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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姜蘅沒有到影響。

“比試什麼時候開始?”姜蘅端起面前的芙蓉粥, 淺淺喝了一口。

溫度剛剛好,不知道謝家是用什麼方法保溫的。

“再過一個時辰。”賀蘭攸撐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 “你想參加嗎?”

“沒什麼興趣,但是可以去看看。”姜蘅說道。

其實是想去打探一下昨晚那幾個人還在不在,畢竟他們昨晚在宴席上的舉實在太古怪了,就算賀蘭攸的那把短刃很有威懾力,似乎也不能完全解釋得通。

“那等吃完就去吧,剛好給你看看修真界有多草包。”賀蘭攸笑瞇瞇地說。

姜蘅:“……”

這家伙說話還真是肆無忌憚。

用完早膳,兩人前往比試地點。

正如王恕所說,第一場比試極為寬松,眾人據自選的比試容聚集在相應的場地,三三兩兩地站在一起聊天說笑,不像張的競技活,更像是來朋友的。

姜蘅大致看了一圈,沒有發現王恕。

“王公子的風寒尚未痊愈,目前還在休養。”謝家僕從這般回答。

姜蘅與賀蘭攸對視一眼。

這王恕看著神采奕奕,沒想到這麼羸弱,得了一場小小的風寒還要休養。

姜蘅:“他不會明天也痊愈不了吧?”

“這……小的就不清楚了。”

賀蘭攸嗤笑:“說不定是不想在比試中丟人,故意在這兒裝病呢。”

姜蘅不置可否。

跟王恕本來也沒什麼,隨口問了一便繼續打聽其他幾人的況。

可惜謝家僕從也不知道問的那幾人分別是誰,只能從提供的只言片語中推測出三兩個人的份。

據僕從所說,昨晚有不人喝得酩酊大醉,直t到今日還未完全清醒。

他們不知道昨晚中途離開宴席的究竟有哪些人,但他們推測出的那三兩個人今日的確沒有到場,大抵是尚未酒醒,仍在各自的住休息。

這個說法倒是與賀蘭攸昨晚的猜測對上了。

姜蘅心里雖然還是覺得古怪,但也沒有再深究下去。

反正沒死人就行,省得又跟扯上關系。

第一場比試只進行半日就結束了,姜蘅坐在臺下耐心觀看,發現這些參試者其實并沒有賀蘭攸說的那麼不堪。

除了那些擺明沖著相親來的謝家子弟,剩下也有不是有真本事的,還有一些明顯能看出年紀輕輕便修為深厚,表現出的資質即使在一堆青年才俊中也相當出

姜蘅表嚴肅地詢問賀蘭攸:“我現在裝病還來得及嗎?”

“你裝什麼病?”賀蘭攸奇怪道,“難道你想和王恕那個蠢貨湊一起?”

“當然不是。”姜蘅說,“我怕下一場被人吊打,畢竟我學的那些法都太低階了。”

“自信點。”賀蘭攸對出輕快明朗的笑容,“除了我,沒有人能吊打你。”

姜蘅:“……”

完全沒被安到。

然而擔心歸擔心,也沒有打算真的退出不比——畢竟這里有那麼多眼睛都在盯著

其實從昨晚開始就注意到了,這次簪花會上有很多人都在關注

之所以如此備矚目,一來是因為如今的份與經歷,二來是因為修真界早已傳得沸沸揚揚,都說是窮鄉僻壤出來的村姑,以前連修道者都沒接過幾個,更別說是否修煉過了。

姜蘅能覺到,在關注的那麼多人當中,除了想和——和賀蘭家攀上關系的,其余很大一部分都是存了看好戲的心思。

看來大家族的小姐也不好當啊……

姜蘅暗暗嘆氣,繼續觀看場上的比試。

到了下午,作為主辦方的謝家排出三份名單,將所有參試者分三撥人,開始第二場比試。

和第一場相比,第二場的規則要正式許多。

簡單總結,就是這三撥參試者都要在各自的場地里展開比試,除了不可使用家族,其他任何法或者武都可使用。只要能堅持到最後,就算勝利,可以順利進第三場比試。

姜蘅聽著有點大鬥的意思。

跟著人群上場,大致掃視一圈,發現同家族的人基本都被分開了。

除了謝家——他們主要是人太多,再怎麼分也不能完全隔離。

賀蘭攸在另外一場,遠遠地朝打了個手勢。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到掛在自己腰間的乾坤袋,打開一看,里面躺著一把鋒利輕薄的短刃。

正是賀蘭攸慣常使用的那把。

他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姜蘅有點驚訝地將短刃拿出來,試著比劃了幾下,還順手。

翻轉刀柄,換了個趁手的握法,正要展示給賀蘭攸看看,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線幽

姜蘅頓時不了。

站在原地,試圖追尋剛才那線幽,卻什麼都找不到了。

奇怪,是想多了?總覺得剛才那線幽,很像黑暗中一閃而過的藍蝴蝶……

姜蘅還想繼續回憶,但場上的鐘聲已經敲響,比試就此開始。

場上旋即陷一片混,一時間各種法、陣法、符紙在場上盡數飛,姜蘅立即收斂思緒,抬手結陣,給自己上了一道護屏障。

觀景臺上,以賀蘭越為首的世家家主們看著自家的小輩,一個個神各異。

鐘易明看了一會兒,臉不是很好。

雖說他原本也沒指鐘家人能在這種比賽上拔得頭籌,但這一批小輩表現得也太平庸了,尤其是跟賀蘭越的那個兒子相比,簡直慘不忍睹。

他不想再看下去,索將注意力轉向別人。

“王梧鳩,你兒子呢?”鐘易明疑道。

王梧鳩冷冷道:“病了,且養著呢。”

完全不想提這件事。

這王恕也不知怎麼回事,昨日剛來的時候還活蹦跳,結果沒過多久就得了風寒,整個人氣極差、萎靡不振,饒是喂了多名貴藥材也不見好轉,偏偏又未傷及命,只能先命人好生照顧,等今日比試結束後再看看狀況。

“王家公子也病了?”站在後方的一名男子忽然驚訝道,“聽聞許家公子也病了,今日還未緩和過來呢。”

王梧鳩聞言,扭頭去:“他生的什麼病?”

男人回憶道:“好像也是風寒,聽說他昨晚酒喝多了,中途離席,跳進後山的半月湖里泡了一整夜……”

此言一出,人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悶笑。

許家雖然不如四大家族,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家,如今居然在宴席上做出這等舉,實在丟人。

王梧鳩臉寒冽,不再多問。

的兒子可沒有做出此等愚蠢行徑,不能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謝贄沉沉瞥了一眼王梧鳩,在四人之間傳音:“這事確有蹊蹺。昨日不止王恕和許家人,還有三個參試者也病倒了,今日均未參與比試。”

還有三人?

另外三位家主面面相覷。

如果只有兩人生病,那還能說是偶然現象。但五人在同一日病倒,且都未能參與今日的比試,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鐘易明:“會不會是昨晚的飯菜有問題?”

他剛問出這句話,謝贄就重重敲了下拐杖。

“你這是在質疑老朽的待客之道?”

“不是不是,我隨便說說……”鐘易明連忙改口。

賀蘭越沉:“這五人可有什麼共通之?”

謝贄目沉沉:“并無明顯共通之。目前唯一可以確定的,便是這五人都是男子,且其中四人都曾中途離席過。”

“莫非是宴席上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鐘易明疑道。

王梧鳩擰眉:“那我兒子又是怎麼回事?他昨日下午就病倒了。”

無人知道緣由,只覺此事格外蹊蹺。

與此同時,場上的混鬥越發激烈。

有一部分參試者已經被擊敗,為了不被當其他人的靶子,他們主投降,或疲憊或負傷地下場。

而沒有被打倒的參試者則繼續留在場上鬥。由于這場比試要等場上只剩十人才能結束,因此那些相對較弱的參試者便了眾人對付的目標。

姜蘅已經被對付過無數次了。

大概是看起來真的很弱,不人一上來就先襲擊,完全沒有因為姓賀蘭便對手下留

也有一部分人會過來保護,但這些人很快便自顧不暇,甚至還因為保護而被其他人襲打下場。

姜蘅覺得不好意思的——雖然那些人的行為也有作秀的分。

但很快便有越來越多的人意識到,本不需要保護。

上的護屏障看似低階,其實極難攻破,任憑場上打得天花墜,愣是沒人能傷到頭發。

這個護陣是賀蘭攸教給的,原本是為了臨時抱佛腳,沒想到意外地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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