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沈明姝立刻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江潯。
江潯聽完後沒什麼反應。
“你不擔心嗎？”沈明姝疑。
“擔心什麼？”
“擔心蕭崢啊，他恢復記憶了，現在也知道前世的事，知道昭文帝會什麼時候死，可能會影響我們計劃。”
“不會有影響的。”江潯把摟進懷中，溫聲安。
“這可能還是一個好機會。”
一個可以徹底解決他的好機會。
江潯把自己的計劃跟沈明姝講了一下，聽完之後還是很不安。
“這麼做會不會有點冒險。”
自從知道蕭崢恢復記憶後，沈明姝就莫名開始害怕。
他的眼神太恐怖了……
江潯看著的神，有點擔憂，這樣這樣胡思想，對不好。
所以回府之後，直接帶去了浴房。
“我們還沒說完呢。”沈明姝微仰著頭，看著面前上來就給解帶的江潯。
“等會兒再說，”他聲音低沉，帶著點哄人的意味。
“我先看你有沒有傷，掉到水里，說不定磕到哪兒了。”
沈明姝眨了眨眼，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也就同意了。
熱氣蒸騰，水聲淅淅，浴房里一片氤氳。
江潯作很快，等回過神的時候，上只剩一件的抹，發披散在肩頭，細長的頸項微微泛著紅。
下意識想手去捂，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別。”江潯聲音低啞，“還沒檢查。”
他垂眸，目在出來的上游移。
明明是看過很多次的，但每次看到，仍是移不開眼。
江潯的眼神一點點暗了下去。
沈明姝見他不，有些疑，“你不是說要看看有沒有磕著嗎？”
“在看。”
看的很認真。
說完這句話，江潯手，在鎖骨下方按了按。
沈明姝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他往下按了一。
“不是說只看嗎？”
江潯語氣一派認真，沉聲解釋，“有些磕著的地方，看著不顯，但是起來，會有點疼。”
“你一下，看哪里疼，說不定就是磕著了。”
沈明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開始認真。
江潯眼里笑意一閃而過，指腹順著鎖骨向下移，在肩頭輕輕按了一下，“疼不疼？”
沈明姝搖了搖頭。
他的手又往下一寸，按在敏的邊緣，語氣依舊平靜，“那這里？”
咬著，又搖了搖頭。
有點奇怪，倒不是疼，而是覺得像泡在水里一樣，開始發，一點點沉下去。
江潯眼神更暗了，察覺到的發和靠近，順勢手扶住的腰。
指尖到腰側的，又按了按。
“這兒呢？”
沈明姝靠在他懷里，聲音比剛才更輕。
“……也不疼。”
“那這里？”
沈明姝子一僵，原本迷迷糊糊的腦袋也猛地清醒了幾分。
低頭一看，瞬間反應過來。
“江潯！你剛才都是故意的是不是！”
江潯早料到會這個反應，幾乎在話出口的瞬間，低頭吻住了的。
他一邊吻一邊輕聲哄著，語氣極溫，“乖，阿姝。”
“阿姝最好了。”
沈明姝被他吻得氣都緩不過來，原本繃的肩膀慢慢垮了下去。
江潯吻著，吻得越來越用力。
他的手臂收，將整個抱進懷里，一遍遍低聲哄。
沈明姝掙得沒力氣了，理智終究在他反復的親吻與低語中，一點點模糊了下去。
江潯趁此機會，直接將橫抱起來，朝著浴桶走去。
進到水中後，沈明姝下意識手去抓他的襟。
“夫君！”
他低聲應了一句，卻沒放下來，只在耳側輕聲道：“別怕。”
他將在水里放好，才開始慢條斯理地自己的服。
沈明姝的服早就被不見了。
接著，溫熱的水聲緩緩響起，江潯進了浴桶，把重新帶懷中。
一開始，水波只是輕輕起。
燭火在此時泛著幽微的亮，江潯看著懷中人，桃花眼波瀲滟，水意橫生。
準備好了。
水聲漸漸大了些，濺出的水珠落到地上，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
驟然間，水花四濺。
濺出的水珠落到地上，發出細細碎碎的聲音。
沈明姝整個人窩在江潯懷里，額頭抵著他的肩，臉頰紅得不樣子，連睫都漉漉地沾著水汽。
窗外忽然落起雨來，淅淅瀝瀝，很快集串。
屋中燭火未滅，卻在風聲雨意中晃得厲害，影子在墻上，糾纏不清。
沈明姝躲在他懷里，臉頰滾燙，聲音都帶著，“夫君……”
的手不知該放哪，只能攥著他的肩膀。
雨水擊打窗欞，水珠順著屋檐急落，一下一下。
燭影忽明忽暗，映得眉眼紅。
雨聲驟然大了一下，一陣風從窗灌進來——
“呼”的一聲，燭火猛地被吹滅了。
黑暗猝不及防地包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