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季秋笑了笑,不急不緩道:“我用代號參賽的,何況樂大師,不也沒用真名嗎?回頭您就知道了。”
趁著人多,我悄悄溜進休息室,腳踝太疼了,我實在有些站不住。
下雪地靴一看,才知道腳踝真的腫了。
所以后面兩天的活我都沒參加,在酒店養傷。
三天后我們回到京港,孟乾坤公務纏,下了飛機沒坐我們的車走。
孟辭晏則開著車,率先將蘇季秋送回蘇家,囑咐好好休息,隨后才問我:“腳傷好點沒?”
這會兒,我正用手機查找租房信息。
我和蘇季秋是死對頭,孟乾坤又死活看我不順眼,只怕蘇季秋嫁進來,日后的日子,我會過得很艱難。
放下手機,我問他:“干嘛?”
“關心你,怎麼,不可以?”
真是可笑,“等你關心我,我早痊愈了。”
“你白眼狼,紅花油是不是我買回來的?”
淺川本來就是偏遠縣,希小學又在山區,那地兒鳥不拉屎,連酒店都沒有,只能住招待所。
那瓶紅花油到我手上,可謂是跋山涉水。
可是......
“樂樂怎麼告訴我,紅花油是關子辰買來的?”
孟辭晏扭過頭去,我居然從他的側臉看到了心虛,“他那瓶,被我扔掉了。”
“啊?”
“一個三無的牌子也好意思拿出來?也不知道他上哪兒搞來的。”
不是。
這都要爭?
一瓶紅花油而已,十幾塊錢的東西,搞得跟奢侈品一樣。
我知道,孟辭晏跟關子辰的攀比,不過是因為他倆私下有過節,第一次見面,還在派出所打了起來。
跟重生后的我沒有任何關系。
可盡管如此,我依舊故作討巧地沖他笑,“那真是謝謝您了。”
“謝我?”他的笑容比我還冷,“謝我,還要搬出孟家?這就是你謝的方式?”
我心一,原來他剛剛已經看見了我打開租房件。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算瞞。
“等你和蘇季秋結婚,我這個小姑子還住在家里,算怎麼回事?”
“哦?是嗎?僅僅是因為蘇季秋?跟別人沒關系?”他的質問讓我很不舒服。
誠然,就算沒有蘇季秋,我十有八九也得搬出去。
倘若哪天我拿到兒子的養權,總不可能帶著兒子搬進孟家吧?
孟辭晏戲謔一笑:“我就算和結婚,也不可能住在家里。并且,我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
我收回視線,心里有點沒滋沒味的,“你決定就好,是你結婚,又不是我結婚。”
孟辭晏也轉過頭去,似是沒話跟我講,中途又接了一通電話,隨后才繼續啟齒。
“派出所已著手調查神人。你這段時間小心,有不對勁及時跟我講。”
我回頭看他,“我有什麼可小心的?神人要找的是唐書瑤又不是我。唐書瑤已經死了。”
我想過了,神人躲在暗,對我而言的確兇多吉。
可只要我保護好份,不讓任何人知曉我重生的事,那我也不必擔心什麼。
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孟辭晏看向我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