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白將一路抱回暖閣,上都還帶著未散盡的水汽。
荷娘以為他會把自己放到床上,可男人腳步一轉,竟將在了墻壁上!
不等開口,葉聽白滾燙的大手便扣住了的手腕,高高舉起。
右手死死按在了頭頂上方的墻面。
兩人十指相扣。
姿態曖昧,又充滿了不容反抗的強勢。
荷娘的服本就在水中泡過,此刻在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
“葉聽白,你做什麼?”
心頭一跳,察覺到了一危險。
男人的膛劇烈起伏著,一雙黑眸沉得嚇人,像是醞釀著什麼。
他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盯著,那眼神,仿佛要將生吞活剝。
半晌,他終于開口,聲音帶著莫名其妙的酸。
“你在百園,每次都是蹲著喂貓的,是嗎?”
荷娘被他問得一愣。
不明所以,只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喂貓不蹲著,難道還站著?
叉著腰,翹著二郎?
見承認,葉聽白眼底的妒火幾乎要從眼眶里噴薄而出。
他猛地湊近,鼻尖上的。
“肖亦行可在旁邊?”
男人的眼睛像鷹隼。
一句話,荷娘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男人怕是得了瘋狗病,要定期發瘋。
簡直不可理喻!
又氣又覺得好笑,剛想開口辯解,只聽一聲布帛呲啦。
他竟,一把……
荷娘徹底僵住了。
“以後,不許蹲在別的男人面前了。”
他低下頭,滾燙的報復地,在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個清晰的齒痕。
“唔……”
荷娘疼得悶哼一聲。
就在這時,一聲糯的貓打破了這張的對峙。
“喵嗚~”
那只被葉聽白揣回來的小橘貓,不知何時醒了,正邁著小短跑進來。
還用茸茸的小腦袋去蹭葉聽白的,似乎是在邀功。
主人,你好呀,我睡醒啦!
這一下,徹底打了葉聽白的節奏。
腳下的,和前的,都惹得他方寸大。
他還沒來得及發作,殿外,一個清朗又恭敬的男人聲音,傳了進來。
“貴妃娘娘,末將方才發現小橘不見了,尋到此,不知娘娘可曾見到它?”
是肖亦行。
他就在門外!
此刻正抵在墻上,而肖亦行,與就一門之隔!
這要是撞見……
葉聽白聽見這個聲音,非但沒有半分收斂,眼底的瘋狂反而更盛。
說曹,曹就到!
他低下頭,在荷娘驚恐的注視下,狠狠咬住了的。
門外,肖亦行沒有聽到回應,又試探著喊了一聲:“娘娘?”
再也忍不住刺激,從齒間溢出一聲。
門外,是另一個男人關切的聲音。
門,是衫在地的人。
這畫面讓他嫉妒到發瘋!
“故意給他的?”
荷娘渾一,拼命搖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不是,明明沒有。
可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在妒火中燒的男人眼里,就是蓋彌彰的狡辯!
“好,很好!”
葉聽白怒極反笑,他扣著荷娘的後腦勺,將死死按在墻上,再一次封住了的。
這一次,是近乎殘暴的奪。
……
然而,荷娘就是故意的。
畢竟,男人需要時時刻刻給他危機才行。
你越是順著他,他越是欺負你。就是要時時讓他到地位不保,他才會發瘋,才會珍惜。
這就是荷娘最新的,訓狗大法。
至于肖亦行,自然是,一次也未瞧見過蹲下的。
子想要玩點心眼,是極其容易的。
就在荷娘被他欺負得快要不過氣時,葉聽白忽然停了下來。
他看著被得紅腫的,和那雙滿含春水的眸子,他決定,來點梗刺激的。
他一把將荷娘從墻上拽了下來,拖著就往殿外走。
荷娘心頭警鈴大作。
他想要做什麼?
葉聽白將扯到一面巨大的屏風後。
而後,他整了整自己微的袍,對著門外,揚聲道。
“進來吧。”
荷娘的瞳孔驟然!
他瘋了!
門外的肖亦行顯然也愣了一下,沒想到皇帝竟然也在。
但君王的命令他不敢不從,恭敬地應了一聲是,便推門而。
腳步聲由遠及近。
荷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想掙扎,想逃跑,可葉聽白像一座山,大掌死死捂住了的。
只能眼睜睜看著肖亦行的影,隔著半明的紗質屏風,越來越近。
“末將肖亦行,參見皇上。”
肖亦行在屏風外三步遠站定,單膝跪地。
葉聽白居高臨下地看著下因為恐懼而微微發抖的人,眼底閃過一報復的快意。
他的聲音聽起來平穩無波,甚至還帶著一帝王的威嚴。
“起來吧。”
“謝皇上。”
肖亦行站起,目落在屏風上那兩道疊的影子上,眼中閃過一疑,但很快便垂下了眼。
“肖將軍,”
葉聽白的聲音很慢,姿態矜貴無比。
“你對貴妃,倒是很上心。”
葉聽白滿意地著的反應,捂著的手緩緩下移,掐住了小巧的下。
強迫抬起頭,看著屏風上那個男人的影子。
他的湊到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殘忍地低語。
“再大聲點,讓他聽聽,朕的貴妃,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