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安小月上午有課,早早地就起來了。
昨晚上有傅盛煬的照顧,的格外放松,一覺直接睡到自然醒。
此刻又吃上崔媽親手做的味早餐。
一切悉的事、氣息和味道,讓的心好得如今天的般燦爛。
“崔媽,找人在二樓的淋浴間裝一扶手。”
傅盛煬本想在扶手上纏一圈防硅膠,但想到容易藏污納垢,便放棄了。
他想,用小巾代替也是一樣的。
崔媽聞言,不可思議、擔憂的目看向兩位主子。
夫人一臉幸福地吃早餐,爺神如常。
難道淡定都是他們裝出來的?
夫人還懷著孩子,爺這會不會太猛浪了?
到了孕后期,要止房事,爺知不知道?
算了,不說,免得爺冷眼刀子刀,讓張醫生多叮囑小夫妻倆。
上應著,“好的,我等會就去安排人來裝上。”
安小月怎麼會知道崔媽是怎麼想的呢?
只知道,裝上扶手之后,就不用左右手換著扶冰冷的墻了。
“今天上午的課是要上三個小時嗎?”傅盛煬盯著平板電腦里安小月的課表看。
“嗯,是大課,有兩次課間休息。”
今天傅盛煬要送去學校,他說了要接手商祺的工作,親自照顧。
傅盛煬不理解,干嘛上大課,教授累,學生也累啊。
小月上學真辛苦。
“崔媽,準備點水果和你做的小糕點。”
“好的,爺。”
吃完早餐,安小月就要出發了,不然趕不上早課。
“你不換服嗎?”安小月看著傅盛煬。
他今天穿了一的休閑裝,連鞋子都是普通的黑板鞋。
相比于板正、嚴肅的筆西裝,穿上休閑服的他帥氣、。
但他上的那一子高級,即使穿尋常款式的休閑裝,也未被減去分毫。
就他這一打扮,走在校園里,誰又能看出他是長集團的總裁呢?
傅盛煬對著穿鏡審視一番,輕松道:“就這樣,舒服。”
看著鏡子里的人,他心生一計,問安小月,“我如果混在你的同學里,會不會被教授發現?”
安小月:“不會。”
28歲,也不是多大的年紀,加上他臉本來就小,清爽的短發蓋在額頭,臉部的線條和許多。
“只要你別開口,別拿你那冷冰冰的眼睛看人,就和我們班男同學差不多。”
傅盛煬聞言,眉頭鎖,“你還注意過你們班的男同學?”
安小月:“幾乎每天都一起上課,多多會注意一點。加上我本就過目不忘,只要知道名字和臉,我就能把人記住。”
大四了,學校的技能比賽有資格報名參加。
想要為以后實習能被好的醫院選上,技能大賽就必須要參加,并且和組隊的同學們一起努力,取得一個好名次。
教授們上課同學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會借機觀察同學們的表現。
“你們班有沒有長得帥的?”
傅盛煬說這話,幫穿鞋的作就慢了。
安小月哪里還有時間浪費啊,難得去思考誰帥,敷衍他道:“沒注意。”
“你都注意人家,還不看人家的臉,你怎麼認人?”傅盛煬不滿意,說話怪氣的。
安小月察覺他的異樣,察一切的水眸微斂。
揚一笑,“我想了一想,都沒有你好看,都不及你好看又有錢。”
傅盛煬系鞋帶的作停下,抬起一張不悅的臉,“你還知道人家有沒有錢?”
“因為我知道你是京市最有錢的人,誰還能比你有錢!”安小月快速說完,催促他,“你再不快點,我就不要你送我了。”
傅盛煬瞟一眼腕表上的時間,確實得抓點。
小月是個三好學生,岳母又是教師,遲到這種不尊重自己及講課老師的行為,不可能在小月上發生。
他加快手上的作,兩秒就把鞋帶系好了。
出門的時候,他腳步無比輕快,果然陪小月上學,是最開心的事。
第一次覺得,有錢,是一件非常值得宣揚的事。
帥氣又多金......
不對,小月怎麼就只看見這些流于表面的事,沒有發現他更難得可貴的品質嗎?
傅盛煬雙手握著方向盤,平穩駕駛安小月的專車庫里南。
紅燈前,他停車,好似閑聊般問安小月,“在學校,你有比較佩服的年輕人嗎?”
安小月在預習課本,頭都沒抬地回答,“以前倒是有,現在沒有了。”
“為什麼?”
“哥哥冷方以啊,我哪知道冷助教和冷方以是兩個人。”
“哼!”傅盛煬發出不悅的聲音。
原來,小月不知道冷方以是親堂哥以前,真的喜歡過冷方以!
冷方以有什麼好的?
道貌岸然,工作服一,還不是個玩的小p孩兒。
冷方以有什麼好的!
安小月不明所以,抬頭就見他下頜線繃得的,握著方向盤的手,泛的骨結高凸。
又生氣了?!
回答他的問題生氣,不回答,他也生氣。
傅盛煬今天怎麼如此讓人不著頭腦?
車重新啟,安小月見他一顆腦袋板板正正對著前方,應該是沒話要說了。
這才低頭繼續看書。
等進了學校,傅盛煬提著的書包,跟在邊。
早八的課大家都很忙,但也不影響某些同學對的欣賞。
比如快步追上來,在邊走幾步,盯著傅盛煬看幾秒,說出一句“安同學,保鏢帥”,不等說句解釋的話,又疾步走開。
又或者騎著自行車,扭過頭來看邊的傅盛煬,導致車失控撞上前車的后,兩輛自行車紛紛側翻,通瞬間擁堵。
一直到安小月走到教室門口,傅盛煬都沒有和說一句話。
安小月不明白,但也不想傅盛煬頂著這一張臭臉在校園里閑逛。
到時候全校的人都知道安同學的新保鏢又冷又酷,而不是安同學的老公很帥。
看還有時間,站到傅盛煬面前,問他,“你今天那麼多問題,到底想問什麼?”
傅盛煬嗤了一聲,把包遞給,“沒什麼,你去上課吧。”
安小月秀眉輕蹙,怎麼還有小脾氣了?
耐心地哄著,“只有這一次機會哦,下課我可能就忘記你在生氣了。”
安小月白白凈凈的臉上被晨照得更白,一雙水眸里閃爍著名為調皮的芒。
“記不得我就繼續用這張臉對著你,夫人!”說完,傅盛煬斜一眼,終究是破了功。
對著一張如山茶花般純潔、可的臉,他怎麼會生得起來氣呢!
安小月見他笑,知道他沒生氣了,“我上課去了。”
傅盛煬眉尾輕抬,“嗯。”
今天來得晚,教室里的空位置不多了。
安小月正打算往后排走,忽然被同學住,“安小月,這里還有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