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没办法忘记,在二选一的时候,他和庞淑兰都选择了庞娇娇。
不知道为什么,庞淑兰也就算了,但是宫虞呢? 在他的心里面,和庞娇娇的重量是一样的吗,所以庞淑兰求他先救庞娇娇,他也无所谓了……
可明明,和宫总在一个屋檐下,一起买过菜,吃饭过,道过早安晚安,这次都是一个的过往吗?
宫虞就没有将放在心上过吗?
宋以纯一想到这里,心脏就疼的厉害,面也白了几分。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人把放在心上,宋以纯心里很绝。
宫虞被宋以纯的质问给问的愣住了,他想怎么样?
这半个月来,他随着自己的心意走,因为担心宋以纯,不想他难过,不想压抑,想让重新绽放笑容,做了一切他所能做的。
却如徒劳一般。
可他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宫虞握紧自己的手指,看向宋以纯的面容,他现在这般质问,只不过是因为宋以纯对态度疏离,因此看见宋以纯的决定,心里对禄天纵则是更加的不满意。
宫虞晃神的功夫,忽然想起宋以纯做的饭菜了。
虽然不如五星级大厨做的丰盛,却是实打实的和他的胃口,每一样。
宫虞深吸一口气,看着宋以纯惨白着脸颊重新闭上眼的眸子,刹那间想到。
或许,他是想让宋以纯如同往日一般,和他在别墅内,吃着饭,时不时的流两句。
可对方显然不愿意了,不想回到之前的日子,甚至多次想要搬离别墅。
宫虞很是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宋以纯恢复。
宋以纯紧着眼,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了,带着赶人意味的道:“我累了,宫总,想睡觉了。”
宫虞站着的动作一点点的僵住,他看了眼将自己的脑袋藏进被子里的宋以纯,很是孩子气的一幕,他却笑不出来了。
因为这个方式是在抗拒他。
宫虞不得不离开,但还是道:“我走之后,记得把被子掀开,蒙着头空气不好。”
说完就走了。
宋以纯听见关门的声响,慢慢的把被子拉下来,出流着泪水的面容。
宫虞出了病房的门,靠着门点了烟。
他看了眼,烟盒已空了,手指夹着的是最后的一。
他这个月的太频繁了,这是第几盒,他已不记得了。
宫虞点了烟,含在里。白的烟雾也慢慢的吐出,宫虞没有听见病房的动静,猛吸一口,又深深吐出。
眼里很是迷茫。
没多久,电话响起,宫虞看了眼病房,走到走廊那里接通。
电话那边的人是宁舒,声音带着笑道:“虞,晚上回家聚一聚吧,都一个月没见了。”
宫虞丢了烟,嗓音沙哑道:“行。”
对方似乎是没有想到宫虞会这么干脆的答应,声音带着激动道:“好,那我准备你喜欢吃的红酒焗牛。”
夜晚,黑的车辆驶向宫家老宅,而此刻,一个万般风的子满的玫瑰香气,穿着一袭妖艳、丝绸质地的红低睡倚在三的阳台上,痴痴地看着远方漆黑的道路。
微风袭来,子却全炙热。
一旁的小叶看着主人,道:“夫人, 饭菜已准备好了。”
宁舒用手背抵着下颌,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分散,格外的赏心悦目。
闻言,一眨眼睛,问道:“都这么久了,虞终于肯过来了。”
之前的一个月,对方不管怎么邀请,都没有答应回来。
小叶面上笑着道:“或许是之前忙,爷也快到了,夫人您快下去准备准备吧。”
正说着,不远的宫家老宅大门开了,车灯远远的都能看见。
宁舒这才披着大氅下去,等到宫虞进门的时候,又施施然的脱下,带着爱意的模样为他接过他的西装外套。
“虞,最近很忙吗?怎么瘦了?”
宫虞没有回答,看着自己的外套出现在别的人手里的模样,蹙眉,又将外套拿过去,上了二道:“妈,你先坐,我上换件服。”
宁舒角的笑意僵住,随即向宫虞,眼睛通红,可后者本没有注意到,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落寞的坐在大厅内的餐桌上,看着面前都是宫虞最爱的饭菜,拿手帕抹了抹眼泪,直到耳边传来声响,这才微笑道:“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有聚过了。”
宫虞看了眼,淡淡反驳道:“不久。”
宁舒依旧笑着,只是带着苦涩道:“一个月,是不久。”
“吃饭,”宁舒站起来,给宫虞加了块牛道:“这是你最喜欢的,尝尝看。”
宫虞看着往碗里放着的红酒焗牛,拿筷子夹起,尝了下,味道很常见,却不知为何,宫虞想起了宋以纯那次为他做的这道菜。
他浅尝两口就放下了。
宁舒看了眼,侧脸出自己致的妆容,紧张的问道:“是今天的不合胃口吗,我应该是火候不够,下次——”
宫虞道:“妈,保持安静。”
宫家吃饭,不可多言。
宁舒抿,深吸一口气,重新挂着微笑道:“抱歉,是我说多了。”
晚饭后。
宁舒开了一瓶酒,半倾着子装模作样的用手护住自己的口,为宫虞倒了杯酒,道:“虞,浅浅尝尝吧,这是最近新上来的酒。”
宫虞看都没有看宁舒一眼,直接摇头,话还没有开口,就听宁舒用落寞的嗓音继续道:“今晚是还要去揽月湾?”
宁舒心里暗暗地泛起了一丝酸意,问道:“你和那个孩怀孕的事怎么样了?”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
宫虞见宁舒忽然提起,拿手敲击面前的茶几,道:“估计没办法怀了。”
宁舒皱着柳眉,神不满的道:“那要不要换人?”
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要重新为虞选个人。
宫虞却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