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駙馬也同樣扯了扯長公主的袖子:“這下怎麼收場?”
柳王妃要是只是針對小柳貴妃也就算了,問題是,問題是連永昌帝都一起罵了啊!
看樣子之前柳王妃在宮里那還是對永昌帝抱有希,所以還是顧忌了面。
不然這一幕就該發生在宮里,不至于追出來再在這里打掌了。
長公主也有些慌。
皇帝就是皇帝,天大地大皇帝最大,他要是真的發怒了,別說是自己這個親妹妹,就算是太后來了,那也沒用。
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永昌帝跟前,也顧不得以前和永昌帝冷戰了,張的吞了口口水就解釋:“皇兄,你你你,你多看在皇嫂這些年不容易的份上......”
寶榮公主忽然哭了一聲:“娘!娘!”
心里怒極了。
柳王妃這個賤人,竟然連都一起罵了,還罵是小賤種!
從小到大,憑借的天賦異稟,一直是最寵的公主,連齊王都得對做小伏低!
馮皇后和太子妃更是對退避三舍。
柳王妃算是什麼?!
一個無能的孬種,快要當皇后了都還能被自己親爹算計,流亡這麼多年的孬種。
竟然在面前逞威風!
趴在小柳貴妃上:“父皇,你救救娘,兒臣已經沒有了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沒了舅舅,要是娘再出事,我們怎麼辦?”
永昌帝急忙呵斥跟著來的樸無用:“去請太醫!不,太遠了,去附近看看哪有大夫,還有白云觀,觀里應該也有略懂醫的,快都來給貴妃看看!”
這話一說完,戚老侯爺和戚震就覺得不對。
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阻止,戚元已經像是一陣風一樣的躥了出去。
睜大眼睛:“長公主,可否讓臣試試?”
.......
戚震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
不不不!
不能讓戚元來,戚元這是治病還是要命啊?
真在這里把小柳貴妃給殺了,那,那戚家也代了!
連戚老侯爺一時都手抖個不住,但是還是強裝鎮定的呵斥戚震:“你給我穩重些!哆哆嗦嗦的,像是什麼樣子?!”
戚震不敢再說話了,心里忍不住抱怨,還說我哆哆嗦嗦,你自己還不是哆哆嗦嗦的更厲害!
蕭云庭也嚇了一跳,這回他沒有再站在旁邊旁觀,而是疾步上前,攥住戚元手腕,笑瞇瞇的看著長公主和永昌帝:“皇祖父,姑祖母,孫兒之前在句容的時候,倒也學過一些淺顯的......”
他警告的看了一眼戚元,將聲音得只有兩人能聽見:“若是你非得殺了的話,讓我來!”
這不是一般的罪名,殺王都能大事化小,找合適的借口理由就這麼遮掩過去。
但是小柳貴妃不行!
小柳貴妃死在這里,這里所有人都要死!
戚元不聲的笑了:“殿下,您那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還是讓臣來吧,臣當年還跟薛神醫學過兩手呢,再遲就耽擱了。”
薛神醫?!
永昌帝毫不遲疑的手指著問:“你什麼名字?”
戚老侯爺死死的掐住了戚震的胳膊,心臟都快不跳了。
戚元姿態嫻的行了個禮,不卑不的說:“臣,永平侯府,戚元。”
......
戚震抱住了旁邊的樹,不然他也要暈過去了。
寶榮公主在心里冷笑。
正想著該讓戚元這個賤人怎麼死,沒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上來。
好,好的很。
怎麼會不知道薛神醫出名開始就被柳家給圈養起來了?
戚元應該是在夢里和薛神醫學的醫吧。
嗚咽著,著小柳貴妃的頭發,趁著這個間隙飛快的叮囑:“母妃,不要醒,一定不要醒,就算是醒過來了,你也要喊頭痛,喊自己頭非常痛,明白嗎?”
小柳貴妃了寶榮公主的手腕。
蕭云庭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從來不知道還有事能夠把自己嚇這樣。
看著戚元一步步上前,他閉了閉眼睛。
戚元已經蹲在了地上,見寶榮公主就跪在邊,就客氣的說:“殿下,臣要給貴妃娘娘施針,否則閉氣時間過久的話,會有命之危的,您能不能讓一下?”
寶榮公主下意識的不肯。
永昌帝卻不贊同的皺眉:“寶榮,不許胡鬧!”
戚元在心里笑了一聲,早就料到了永昌帝會讓寶榮走開的。
寶榮一走,戚元就從袖子里拿出一套卷起來的布包。
布包打開,竟然真的是細不同的金針,數一數,估計怎麼也有個三四十。
戚元姿勢十分悉的拿起一,跟永昌帝解釋:“圣上,貴妃娘娘是接連了巨大的打擊,今天又了刺激,一時不歸經,郁結于心,因此得了氣閉證,氣閉證太過危險,臣須得立即給娘娘施針,還請圣上準許。”
“準許準許!”永昌帝擺擺手,又警告:“用心治,若是貴妃出事,你也不了關系!”
戚元手都沒有抖一抖,干脆利落的拿起一針,刺了小柳貴妃的大陵。
金針還在發。
小柳貴妃的眼皮了。
戚元微微笑了笑:“看,貴妃娘娘有反應了呢。”
隨即又拿起一針,穩準狠的刺進了手指上的關沖。
這下連柳王妃都覺得痛了,下意識雙手握拳。
小柳貴妃死死的記住了寶榮公主的叮囑,雖然承劇痛,卻還是無論如何也不肯睜眼。
寶榮公主氣急敗壞,忍無可忍了:“你到底行不行?!”
別以為看不出來,戚元這分明就是故意在整治小柳貴妃。
戚元神認真,手又取出一金針,有些無奈的說:“我已經接連刺激了娘娘的大陵和關沖,按理來說娘娘雖然氣閉,也該醒了,可現在還未醒,那可能是癥狀太厲害了......沒事,還有法子。”
俯,湊近小柳貴妃的耳朵,聲音飄忽如鬼魅:“娘娘若是聽不懂言語,臣也懂一些針灸。”
說著,出手如電,金針猛地刺了小柳貴妃的通天。
小柳貴妃頓時尖了一聲,鬼哭狼嚎一般的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