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他明明是想折磨,怎麼反倒了折磨自己。
葉聽白渾燥熱,側的軀更是像一團火,燒得他理智全無。
就在他天人戰之際,懷里的人忽然不安分地了。
還迷迷糊糊地,好像嘟囔著什麼。
“唔……這是什麼,好熱……”
一只不老實的小手,開始****。
然後,就不偏不倚地***。
葉聽白瞬間雙眼圓睜!
“大,大膽!”
他一把將推開,聲音都劈了叉。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知!”
蘇卿憐像是才被他嚇醒,著惺忪的睡眼。
一臉茫然地坐起來。
看著氣急敗壞的皇帝,眼里盛滿了大大的無辜。
“皇上,妾……妾是不是說夢話了?妾罪該萬死……”
說著,肩膀就控制不住輕,那本就松松垮垮的肩帶順勢落。
白的薄紗下,風乍泄。
葉聽白的呼吸猛地一滯。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蘇卿憐像是被凍著了似的,輕輕咳嗽了兩聲,看起來可憐極了。
葉聽白腦子里那弦繃得的,他開始自我懷疑。
也許,真的是在夢囈?
他強下心頭的火,湊近蘇卿憐,想從臉上看出些端倪。
見他近,立刻出一副拒還迎的模樣,一雙冰涼的小手抵住了他的膛。
想把他推開。
“皇上,不要那麼近...”
力道綿綿的,毫無威脅。
可蜷起的小指,卻不經意地在他口的皮上輕輕劃了一下。
那一刻,忍許久的葉某人再也難忍。
他傾靠的更近了。
蘇卿憐驚呼,往後仰倒。
眼看就要摔下龍榻,葉聽白長臂一,大掌穩穩地托住了的後背。
掌心下,是子細膩溫熱的。
那,讓他的心也跟著被焐熱了一分。
他看著下這張骨天的臉,眼底風暴匯聚,聲開口。
“妖。”
葉聽白低頭,正對上那雙霧氣朦朧的眼眸。
似泣非泣,純中又著一子天的態。
一瞬間,他竟有些恍惚。
鬼使神差地,糲的手指從微張的瓣,一路下。
劃過潔白纖長的脖頸,最後停留在細膩的鎖骨上。
控制不住地閉上眼,脖頸無力地向後仰去。
“子倒是。”
葉聽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嘲弄。
聽完這句,蘇卿憐的子又是一。
而他的心臟,也被這細微的,輕敲了一聲。
隨即,占有占領了上風。
他恨聲問。
“告訴朕,你的第一次,是誰奪走的?”
蘇卿憐被他一吼,腦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影。
是裴玄策嗎?
用力回想,卻只有一片空白。
“奴…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葉聽白聽到這四個字,額角青筋暴跳。
“呵,真是下賤!這都能記不清?”
如此水楊花的人,他還有什麼必要憐香惜玉!!
他眼中的最後一溫消失殆盡,只剩下純粹的占有和毀滅。
他再次出那只大掌,重復著一開始的命令。
“坐!”
蘇卿憐心頭一。
不虎,焉得虎子。
掙扎著從地上站起,迎著他要吃人的目,緩緩走上前去。
記得裴玄策教的,腰肢要,步子要。
果然,龍榻上的男人,眼神愈發深沉。
不等靠近,葉聽白便失去了所有耐心,長臂一,直接將整個人拽了過去,一把按下!
蘇卿憐驚呼一聲,子重重落大掌。
下一瞬,做了一個大膽至極的作。
抬起頭,用那雙水瀲滟的眸子看著他。
然後,小準地啄了住他的下。
貝齒輕輕一咬。
眼波流轉,風萬種。
葉聽白渾一僵,悉的麻讓他腦中轟然炸開!
“誰準你朕的?!”
他然大怒,一把將推開,怒意滿懷。
“跪下!”
蘇卿憐被他眼中的殺氣嚇到,正要下地去跪好。
他卻一把箍住的腰,拉到上。
“就跪在這里!”
這里?
在...上?
蘇卿憐一愣。
這口是心非的男人。
皇帝上的堅如鐵,硌得生疼。
咬著,額角滲出細的汗珠。
狗皇帝,還會折磨人的。
看我拿到你的心以後,怎麼對待你!
就在這時,殿門外,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門。
是柳貴妃。
白日里就聽聞皇上翻了一個新人的牌子,心里的嫉恨幾乎要燒穿膛。
不甘心。
蘇卿憐快要撐不住了,搖搖墜。
恰在此時,一聲清脆的音劃破了殿的死寂。
“父皇!父皇!兒臣給您請安了!”
是大皇子葉白。
蘇卿憐心頭一驚,本就繃的神經,像是被驟然撥。
膝下一,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直直地朝著葉聽白的方向倒了下去!
“唔!”
葉聽白只覺一片溫香玉砸進懷里,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殿門被推開,葉白邁著小短跑了進來,後跟著面“關切”的柳貴妃。
“父皇?”
葉白跑到龍榻前,隔著輕紗,仰著小臉。
殿被輕紗約約遮住,看不完全真切。
葉聽白頭也不抬,聲音從齒間出來。
“何事。”
葉白眨了眨眼,好奇地歪著頭。
“父皇,你的聲音怎麼悶悶的?像是被什麼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