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把的祖宗十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抖。
做了這麼多年管事的媽媽,戚元人告訴這些的用意當然清楚。
戚元這是在告訴,現在所有在意的人全都在戚元的掌控之中。
也毫不懷疑戚元的威脅。
戚元殺起陸大夫人來都眼睛不眨,何況是的家人呢?
田媽媽目復雜,心更加復雜。
認親宴的時候,誰能想到這個殺豬匠養大的笑話一樣的真千金,能夠在京城攪風云,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呢?
可就是做到了!
可想而知,楚國公府的下場也絕對不會好到哪里去。
田媽媽心灰心冷的匍匐在地:“戚大小姐,求您大人大量,老奴一定什麼都按照您說的去做,一定什麼都按照您說的去做!”
戚元淡淡的挑了挑眉站起來:“我這個人說話算話,你那些子孫們沒機會也不知道這些事,所以只要你識趣,他們就可以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說著便看了一眼順子。
順子馬上便點頭:“大小姐您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戚元嗯了一聲,先回家去了。
自從戚元接了信出門,戚老侯爺跟戚震就一直提心吊膽的等著。
知道那人是自己找死才來找戚元的,可問題是,到底是誰,殺的又怎麼樣了,真是急死人啊。
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晚飯,但是氣氛怪怪的。
明天就除夕了,按理來說今天也該殺宰鴨,莊子上也該送年禮過來,也該給族人分祭品和過年的東西了。
另外孩子們也該歡天喜地的比劃著今年的新裳是什麼料子,款式又好不好看。
可今年,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大家都詭異的沉默。
直到外頭劉忠興高采烈的喊了一聲:“大小姐回來了!”
家里一潭死水的氣氛頓時被打破了,所有人都像是活了過來。
戚老夫人一疊聲的吩咐二夫人:“快快快!讓廚房用吊著的湯,給元姐兒下一碗湯面!啊不不不,再讓廚房開火,能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定都壞了。”
戚家的小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怎麼覺祖母好像是在討好戚元?
倒反天罡了嗎這不是?
二夫人忙站起下去安排了。
戚老侯爺跟戚震等不及,直接就去明月樓了。
戚老夫人干脆也站起來:“你們先吃著,我先過去瞧瞧去。”
......
戚長亭撓了撓頭:“那咱們是吃飯,還是跟著過去看看啊?”
明月樓里,戚老侯爺耐心等到戚元換了服出來,急忙追問:“元姐兒,怎麼樣,到底是誰約你出去啊?”
現在到了這一步,以后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
事會怎麼發展,直接決定了以后戚家到底是更進一步,還是一敗涂地。
雖然知道戚元厲害,但是當然還是要問清楚好一些了。
戚元換下了沾了的裳,直接給連翹:“燒了。”
連翹忙拿了裳就退下去。
然后戚元才跟戚老侯爺和戚震說:“陸大夫人假借長公主的名義送信給我,說是有要事跟我商量。但是長公主人在宮里,怎麼可能會這個時候送信給我。”
何況,就算是要商量,也一般都是蕭云庭跟商量。
戚老侯爺頓時覺得陸大夫人真是蠢得可憐。
不,不是蠢得可憐,而是囂張的可怕。
現在柳王妃回京,一切跟當年的事有關的罪魁禍首按理來說都該著尾等消息。
但是陸大夫人倒是好,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想著要算計人。
到底是怎麼想的?!
“然后呢?”戚震迫不及待的問。
戚元譏誚的扯了扯角:“找了兩個地流氓想對我用下作的手段,我最煩這種事,所以送下去跟陸大都督團聚了。”
他們夫妻豺狼配虎豹,合理的,還是別分開了。
戚震張了張,最后說:“死的好!”
不過.....
戚老侯爺看著戚元:“想好怎麼善后了嗎?”
戚元每次殺人,最后都能全而退,那是因為戚元的首尾都收拾的很干凈,讓人找不到一點證據。
可是陸大夫人到底是之前就約過戚元出去的。
約了戚元出去人卻死了,這只怕會有些難以置。
戚元挑眉:“又不是什麼彩的事,約我出去也只有跟的心腹嬤嬤知道,現在那個田媽媽會去舉報楚國公派心腹殺陸大夫人,為了當年追殺柳王妃的事滅口。”
一切都圓滿解決了。
戚老侯爺心里更復雜了。
唉,真是可惜。
可惜戚元不是個男人,否則戚家超越楚國公府為一等勛貴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他歸攏總結了一下現在事的進展,便瞇著眼睛說:“那現在只要等著陸駙馬回京,當年的事就能大白于天下!”
柳王妃的世如何先不說,現在陸明徽去滅口陸駙馬不,還有知府馬軒和周王做證人,就可以證明當年追殺柳王妃的是陸明徽!
而現在,陸大夫人還死在了楚國公的人手里。
真是好大的一張網,好妙的一局棋。
戚元的心思豈止是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這個孩子的閱歷還有在斗爭中的展現出來的判斷力,決斷力,以及超強的掌控力,都不是這個年紀甚至都不是孩子所能有的。
可怕至極!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戚震先想到的卻是戚元之前說要包餃子的事兒。
現在又死了個陸大夫人,眼看著楚國公只怕也活不過幾天。
戚元說的包餃子,是這個意思的包餃子嗎?
戚元看了一眼天,窗戶忽然被敲響了。
白芷推開窗戶,蕭云庭的臉就出來。
戚老侯爺和戚震嚇了一跳,急忙跪下行禮。
蕭云庭笑了笑,擺擺手示意他們起:“二位不必客氣,本王是過來赴約,拿戚大小姐包的餃子的。”
還真的是過來拿餃子的啊?
戚震下意識看向戚元。
戚元倒是面不改:“那王爺來的太早了,我不是說過除夕再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