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他又不知道我的真實份,問我做什麼?
真是閑的!
我了耳垂,不正面回應,避重就輕:“跟我有什麼關系......”
男人的腹誰不喜歡?
我又不是尼姑,也是需要吃的。
“一會兒下機跟我,可別被人拐走了。”孟辭晏又道。
我訥訥地點了下頭。
還是覺哪里怪怪的。
關子辰和孟辭晏,這是憋著勁兒較勁什麼呢?
又是健又是腹的,比拼誰有男子漢氣概?
很快,艙門開啟,排隊的旅客下機后,孟辭晏也回到了頭等艙。
“你不是孟家的養?”關子辰一邊取下他的行李箱,一邊問我。
“是,怎麼了?”
關子辰搖頭,“沒什麼,就覺得孟辭晏不正常。”
我冷笑著抖了下肩膀:“大哥不說二哥,你也沒正常到哪兒去。”
撂下這話,我沒再搭理他,后面的旅客又催我往前走,我跟兒子說了聲“再見”,竭力跟上孟辭晏的步伐。
蘇季秋一下飛機就不見了,我沒過多詢問,跟在孟辭晏后亦步亦趨。
“你們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一個京圈太子爺,跟關子辰較什麼勁?他又不會對你產生什麼威脅。”
“誰較勁了?”孟辭晏并不承認,“不過是合理地展現自己的魅力罷了。”
我覺得可笑,“給誰看?那群犯花癡的空姐?”
孟辭晏回頭瞥我一眼,角淡淡一勾,并沒有說什麼。
十分鐘后,我們抵達出機口。
接機的是當地領隊,是個材格外敦實的矮胖男人。
他將我們的行李塞進后備箱,讓我去坐副駕駛,將后座留給孟辭晏和孟乾坤。
“蘇季秋還沒來。”我不由得提醒一句。
孟乾坤摘下耳機放進耳機倉,“我要捐幾臺除儀,一下飛機,就趕去幫我聊供應商了。”
隨后又瞪著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整天除了闖禍就沒正事兒?我也不求你能幫我,單說你電視臺的工作,一年了,到現在也沒做出績!”
我真是多余說出這句話,怎麼一下飛機就罵我?
分明是他對我說,工作想做就做,不想做拉倒,一切以我開心快樂為主。
眼下我連呼吸都是錯。
但他是長輩,我沒回懟他,埋頭鉆進副駕駛。
車子上了高速,往更偏遠的地方開去。
應該是直接去做慈善的地方,看著路途遙遠,便拿出手機,私下聯系黎深,詢問他有關神人的事。
黎深告訴我:“已經在調查了,你不用太著急,對方要找的是唐書瑤,也不會危急到你的命。”
怎麼可能不會危及到?
我就是唐書瑤啊!
只怕唐書惠被槍斃前,也聯系過神人!
不是說死前可以聯系親人麼?如果給神人信怎麼辦?
可別說我謀論!
唐書惠壞事做盡,恨我恨了這麼多年,我可不信臨近槍斃,就會痛改前非!
“何況,神人有沒有還是一回事,沒準兒唐書惠在自導自演呢?”
看見這句話,我忙問:“你們該不會不想調查吧?人命關天啊!我幫唐書瑤做了這麼多事,神人盯上我怎麼辦?”
“不會不調查,主要是隊里有規定,不能告訴你太多事。”
看來也問不出來什麼。
收起手機,車子往更偏遠的地方開去,我問領隊目的地,他說去樂希小學。
我一愣,“你說哪兒?”
他重復:“樂希小學。”
怎麼是這個地方?
后座的孟乾坤冷哼一聲:“怎麼著,嫌遠啊?吃不了苦,跟我們出來做什麼?”
他一開口就夾槍帶,我耐著子:“干爹,我不是這個意思。”
孟乾坤卻沒回答我,一個勁兒的跟孟辭晏夸贊蘇季秋。
“這樂希小學,就是小蘇聯系的。整個縣城,就這麼一所學校。往常縣城的孩子只能去隔壁縣,通勤長達四個多小時。”
“所以說啊,這校長修建這麼一所學校,也是宗耀祖了,是個大善人,一會兒我得好好問他。小蘇能聯系上他,我們也能幫不忙,算是......替某些人行善積德。”
那個某些人,說得很刺耳,明顯指的是我。
“以前我對小蘇有意見,覺得家不彩,現在想想,蘇家是蘇家,是。”
隨后孟乾坤踹了一腳我的位置,“聽見了嗎?以后跟你嫂子好好學學!”
在孟乾坤眼里,我比不上蘇季秋,卻也沒多大怨氣。
畢竟他又不知道,這樂希小學,是我用曾經三年的“莫奈杯”獎金捐贈、修建的。
七年前我懷孕,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床上一個勁兒的畫畫。
閑來沒事,孕期的所有作品,我都拿去參加“莫奈杯”,沒用自己的名字,取名為“樂”,代表我對兒子的意。
三年金獎,獎金總共三百萬,我一分不差,全部捐了出去。
畢竟我又不缺錢,工作室的畫作,一旦掛上我“樂”的名義,那是翻了倍的往上售賣。
眼下學校建,已有四余年,我卻從來沒有參觀過,哪怕是校長跟我聯系,也是通過微信。
因為我實在不了,自己被人當救世主一樣供奉。
若不是校長堅持,我萬萬不會主提出用自己的名字,為學校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