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
沒任何猶豫地回答。
溫玖笑了下：“那你先過來乖乖坐這里，我把知識點給你講完再跟你說周硯川的事。”
“哎呀，你先講嘛，反正我媽也不知道，你最好講兩個小時，然後就可以下班走了。”
溫玖笑笑：“那你媽媽不是白給你花錢補課了。”
“沒事，反正錢多，”孩接的自然。
溫玖拿書的手卻微微滯了一瞬。
這時孩握著的胳膊又說：“學姐你快再給我講講周硯川的事。”
溫玖耐不住小孩的撒，又跟講了一點，後面說什麼也要課講完再說。
孩不不愿的答應。
但是在聽課時也還算認真。
溫玖先讓簡單看了一下書，然後開始講的知識點，孩聰明，理解能力也算可以。
一個小時過去，就嚷嚷著要休息。
溫玖同意休息十分鐘。
剛說休息，孩就又纏著問某個人。
“學姐周硯川真的很狂嗎？你見過他打架沒？我聽說他好像經常打架，他本人真的有傳說中那麼帥嗎？”
“他沒有很狂，就是單純的不和人流，也沒有經常打架，”溫玖斟酌著語言：“偶爾打吧，至于他本人……”
輕輕抿了一下：“是帥的。”
安寧“喔”了聲，神期待：“好想見見他。”
“你過幾天不就開學了，會有機會的。”
“嗯！”孩點點頭，又想起什麼地問：“不過學姐。”
“嗯，”溫玖看向。
小聲問：“你有男朋友嗎？”
溫玖臉上神微怔。
安寧看著突然不說話的孩，覺肯定是有的。
長得那麼漂亮，又溫，肯定有很多男生喜歡的。
溫玖輕輕“嗯”了聲。
小孩在那欣喜地：“哇。”
還問：“帥不帥？”
溫玖點點頭。
“和周硯川比呢？”
“差不多吧。”
“那麼帥嘛？！”
溫玖沒回答，只是說：“十分鐘到了。”
“……”
“學姐你太掃興了。”
溫玖淺淺笑了下：“快把書打開。”
*
兩個小時過完，溫玖收拾東西回家時，被江錦拉住：“天也不早了，留下一起吃飯吧。”
“不了，”笑著禮貌拒絕。
江錦看人態度堅定，也沒強留著吃飯，而是囑托：“那你路上小心點啊。”
“好。”
就在溫玖推門離開時，迎面撞上一個男生。
步子停住。
從後響起安寧的聲音：“哥，你怎麼來了。”
“我爸媽不是旅游回來了，讓我給你們送點他們帶回來的禮。”安澤說著，視線卻沒從前孩上移開。
這不是……
溫玖覺得男生有點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在打算直接走時，突然被喊住。
“你不記得我了？”
步子停住，眼神里帶了點疑。
“我，安澤，陸景辭朋友，就是當時競賽集訓我們見過的。”
溫玖腦海里仿佛浮現出了那麼一個人。
看孩反應，安澤知道是想起來了，覺得有些欣喜意外：“你怎麼在這里？”
“來給我補課的，”安寧說著就從臺階上走了下來：“哥哥你認識學姐？而且你剛剛說景辭哥，景辭哥怎麼了？”
安澤自然不會當著溫玖的面說這是你景辭哥喜歡的孩，隨口敷衍：“之前一個訓練營。”
“這樣啊，”安寧還想再問，溫玖就沖兩個人微微頷首：“那我先走了。”
“嗯，學姐再見。”
*
在溫玖離開後，安澤立刻就撥通了陸景辭的電話。
“辭哥，你猜我剛剛看到誰了。”
意料之中的沒人搭話。
安澤早就習慣，自問自答：“就上次訓練營我們見的那個孩。”
他這句話音落，那邊立刻就回了：“溫玖？”
“對呀，”安澤解釋：“給寧寧補課呢，我剛剛過來東西看到的。”
“人呢？”
“走了啊。”
“欸，你要不要過來……”安澤話沒說完就聽到了一陣忙音，他把手機從耳邊拿下來，一看屏幕，媽的一聽人走，給他掛了。
安寧在一旁聽的雲里霧里，但約約又猜到了點什麼：“哥哥，景辭哥也認識學姐嗎？”
“何止認識啊，”安澤把手機收回。
“什麼意思？”
“你記不記得我們之前調侃他這樣的人竟然還搞暗？”
安寧一聽到這個就心里一，乖乖點頭：“嗯。”
“他喜歡的就是你剛剛那個學姐。”
孩臉上神怔住，一時間不知道是因為陸景辭真的有暗的人，還是因為他暗的人是剛剛的孩，喃喃道：“我還以為你們是在開玩笑呢。”
“我也以為開玩笑，但是都填同一個大學志愿了。”
“可是學姐已經有男朋友了。”
“他知道啊，”安澤接的很快，沒注意到旁孩眼里的委屈，漫不經心地補充：“但是耐不住還是喜歡。”
*
第二天去給孩補課時，溫玖發現人態度突然變了。
冷冷的，也不說話。
心里奇怪，但也沒有問，只是做完自己該做的事，在收拾東西時問：“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安寧拿手機的作一頓，意外孩的坦然直白。
沒看：“沒有。”
“沒有為什麼故意找事？”
“哪故意找事了？”
“扔書、摔筆、故意把水濺我上……”溫玖著：“還要我繼續說嗎？”
安寧不說話。
“如果你不喜歡我，或者覺得我哪里有問題，可以直接說，我也可以辭職，不用故意做這些。”
“我等會兒和江阿姨說。”
看著扔下這樣一句，就轉往外走的孩，安寧有點後悔了。
喜歡溫玖的，本意也不想讓辭職。
但就是不開心景辭哥喜歡。
所以才耍的小子。
誰料人本不買賬，長得溫溫，卻那麼有態度。
江錦在聽到溫玖說不干了的時候，滿眼意外：“為什麼啊？”
孩合眼緣，長得漂亮，有能力不說，還知分寸懂禮貌。
溫玖沒說原因，只是說不太合適。
在抬腳往外走時，安寧從臥室里跑了出來：“對不起，我之後不那樣了。”
江錦一聽兒這樣說，就知道事出有因，而因還在兒上。
立刻走過去，拉著安寧的手：“你干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