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娘笑得眉眼彎彎,像只了腥的小貓。
主上前,踮起腳尖,纖細的手指搭上葉聽白腰間的玉帶。
“皇上辛苦了,臣妾為您更。”
的聲音又又糯,帶著一不易察覺的狡黠。
葉聽白著難得的主,微低下頭,任由笨拙地解著自己繁復的袍。
荷娘的心砰砰直跳。
悄悄將那只白玉小瓶攥在掌心,趁著為他寬的作,指尖沾上一點清涼的。
看似不經意地,在他結實的膛上輕輕一抹。
作快得像羽拂過,不留痕跡。
葉聽白只覺得口一涼,隨即被指尖的溫覆蓋,并未多想。
外袍,中……一件件被解開。
荷娘繞到他後,假意為他著肩膀。
另一只手卻故技重施,將剩下的藥全數抹在了他的後頸與背上。
做完這一切,飛快地將空瓶子塞回枕下,心虛地拍了拍小脯。
呼,幸好幸好,他沒有發現自己的小。
“皇上,好了。”
葉聽白轉過,剛想將撈進懷里,卻忽然覺得里竄起一莫名的燥熱。
“殿炭火是不是燒得太旺了?”
他扯了扯襟,結滾了一下。
荷娘無辜地眨了眨眼。
“有嗎?臣妾覺得還好呀。”
說著,還故意朝他湊近了些,鼻尖幾乎要到他的下,溫熱的呼吸輕輕噴灑。
那獨屬于的梔子花香,像是一味催化劑,瞬間點燃了葉聽白的那團火!
轟的一聲!
熱浪從四肢百骸涌向頭頂,他的雙眼瞬間變得猩紅,呼吸也重起來。
他死死盯著眼前這張巧笑嫣然的小臉,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他現在就要!
“荷兒……”
他聲音喑啞,手就要去抓人。
荷娘早有準備,像只驚的兔子,笑著尖一聲,轉就跑!
“皇上,來抓我呀!”
繞著殿中那壯的盤龍金柱,開始了你追我趕的游戲。
葉聽白被那邪火燒得理智全無,只憑著本能追逐著那抹讓影。
他一個虎撲食,荷娘靈巧地一矮,他只抓到了一片角。
輕薄的外衫應聲而落下。
從香肩落,出里面藕荷的度兜和雪白的。
荷娘回頭,沖他做了個鬼臉,繼續跑。
“你這小妖!”
葉聽白低吼一聲,眼里的紅更甚,腳下速度更快了。
又是一陣追逐,他瞅準時機,再次撲了過去!
這次,他抓住了襦的系帶。
荷娘驚呼一聲,只覺得腰間一松,那條漂亮的石榴便順著潔的小,落在地,散一片浪。
偌大的寢殿,只聽得見男人重的息,和子帶著音的笑聲。
“荷兒,別鬧了,快過來。”
他的聲音里帶上了一乞求。
荷娘只穿著最後的小和度兜,著腳丫,躲在柱子後面。
只悄悄探出半個小腦袋,頑皮地沖他搖了搖頭。
那雙清亮的眸子在燭火下水瀲滟,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這副模樣,更是讓葉聽白脈僨張!
他不再急著撲上去,而是繞著柱子,一步一步地近。
荷娘張地跟著他的腳步移,心跳如擂鼓。
他往左,便往右。
就在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的左邊時!
葉聽白猛地一個變向,從右側閃電般出手!
“啊!”
荷娘只覺得上一涼,最後那點也被扯了去。
徹底慌了,溜溜地抱著柱子,得不敢再看他一眼,臉頰紅得能滴出來。
葉聽白站在原地,看著玲瓏有致的影子,膛劇烈起伏。
他一步步走過去。
荷娘聽到腳步聲,嚇得抱柱子,閉上了眼。
突然!
一雙滾燙的大手,從後環住了的腰。
下一瞬,天旋地轉!
被他整個兒抱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
直嚇得驚連連,手腳并用地纏上了他的腰。
葉聽白將按在懷里,臉埋在頸間,貪婪地嗅著的氣息,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抓到你了,我的小狐貍。”
“看朕今晚……怎麼把你進骨頭里。”
鵝梨香的暖意混著浪,將偌大的寢殿熏得迷離。
葉聽白抱著懷里這溫的子,一步步走向那張寬大的龍床。
他將輕輕放下,作珍重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然後,俯下,滾燙的吻,細細地落下。
從潔的額頭,到微微的眉心,再到翹的鼻尖,最後流連在紅腫的瓣上,輾轉廝磨。
荷娘里卻涌著一極大的歡愉。
似乎,這種愉悅不同于往日的任何日子。
忽然睜開眼,主迎了上去,手臂纏上他的脖頸,送上一個深切而主的回吻。
葉聽白渾一震,眼底的猩紅更加洶涌。
他不再克制,與纏吻。
極致的愉悅中,荷娘聽到他在耳邊,用一種近乎瘋魔的嗓音,低語。
“荷兒,真想在最的地方,刻上我的名字……”
荷娘腦中“嗡”的一聲,所有的歡愉瞬間被沖散。
猛地睜大眼,看著上這個男人,他眼里的癡狂與占有,讓沒來由地一陣害怕。
這個男人……真的瘋了。
葉聽白清晰地看到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懼意,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像只被到絕路的小鹿。
非但沒讓他掃興,反而讓他興致大好,那心底的愉悅囂得更厲害了。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膛震。
“怕了?”
荷娘咬著,不敢出聲。
“那就好好取悅朕。”
他故意用回了從前那種命令的的語調,想要嚇唬嚇唬。
“說不準,朕會大發慈悲,放過你。”
話音剛落,他卻并未做出什麼可怕的舉,反而低下頭,用代替了那想象中的刻刀。
“這里……”
“還有這里……這里……”
用最原始的方式,將他的烙印深深地,反復地印在每一寸雪。
“……都刻上朕的名字,用這種方式。”
……
許久之後,殿終于歸于平靜。
荷娘腦子了一團漿糊,靠在葉聽白汗的膛上,忽然想起了什麼。
“糟了!”
輕呼一聲,“忘了給你解藥了!”
葉聽白聞言,發出低沉的笑聲。
他手,從床邊的地上,撿起之前被溫鶴焰丟下的那對茸茸的貓耳朵,又指了指枕頭底下。
“你是說這個?還是你藏在枕頭下的那個小破瓶子?”
他將那對可笑的貓耳朵在指尖轉了轉,隨即不屑地丟開。
眼神卻前所未有地認真。
“你以為,為夫對你的心思,需要靠那些東西?”
他嗤之以鼻,翻將重新住,水潤的眸子牢牢鎖住。
“荷兒,你就是朕的毒,也是朕唯一的解藥。”
“既然是你下的毒,那不如……”
他俯,灼熱的氣息噴在的耳廓。
“你親自來,多給朕解幾次,如何?”
天大亮時,荷娘終于撐不住,徹底暈了過去。
沉黑暗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這個男人,才是最要命的毒藥,無藥可解,
而,早已沉溺其中,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