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岐的尾尖非常尖銳,現在又是坐在上面,如果不小心深了,那後果簡直不敢想……
姜蘅被想象的痛意嚇得一激靈,背後滲出些許冷汗。
溫岐有點無奈。
他覺得自己可以控制好,但對他似乎總是沒有信心。
他安地了的頭發,輕聲問:“那躺下來?”
姜蘅還是搖頭。
溫岐更無奈了。
明明是懲罰,怎麼還得聽安排?
但如果不顧的,直接用尾尖探索,肯定又會產生抵心理。
已經逃過一次了,他不想嚇跑第二次。
溫岐只能抱姜蘅,將尾尖往回撤一點點,隔著布料輕輕蹭。
這對姜蘅來說堪比刑。
能清晰地覺到尾尖的存在,包括微微凸起的蛇鱗、冰涼刺骨的溫度、還有越來越快的頻率。
雖然沒有深,甚至只能算得上是淺嘗輒止,但由于那過分特殊的,導致帶給的激烈并不亞于手指。
姜蘅很快便坐不穩了。如果不是溫岐一直有力地托著,恐怕早就癱倒了。
即便如此,現在的況也好不到哪兒去。
漆黑冰涼的尾尖漸漸被潤。
花了很長時間才從余韻中回神。
窗外的月似乎更冷了,但屋里的空氣卻格外灼熱。
溫岐輕輕拍的後背,似乎又恢復了溫和的態度:“覺好點了嗎?”
姜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這種事本沒有好與不好之分,只看做的對象是誰。
也許對溫岐而言,這算是一種懲罰的手段。但對而言,這種事其實算得上是。
——只要對象是他。
然而姜蘅并不打算把這一想法告訴溫岐。
倒不是害,純粹是害怕溫岐再來一次。
太累了,也太刺激了。
需要緩緩。
姜蘅慢慢撐起,想要找個舒服的姿勢休息一會兒。
但溫岐卻一把抓住了。
姜蘅微驚,疑地問:“怎麼了?”
溫岐扣的腕骨,蛇尾再度纏上,眸微微閃,在黑暗中映出的臉。
“你要去哪兒?”他輕聲問。
姜蘅一愣,有些茫然地回答:“我哪兒也不去呀。”
溫岐似乎不信,手腕一扯,又將拉回自己懷里。
姜蘅覺到他的手指正在的腕骨上,骨頭扣著骨頭,生出異樣的痛意。
“你還在生氣嗎?”姜蘅歪頭看他,“明明都折騰我這麼久了。”
溫岐從的語氣里聽出了一點撒的意味。
也許連自己都沒發覺,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比平日更、更輕,夾雜著不算平穩的呼吸,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溫岐不由收手臂,讓與自己得更近,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他的不安與。
但是這樣顯然還不夠。
遠遠不夠。
隨時都會逃走,隨時都會從他邊消失。
除了將拆食腹——他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永遠留住。
溫岐沒有言語,只是低頭埋進姜蘅的頸窩,蛇尾更加地纏繞。
他纏得太了,姜蘅甚至到呼吸困難。
的鼻尖縈繞著清疏幽冷的氣息,也被冰冷沁涼的溫度包裹著。
但還是覺得很熱。
這種熱度并不來自于溫岐,但卻因他而起。
垂下目,試著觀察溫岐的表。
但本看不到溫岐的臉。
他將臉埋在的頸窩,從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漆黑的發。
像墨一樣披散,涼涼的,的,散發著似有若無的香氣。
姜蘅忍不住手。
漆黑的發比綢緞的手還要好,在的指間像水一樣流瀉。輕輕撥開的發,發現溫岐頸間的蛇鱗已經蔓延到了耳後,被月一照,折出粼粼波。
姜蘅想起剛才溫岐吻的時候,也是將的手按在頸側的蛇鱗上。
莫非……他是想讓也他的蛇鱗嗎?
姜蘅不確定。
溫岐只是抱著,無法看他的心思,只能自己索。
將手指輕輕覆上溫岐的脖頸。
溫岐似乎靜了一瞬。
這個反應……應該是喜歡吧?
姜蘅了,順著他的脖頸繼續往下。
這些蛇鱗幾乎覆蓋了他,漆黑的鱗片將他的皮映襯得格外蒼白,青藍的管若若現,有種非人的冷。
指尖溫熱,跟隨蛇鱗蔓延的軌跡,慢慢向下游走。
到一神奇。
這些鱗片和蛇尾上的鱗片并不一樣,帶給的也不盡相同。
同樣是蛇鱗,蛇尾上的鱗片要更堅、冰冷,邊緣而鋒利,如同尖銳的刀刃,可以輕易劃開獵的皮。
而上半的這些鱗片卻要得多。
它們與溫岐的皮融為一,薄而通,上去細膩,更接近皮的與紋理。
姜蘅可以明顯覺到,在這些鱗片的同時,這些鱗片也在微微起伏。
仿佛擁有生命一般,它們正在因為的而興雀躍。
然而很快便反應過來,興的不僅是蛇鱗,還有蛇鱗的主人。
視線向上,發現不知何時,溫岐已經直起上,正低垂著眼睛看。
他臉上的蛇鱗似乎更多了,眼睛也出幽暗的深青,讓想起蒼翠的綠松石。
姜蘅眨眨眼,手上的作也停了下來。
溫暖的陡然撤離,溫岐呼吸微頓,手拉住。
姜蘅這才發現他的手背上也布滿了蛇鱗。
“這是什麼意思?”姜蘅小聲問他,“喜歡?還是討厭?”
溫岐專注地凝視:“當然是喜歡。”
姜蘅沒想到他回答得這麼干脆,耳莫名一熱。
明明連喜歡是什麼都不懂,卻能輕而易舉地說出來……
太不公平了。
姜蘅抿抿,繼續道:“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
溫岐微微側頭,耐心地等說下去。
“無論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乖乖照做。”輕聲道,“現在你可以行使這個權利。”
黑暗中,溫岐的瞳孔似乎放大了一瞬。
很像看到獵的捕食者,,興,充滿。
姜蘅猶豫了下,繼續說道:“但是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溫岐聞言,指腹在的手背上輕輕挲。
“什麼事?”
這是他在思考時的習慣作,姜蘅覺有點,但還是忍住了。
“我想讓你答應我,不要抓我回神山。”
話音剛落,空氣似乎又凍結了起來。
饒是姜蘅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不免還是有點忐忑。
覺上的蛇尾又收了些,蛇鱗微微豎起,仿佛某種應激反應。
皮傳來細微的刺痛。
還好,可以承。
溫岐看著,聲音很輕:“你就這麼喜歡這里?”
“也沒有很喜歡。”姜蘅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淡,“我只是想多驗一下這里的生活,多認識些不一樣的人,順便再學點新鮮東西。”
當然還有一個目的——弄清楚他對的。
姜蘅在心里默默補充。
溫岐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凝視。
和以往一樣,他用眼神剖解,讀取,悉的意圖和想法。
但這次表現得異常堅定。
還是不想回去。
他可以強行捕獲,但那樣只會讓更退、更抗拒。
那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希全部屬于他。
、心、所有的一切。
溫岐垂下眼睫,安靜而沉默。
姜蘅的心臟怦怦狂跳,張地等待他的答復。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溫岐終于重新抬起視線。
“如果我答應你,”他輕聲問,“你會用什麼條件來換?”
姜蘅一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剛剛已經說了,可以讓他行使命令的權利——難道他對這個條件不興趣?
姜蘅仔細想了想,很快反應過來。
不,他不是不興趣。
他是想看究竟會為了這件事做到什麼t程度。
不是被他命令。
而是由主。
姜蘅思考很久,抬眸,認真地看著他:“我會滿足你。”
溫岐與視線糾纏:“怎麼做?”
空氣約又熱了起來。
姜蘅想了想,將手覆上他的蛇鱗,慢慢下,最後在蛇尾的接停頓。
“先把尾收起來吧。”指尖微燙,眼神也有些閃躲,“你這樣……我不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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