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策讓人,把荷娘易容了,與之前完全相反的模樣。
看著千百的模樣,裴玄策的角抑不住的暗爽。
他深知,葉聽白最討厭俗,也最欣賞荷娘的寒梅傲骨。
不過,現在的荷娘變了大部分男人最喜歡的模樣,也是他自己最罷不能的樣貌。
他以為葉聽白會厭惡至極。
可他忘了一件事。
葉聽白,也是個男人。
此刻正沾沾自喜,低頭欣賞荷娘貌的裴玄策,恐怕還不知道。
未來的葉聽白,會在龍榻上。
無比激他。
唯一變的是妝容更加艷人,不似從前般的態。
眼角還多了一點人痣,淺淺如浮掠影,極了。
也極了。
“好。”
即使閱人無數的裴玄策,也看呆了。
忍不住里,心里,練練贊嘆。
然而,裴玄策對荷娘的改造,并未就此結束。
他著荷娘的下,強迫抬起那張的小臉。
“寵妃訓練,第二步。”
他將荷娘帶到一溫泉湯池,水面上漂浮著新摘的桃花瓣。
“用你的腳尖,在水中跳舞,將那片最大的花瓣,挑到我面前來。”
這簡直是強人所難。
荷娘赤足踏溫熱的水中,水波漾,撥著白皙的腳踝。
笨拙地踮起腳尖,搖搖晃晃,像一只初學飛翔的雛鳥。
裴玄策就坐在池邊,袍半敞,好整以暇地看著。
“太慢了。”
“腰不夠。”
“抬高些。”
他言語刻薄,眼神卻像黏在上一般,灼熱得嚇人。
荷娘氣得不行,腳下一,整個人朝後倒去。
裴玄策長臂一,將從水中撈起。
將纖的子,箍在懷里。
渾,衫,曲線畢。
“這麼快就學會了投懷送抱?”
他低笑,氣息噴在的耳廓。
荷娘又又氣,在他口捶了一拳。
沒過幾日,又是新的訓練。
“寵妃訓練,第三步。”
裴玄策將帶回書房,指著那張寬大的梨花木椅。
“像上次在清風觀那樣,雙手扶住椅背,腳尖點地,撐住全,燃盡一炷香方可。”
荷娘的臉瞬間紅。
極盡辱。
“練好了,保證銷魂。”
看到荷娘也回憶起了那日禪房的場景,裴玄策的聲音,帶著一甘甜。
荷娘咬著,照做了。
汗水很快淌在的後背,手臂酸,不住地抖。
裴玄策卻不讓停,反而走到後。
“堅持住,我的小荷兒,這只是開始。”
荷娘終于不了了,通紅的眼睛瞪著他。
“怎麼?這就難為了。”
裴玄策收斂了笑意,神變得認真起來。
“以侍人,最為下等。有這張臉,你以為能留住葉聽白多久?”
他頓了頓,繼續道。
“所以,要學會攻心。”
“寵妃訓練,最後一步,玩弄人心。”
裴玄策湊近,幾乎是著的耳朵。
一字一句地傳授著,那些後宮婦人賴以生存的伎倆。
“眼淚和脆弱是最好的武。憐也是,當一個男人開始可憐你,那就證明,他開始你了。”
“落淚,要在最關鍵、最打人的時候。當著他的面落淚,才事半功倍。”
“你的委屈,永遠不要自己說出口。要讓他自己發現,自己去查,自己腦補。男人,最喜歡這種親手揭開真相的就。”
荷娘聽得心驚,連連搖頭:“我是要回去問他為什麼,是要去換真心的,不是去勾心鬥角!”
要做的是堂堂正正的文心公主,不是一個靠手段爭寵的妃子。
“真心?”
裴玄策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他猛然將扯進懷里。
“我的小荷兒,你還是太天真。”
“我比你,更懂男人。”
裴玄策看著荷娘那張寫滿抗拒的臉。
他教了那麼多,從段到舞姿,從眼神到吐息。
學得都很快,偏偏到了這最關鍵的一步,攻心。
卻像個不開竅的木頭。
“連這點伎倆都學不會,你還博得寵?”
裴玄策的聲音冷了下來,一步步將至墻角,高大的影將完全籠罩。
“我說了,我不是去爭寵,我是要一個答案。”
荷娘仰著頭,倔強地與他對視。
“答案?”
他住的下,無的說。
“男人心,海底針。真心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你若信,你就輸了。”
他俯下,溫熱的氣息拂過的耳廓。
“罷了,本王親自教你。”
話音未落,他便抓起荷娘的雙手,舉過頭頂,用一只手就將它們牢牢錮在墻上。
荷娘心頭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裴玄策的已經了下來,卻不是吻。
而是輕輕咬住了的下。
不疼,卻帶著一麻,瞬間傳遍全。
“像這樣,親我。”
他命令道,聲音喑啞。
荷娘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到墻角,眼淚不控制地奪眶而出。
淚水順著臉頰落。
不不愿地偏過頭,想要躲開,可下被他著,彈不得。
裴玄策看著淚水漣漣的模樣,眼底的暗更濃。
他的手掌猛然移至**
“!”
荷娘的猛地一。
“求你……不要……”
的聲音帶著哭腔,破碎而無助。
半晌。
他終究是嘆了口氣,緩緩松開了。
他背過去,不舍得看到自己眼底的不舍。
聲音里帶著一自嘲。
“看到了嗎?”
“就是這樣,用你的眼淚,就能輕易讓一個你的男人……
“心投降。”
荷娘靠著墻,還在微微發抖。
看著裴玄策落寞的背影,忽然意識到,他教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最吃的那一套。
裴玄策如何不了解自己?
荷娘就算只是站在那里靜靜地呼吸,他也到了骨子里。
他不信,這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比他更。
葉聽白?
那個只會強取豪奪,讓一次次傷流淚的男人?
他不配!
“藥,我可以給你。”
裴玄策轉過,恢復了往日的冷傲。
“但你記住,你是我裴玄策的人。”
他早已做好打算,當荷娘吃下解藥,忘絕的那一刻。
他會告訴,自己就是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