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站在客廳的臺上,眺遠方。
正好,微風習習,海浪平靜。
的心卻沒有一天平靜過。
落地蘭島已經將近一個月,可是該找到的人一個都沒找到,丁點消息都沒收到。
每每深夜時分,都輾轉反側,生出一種深深的無力。
無權無勢,真的是寸步難行。
做任何事,都需要借助別人的力量。
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林音心不佳,每天的食都減了,吃得很。
“小音,我知道你擔心林澤和花雨,可也要為自己的著想,多吃一點吧。”
傅懷瑾神關切,夾了一塊糖醋魚放進的碗里。
林音沒什麼胃口,為了不讓傅懷瑾擔心,還是勉強吃了下去。
“我哥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嗎?”
不想表現急切給傅懷瑾力,可是一個月了還是沒有消息,真的心急如焚。
傅懷瑾輕輕蹙眉,“我已拜托各方人手打聽,尤其是東南群島著重收集消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哥哥確實沒有消息。”
“他會不會出事?”林音想到最壞的結果,心臟瞬間提了起來。
傅懷瑾抿了抿,不敢打包票。
出門在外總是難以避免會有各種各樣的意外,全憑運氣。
怕林音太過憂慮,他開口安道:“你哥吉人自有天相,應該不會有事的。”
“但愿吧。”林音郁結在心,徹底沒了食,放下筷子。
“對了,上次州長家的婚宴,你有打聽到關于蘿莉島的消息嗎?”想起來問。
傅懷瑾目閃了一下,道:“沒有,我問起這個話題其他人就會避而不答。”
“那州長……”林音言又止,心里其實有猜測。
那位州長雖說只是蘭島這一帶的并非整個東南群島,可是既然都做到了州長,不可能不知道蘿莉島吧。
傅懷瑾明白的意思,說道:“我母親家族和州長家族有些淵源,我對州長有幾分了解,他品行端正,估計對蘿莉島不興趣,所以并不知曉相關的消息。”
“何況,我打聽到的消息是,即使去過蘿莉島的人,其實也不知道蘿莉島究竟在什麼位置,據說上了船后所有的電子設備都會被收起來,汪洋大海上船只飄向何,誰能分辨得出來。”
林音更覺得希渺茫了,苦一笑,“這麼說,除非找到島上的人或者島主才有能知道確切的位置。”
傅懷瑾嗯了一聲,接下來的話讓林音更加無,“據說島上的人接那些達貴人上島,都是戴了面的,全武裝本看不出特征。”
“……”
難度比想象中的更加難。
林音無聲長嘆,起道:“我先回房了。”
心不好,傅懷瑾希可以開心一點,于是吩咐傭人和保鏢帶林音出門逛街散心。
林音本來不想出門,想到出去走走或許能打聽到什麼消息,就答應了。
沒有走遠,逛的還是上回來的那條街。
這條街很長,走到一半林音額頭上就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傭人很有眼力見,開口道:“小姐,您在這休息一會兒吧,我去買水。”
正好旁邊是一家甜品店,外面擺放了桌椅。
林音坐下休息。
“林小姐,是你嗎?”
側傳來一道帶著驚喜的男聲。
林音循著聲音回頭,一張有些悉又陌生的臉映眼中,有點懵,“我們認識嗎?”
孫千有些失落,“我是孫千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房東。”
“對對。”
孫千坐到對面的位置,含笑看著,“好久不見,對了,你是不打算租房了嗎,你看中的那套房子我一直都為你留著。”
林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真是抱歉,最近發生的事有點多,我一時忘記了租房的事。”
“那你還租嗎?”
“嗯……暫時不租了,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了。”
霍景澤還在蘭島,他格霸道強勢,說不定哪天又要找,強行帶回國也不是不可能。
住在傅懷瑾的房子里,至霍景澤沒法強行帶走。
他總不可能闖吧?
孫千面憾,“那好吧,要是你以后有需要也可以再聯系我的。”
“好的,謝謝你。”
林音微微一笑,長相清冷,不笑時顯得過于高冷,笑起來又十分溫,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孫千一下看癡了。
看著看著,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林小姐,你男朋友沒有陪你出門嗎?”他試探道。
林音目疑,沒有表現過有男友,不明白他怎麼突然問這個,保持了一警惕,“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別誤會。”孫千忙解釋道,“我只是有一天偶然到了你的男朋友,所以問問。”
林音更疑了,“你怎麼知道我男朋友長什麼樣子?”
孫千道:“他錢包掉地上了,我看到掉出來的照片是你,扎著雙馬尾穿著校服,雖然年齡不大對得上,但我看得出來就是你。”
雙馬尾穿校服的照片……那不是高中時期的學生照嗎?
那張照片只有林澤有,還放在了錢夾里。
林音瞳仁放大,心里涌出一希,急道:“他是不是林澤?”
孫千搖頭道:“我不知道他什麼名字。”
當時以為是林音的男朋友,他還失落的。
“你在哪個超市遇到他的?”林音說話的語速都快了,眼睛盯著孫千。
孫千道:“盒馬生鮮。”
“如果你再見到他,請一定攔下他并給我打電話,拜托你了!”林音神急切,“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我哥哥。”
“啊,原來是這樣。”孫千開心之余疑道,“你們失去聯系了嗎?”
“說來話長,總之你再見到他請務必告訴我,我會很激你。”
林音終于得到關于林澤的消息,心不控制地激。
站起來,邊走邊道:“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要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傅懷瑾,讓傅懷瑾多派些人手去盒馬生鮮的附近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