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江潯十八歲,和往常一樣冷靜。
他幾乎立刻明白了。
抱著安了一會,隨後吩咐人去請嬤嬤,又親自給喂熱水、拿干凈。
好像……第一條月事帶就是江潯遞給的。
也不知道他從哪學的這些。
他總是什麼都知道。
沈明姝來月事的時候,并不痛經,但還是有些難。
尤其此時是冬日,但好在江潯吩咐得細致。
床褥換了厚實的全新絨被,小廚房每日按時熬煮暖姜湯送來。每晚的泡腳水,也特意吩咐在熱水里加了藥材。
于是這一次,月事來得順順當當。
無驚無擾,無痛無煩,好像只不過是冬日里,多出了一場被人寵著照料的小病罷了。
天氣漸漸回暖,江潯也越來越忙,一方面是朝政上的事務需要他去理,另一方面,他的計劃也在提前。
馬上到來的春獵,便是一個極關鍵的契機。
春獵,原本是皇家沿襲下來的傳統,每逢春日初暖,天子親率百出郊圍獵,既為祈歲開疆之儀。
這是沈明姝第一次同行春獵。
如今才明白,原來想去春獵,不用四找人打點安排,只需要跟江潯說一聲。
他便會為安排好一切。
車駕自拂曉時分便從京城出發,浩浩、旌旗獵獵。
隨行之人眾多,自天子以下,文武百、宗親勛貴、世家子弟皆在其列。
不過,江潯并未與沈明姝同乘一車。
臨行前,他便被陛下傳喚,隨駕乘上了那輛雕著九龍的駕馬車。
陛下要與他對弈。
和陛下同乘一輛,這樣的待遇,即便是太子,也未曾有過。
春獵設于長陵西郊的萬花原,距離京城較遠,馬車要走一天一夜才能到。
車香爐裊裊,棋盤擺開,昭文帝落子無聲,忽抬眼向對面青年。
“江卿,”他喚了聲,語氣帶笑,“你心不在焉,是想輸棋?”
江潯神如常,只淡聲回道:“臣在想,這一程似乎遠了些。”
第一次來參加春獵,路途太遠,怕是不住。
果不其然,傍晚江潯回到營帳,沈明姝立刻撲過來,抱住他。
“阿兄,這也太久了,中途也不讓人下來休息,坐得我屁都痛了。”
哪里走過這麼遠的路,哪怕馬車已經準備的很舒服了,但一路顛簸,還是疼得厲害。
江潯溫聲道:“沒事,我幫你。”
幫?
什麼意思,這怎麼幫?
屁痛要怎麼幫?
還能幫嗎?
不過,這確實是江潯能干出的事,畢竟他也不是沒過別的地方……
可是屁……
沈明姝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可轉念又想到,這樣豈不是可以讓江潯伺候?
立刻就同意了。
兩人走到床邊,沈明姝疑。
“那要怎麼弄?”
江潯已經坐在榻上,長微曲,淡聲道:“趴到我上。”
“是這樣嗎?”沈明姝不由了一下。
但江潯還是一臉正經。
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慢吞吞走過去,趴了上去。
他大掌按住的腰。
將往前帶了帶。
的腰部正好落在他上。
還是很舒服的。
沈明姝扭了扭腰,蹭了蹭。
江潯低頭看。
如今是仲春,天氣已暖,穿得比冬日輕薄許多,只一件桃羅,腰間系著細細的绦帶。
子纖細,又因姿勢的緣故,整個人幾乎伏在他膝上。
那抹纖的弧度被清晰勾勒出來。
薄薄料下,線條起伏明顯。
江潯結滾。
指腹落在尾椎骨附近。
不不慢地按了起來。
他的力道并不算重,沈明姝一開始還張地繃著子。
可慢慢地,竟真的覺得屁沒有剛才那麼疼。
那弧度,變得更明顯了。
小貓放松了。
可以做更過分的事了。
江潯的手指慢慢落,忽地用力。
“啊!”
沈明姝驚呼出聲。
不等反應,江潯便道:“是這里疼嗎?”
“不是……”
臉更紅了。
“不是這里,那是哪里?”江潯語氣疑。
“是這里?”
大手又落在一。
沈明姝面頰緋紅,瞪大漂亮的桃花眼看他。
“江潯!你簡直壞死了!”
江潯低低笑了聲,嗓音沙啞,“那你倒說清楚,究竟哪里疼?”
沈明姝本說不出口,氣得抬手胡去捶他肩膀。
江潯順勢一把握住手腕,將整個人抱起。
沈明姝驚呼一聲,還未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已經被他按在上。
姿勢忽然被迫面對面。
“江潯你!”
“我現在好好幫你。”
沈明姝咬,指尖攥住他的襟。
抖地越來越厲害,江潯明知故問道:“還是很疼嗎?”
“不、不疼了。”
“我一點也不疼……”沈明姝埋在他前,聲音細碎,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了。
“都難這樣了,怎麼會是不疼呢。”
江潯語氣里滿是關心。
沈明姝低低哼唧,那傳來的麻讓幾乎招架不住。
不知為何,也在越來越奇怪。
不是疼,也不是。
熱意在里一圈一圈地漾開來,燒得指尖發抖,腳也不知該擱在哪兒。
忽然很想親他。
這麼想了。
然後,也這麼做了。
很快,江潯回吻。
瓣覆上的,吻得纏綿而深。
大手開始緩緩上移,指尖過腰側的曲線。
兩人吻得越發深,江潯的呼吸也變得重。
沈明姝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
而且還在越來越明顯,硌得有些不舒服。
迷迷糊糊地手。
想把它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