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是那個畫油畫的樂?”
聽著眾人的反應,蘇季秋眼睜睜看著我走近,再也笑不出來。
連為主持人的沈洋都頓意外!
“組長,你怎麼......”他手心里的話筒差點兒掉落在地。
我走上舞臺,卻并未站定,而是對臺側的沈洋講:“我去聯系一下那名畫油畫的樂,我懷疑對方本沒到。”
“嗐,我還以為......”沈洋口而出,又話鋒一轉地問,“參賽選手的信息不都被屏蔽了?組長你要怎麼聯系?”
“我去問畫協的人。”
說完我就從舞臺上離開了,明顯聽見沈洋長松一口氣,他肯定沒想到我上臺居然是這個意思。
他估計真以為我就是那個畫油畫的樂了!
原本我是想承認的。
當眾跟蘇季秋打擂臺,那多爽?
但孟辭晏沒說錯!
這一次,我絕不能讓自己在矛盾的中心!
因為我不準蘇季秋的底細,了我的畫沒錯,但到底是不是神人,我現在并不確定。
所以,我絕不能現在就讓知道我的真實份。
我得試探!
思及此,我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了一羊羊的玩偶服,隨后給沈洋發消息,說人找了,馬上進來!
羊頭一帶,我堂而皇之地上了臺
走到蘇季秋跟前,沖著,出我戴著羊爪的手:“你好,我也是樂,請多指教。”
許是這羊爪過于離譜,蘇季秋只難以置信地把手了下我的掌心,繼而很快收回,以至于我沒能到掌心的溫度。
但很心虛,是那種我瞬間就能到的心虛。
甚至還有些害怕!
那覺就好像一個死人,此刻居然活生生地站在跟前!
也就是的這個反應,讓我幾乎篤定!
我的死,一定知道!
可很快,又自我安地搖搖頭,帶著一副“死人怎麼可能復活”的自信表,對我說。
“你錯了,我才是真正的樂!”
“哦?”我故意挑起眉頭,“你這麼自信,就不怕真正的樂穿你?”
“你真是可笑,樂就是我自己,怕什麼穿不穿的?”
我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低了音量在耳邊小聲道:“你不怕,是因為你知道,真正的樂已經死了?”
我的音量很小,沒人知道我在說什麼。
但我說完就開始觀察的表,發現的瞳孔倏而放大!
答案已不言而喻!
沉了沉嗓,我沖一笑,隨后才反應過來,我帶著羊羊頭套,本就看不見我的表。
于是我再次攥的手,還拍了拍:“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了別人的東西,是要還的!”
蘇季秋當即臉大變,一把將胳膊從我的掌心里出來!
可這話,卻被大眾評審們聽到了。
“我沒聽錯吧,這個穿人偶服的假樂,居然說真正的樂了別人的東西?”
“你怎麼就知道人家是假的?”
“這還不簡單!人家樂的出道作,就是水墨畫,連續參加了三年,也都是這個類型!我也沒聽說會畫油畫啊?”
就連臺下的孟乾坤也忍不住冷嗤:
“看吧,沒本事的人冒名頂替,連基本信息都不調查好,就敢跑來打擂臺,不是腦子有泡是什麼?”
“你怎麼就確定,蘇季秋是真的,另一個就是假的?”孟辭晏別有深意,我總覺他在幫我。
“難道不是嗎?”
“你有什麼依據?”
孟乾坤當即啞口無言,孟辭晏又道:“哪條法律規定了,樂就不能畫油畫了?”
“可以畫水墨,也可以畫油畫,甚至是素描。僅憑畫種,就判斷一個人的份,是不是太唐突了?”
孟乾坤很認真地想了想,“小蘇是你未婚妻,別人不信,你也不信麼?總得想個辦法證明的清白吧!”
“想要證明的清白,我倒是有個主意。”
“什麼?”孟乾坤忙問。
孟辭晏傾過去、俯首,在孟乾坤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他們說了什麼,我并不知道,我就知道無論怎樣孟乾坤都會想辦法幫助蘇季秋的。
他就是無條件地信任,哪怕一點證據也沒有。
畢竟蘇季秋能給他帶來利益,但我不行。
而孟辭晏能幫,我也并不意外,蘇季秋是他的未婚妻,而我穿著人偶服,他也不知道我是誰。
神游之際,大眾評審很默契地逐個起開始投票。
我和蘇季秋的邊,都立著一個明的投票筒,50名大眾評審,居然沒有一個人把票投給我!
每一個把票投給蘇季秋的人,經過我都會罵上一句:
“畫,畫得好,有什麼意義?現在這個年代,人品皆一切!”
“剛剛評委說,論技,你的油畫早就超過了樂的《華山之魂》,但我不想支持你,因為我是樂的!”
“當著正主的面,居然還敢冒名頂替,你的臉疼不疼啊?”
“看見了嗎?全場兒就沒有一個人支持你!”
他們一個二個都說著殘忍的話,當最后一票依舊投給了蘇季秋時,孟乾坤破天荒地上了臺。
“各位來賓,小蘇是我的未來兒媳,慈善做得好好的,本不愿摻和畫壇的事!”
“這次參加,我們就是奔著金獎來的,畢竟還想將所有獎金,都捐給山區!”
“可我們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事!我沒辦法坐以待斃,我必須得證明我兒媳的清白!”
我滿臉問號,蘇季秋本來就是個冒牌貨,孟乾坤還想怎麼證明?
難不他想黑白顛倒?
蘇季秋也一臉詫異的盯著他。
孟乾坤卻打開了話匣子:“樂從未現過,今天是第一次。我知道,有些人也并不相信小蘇就是樂。所以請大家原諒我的私心,讓我用一點時間來證明!”
蘇季秋不清楚孟乾坤要做什麼,但還不清楚自己的份嗎?
只怕孟乾坤要做的那件事,會偶然間出才是那個冒牌貨!
于是趕抓住孟乾坤胳膊:“孟叔叔,也不用證明了吧?大眾評審把票全都投給我了,他們都知道我是樂的!”
“那怎麼能行?”孟乾坤認真無比,“你樂的名聲,是用多個不眠不休的夜晚換來的?我必須為你證明!”
蘇季秋見孟乾坤執意如此,心虛地問:“那......您要用什麼辦法為我證明?”
孟乾坤的嗓音鏗鏘有力,義正言辭:“只需要讓你的師傅,齊老來指認,就能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