩家的案，永遠是最大的那個……
這件事沒什麼頭緒，但江潯不會。
沈明姝看著他清冷的眉眼，問道：“你是不是心里已經有計劃了。”
除掉太子和三皇子的計劃。
江潯同說過，他現在并不確定最後的兇手是誰。
但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放過一個。
都殺了。
“嗯。”江潯應了一聲，低沉簡短，“早就在布局了。”
他把自己的計劃簡單講了一遍。
語氣極為平靜，像在下一盤無關要的閑棋。
可每一步，都是無數人的生死。
沈明姝聽得心口悸，腦子也飛速轉起來。
重生之後，太多太多的事接踵而來，讓都沒有時間好好梳理。
江潯的計劃，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但是為什麼前世太子還是登基了。
好像有什麼事被他們忽略了……
電火石之間，沈明姝想起來了！
是昭文帝！
按照江潯的計劃，除掉太子，最快也要到年中，而除掉三皇子，則要到年底了。
但在今年的五月份，發生了一件事。
昭文帝駕崩了。
突如其來，沒有人想到。
之後，京中大，太子登基，之後三皇子造反。
江潯可算千萬，卻料不到天命無常。
這件事，是必須要告訴他的。
可是，要如何告訴他……
再繼續編造做夢之類的理由嗎？
不想再這樣了。
他們既然決定要一起走下去，就不應該有所瞞，而且還是這麼大的事。
沈明姝深吸一口氣，抬手上他的臉頰。
江潯察覺緒不對，不等他說話，沈明姝便先一步開口了。
“阿兄，我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沈明姝睫輕，“我不是第一次活在這個世上。”
“我……前世，已經經歷過一遍了。”
緩緩道來。
從蕭家三年的婚姻，到被困深院，被人厭棄，被婆母辱罵，被林青妍欺侮，最後為保全自己，在馬匪堆里撞刀而死。
江潯的眼神從震驚，到沉，再到徹骨的森寒。
但與此同時，之前所有的疑也全都解開了。
為什麼會突然間轉變，開始疏遠蕭崢，對他好。
原來……是因為這個。
沈明姝說完，眼眶早已泛紅，淚閃，卻死死忍著沒落下。
“阿兄……我們是經歷了兩世，才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