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辭晏的聯姻對象啊。”
我沒什麼好怕的,反正孟夫人和孟乾坤也沒看上,能不能嫁給孟辭晏還真不一定。
我沒必要在這個時候,便開始擔心我和的妯娌關系。
“不是的。”書環顧四周,低音量,“蘇家是黑白兩道混的。”
我一愣,“父親跟我干爹不是同事嗎?”
書直勾勾地盯著我,瞳孔寫滿了意味深長:“所以更恐怖不是?”
我吞了吞唾沫,忽然明白過來,難怪孟夫人和孟乾坤看不上蘇季秋。
我鬧這麼一通,蘇家不會給孟家使絆子吧?
當然也有可能報復我。
說實話我有點怕。
我好不容易重生一世,撿回了一條命,可不能在真相大白之前,連小命都玩兒完了!
我思緒紛飛,想了各種蘇季秋搞死我的辦法。
終于在想到第999種的時候,孟辭晏下了樓,并與書換了位置。
他一上來就著我的下頜,觀察我臉上的傷勢,我避開,直接手:“錢。”
若不是今晚鬧了這麼一通,這錢我還真沒辦法要得理直氣壯。
孟辭晏眉骨蹙起,“我不知道今天會來找我。”
關我屁事!
我將手往上抬了抬,繼續重復:“錢。”
他盯著我沉默,我見他不給,轉就要下車,卻被他遒勁的手扣住手腕。
我扭頭,他這才掏出一張銀行卡,我手去拿,他又迅速收回。
“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我面不改,“創業,投資館。”
他看著我,“跟唐書瑤沒關?”
我心尖一,搖頭,“無關。”
他的眼神飄來一縷若有所思,像是在揣測我話里的真假,半晌,冷不丁冒出句:
“別做傻事。”
我收手指,心里翻江倒海,覺所有都被他看。
“踏實當你的千金不好麼?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扯進去?”
因為我是當事人!
唐書惠一日不落網,我便一日不得安心。
可孟辭晏不明白,甚至到現在,都話里話外地不讓我手這件事!
“說了跟唐書瑤無關,就是無關,錢我會盡快還給你。”
“哦?”他饒有興致,角盛滿笑意,“你拿什麼還?唐書瑤已經被銷戶,的卡你也用不了了吧。”
我再次無言以對。
坦白說,我一直很納悶。
孟辭晏始終都知道我用的是唐書瑤的卡,可他為什麼從來沒有懷疑過?
或是像關子辰那樣,說我在吃唐書瑤的人饅頭。
我迎上他的視線,努力尋找答案,卻怎樣都看不他眼底的緒。
我宣告放棄。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因為這是我自己的事,我只需要請求你,別讓蘇季秋再來挑事。”
說完,我從他手里拽走銀行卡。
他揚起的角變一條直線,好半晌才無奈點頭,像是認命。
“我送你回家,把安全帶系上。”
他讓我系我就系?
憑什麼?
我開門,直接下車。
怕他追上來,不自覺加快腳步,一路沒有回頭。
......
孟辭晏給我的是一張副卡,我上網查了一下,主卡全球限量,轉賬沒有額度限制。
我不確定這張副卡是否也有這個權限,綁定完手機后,我嘗試給中介小哥提供的賬號轉錢。
沒想到居然真的轉過去了!
我興地立馬將轉賬截圖發給他,“錢已經轉過去了,現在可以告訴我碼嗎?”
中介小哥:“稍等我查看一下。”
他隔了五分鐘告訴我:“我這邊還沒收到,估計銀行下班了,等明天看看。”
“怎麼會?我都能轉過去,你怎麼可能收不到?”
“姐,有沒有一種可能,我銀行卡的等級并不高,不備你擁有的權限?”
隔著屏幕,我似乎都能到他無奈的緒,“既然你已經轉過來了,這筆錢我也不至于收不到。明天一早我查看,到賬立馬給你發碼。”
中介小哥還有原則,無論我怎樣央求他給我開綠燈,但只要見不到錢,他都不答應。
我只能作罷,也不再繼續為難。
我的臉還作痛,掏出鏡子想查看傷勢時,手機又收到一條微信。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明天去派出所自首。”又是關子辰。
他這是在恐嚇我嗎?
怎麼就最后一次機會了?
等我明天回了娘家,找到唐書惠的犯罪證據,他們所有人都得給我完蛋!
我直接鎖屏,本不想繼續搭理他,想了想,我又打開和他的對話框,給他回了個:【1】。
一夜無夢。
早上八點,我收到中介小哥發來的碼,“之前的合同一式兩份,你那份自己理,放在我這邊的我直接銷毀。”
我回了個“好”,立馬從床上爬起來,神百倍地跑回娘家!
我倒要好好看看,唐書惠在家里到底藏了什麼東西!
只是我一進家門,放眼去,整個房子空的,干凈得連頭發也沒有。
倉庫、儲藏室,甚至連地下酒窖都找了,可就是沒看見唐書惠抱出來的箱子。
不應該啊!
我清清楚楚聽見唐書惠給中介小哥打電話,說至要花一個星期才能搬完。
眼下才過去不到兩天,怎麼可能搬得完?
到底把東西藏哪兒去了?
那一箱又一箱,裝的到底是什麼?
難不家里還有室?
雖然有些離譜,而這種況我也只在電影里面見到過,可轉念一想,重生這麼玄幻的事都讓我遇到了。
唐書惠在家里造間室,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可我始終找不到室的開關,甚至在哪個位置也不清楚,但我不信這個邪!
既然東西沒搬完,唐書惠肯定會再次回來!
因此,我并未更改房門碼,還去買了一堆針孔攝像頭裝在家里,準備守株待兔。
攝像頭裝完已是下午,我接到沈洋打來的電話。
他興到不行:“組長,你怎麼不在公司呀?我到找你!”
他音量太大,我忍不住將手機放遠了些,問:“怎麼了?”
“咱們車載廣播板塊的收聽率,有救了!”
我走出別墅,站在路口打車。
盡管并未找到唐書惠的犯罪證據,可既然裝了攝像頭,便不怕不落網。
因此我心大好地問:“跑到大新聞了?”
“對!我昨天去了趟京港大學,醫學部有一名教授,他的妻子變了大老師,本來有大好的前程,他卻選擇留在學校教書,就是為了跟他的妻子在一起!”
很悉的故事。
該不會是我當年陪關子辰上解剖課的那名老師?
“我應該知道他。”
“那這事兒就好辦了,我找到了當事人,想找他做一期節目。”
“他愿意嗎?”當年那名教授,已是耄耋之年,眼下十年過去,只怕他沒什麼力。
“愿意啊!我都問好了!”沈洋做足了功課,“他也想把他和妻子的故事告訴所有人,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組長,咱們這期節目的收聽率肯定高,要不你回趟公司?我把阿may也上!這期節目,搞不好就是咱們板塊的里程碑,我希咱仨一起見證!”
正好一輛出租車停在路口,我說了聲“好”,鉆進車,報出電視臺的地址。
晚高峰正是車載廣播收聽率的峰值,我見時間來得及,特意讓司機送我去花店,想買束鮮花送給老教授。
他肯定已經不記得我了,何況我又換了份與相貌,但他與妻子的故事,影響了一屆又一屆學生。
于于理,我都應該買束鮮花,表示我對他的敬仰。
時間掐得剛剛好,買完花,抵達演播室,沈洋恰好帶著老教授上播。
以防打擾到他們,我直接去了調音臺,想隔著玻璃看倆人。
然而開門的一剎那,我整個愣住,懷里的鮮花“砰”的一下掉落在地。
沈洋旁邊坐的,哪是什麼老教授?
關子辰!
他可真是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