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七十九章 毒性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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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雪仗還在繼續。

突然,有一位東宮的宮人走過來,他手里拿著手爐和厚厚的披風,恭恭敬敬地對著謝驚月道:“太子殿下今日臨時有事,所以不能來陪殿下堆雪人了。”

“他讓我們把這些東西給殿下,還說希殿下玩得開心。”

分明他說得滴水不,神也如常,但謝驚月卻有些狐疑:“太子哥哥……是遇到了什麼事嗎?”

宮人淡笑著搖頭:“并無,還請明月公主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太子殿下只是事務繁忙些罷了。”

說完這些,他轉走回去。

謝驚月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只覺得他今日走得似乎要比平日里匆忙一些。

想到這里,謝驚月輕咬著下

自己待會還是得去東宮看看。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點不太放心。

“阿月!”他們在,“這些是你堆的雪人嗎?”

謝驚月回眸,就發現謝之曄他們蹲在自己堆的那一排雪人面前,好奇得不行。

謝之曄其中的一個,有點不爽:“喂,我怎麼覺太傅大人的的是最好看的?”

謝驚月:“……你看錯了。”

謝之淮也點頭:“你看錯了,是阿月的最好看。”

謝驚韻也點頭表示認可。

謝之曄:“……一群瘋子。”

但他還是蹲下,暗地想把謝驚月模樣的那個小雪團裝進袖口里帶走。

但是顯然失敗了。

聞人喻湊過來看,驚呼:“這是太傅大人堆的五公主殿下吧,真的好像誒!”

謝驚月聞聲看過去,發現有一個小姑娘模樣的小雪人站在雪地里,生上還了一梅枝作為點綴。

竟然真的堆出來了。

而且眉眼間特別相似,像是某人在心里地描摹過百次千次。

謝之曄沉默了半天,嘟囔:“本皇子總覺得李鶴眠此人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的李鶴眠不地走到謝驚月后,垂眸看凍得通紅的雙手,俯把披風系得更加了一些。

謝驚月仰頭,笑瞇瞇的:“李鶴眠,你怎麼堆得這麼好看呀?”

又開始哄自己了。

李鶴眠無奈:“你好看。”

謝驚韻開始八卦地眨眼睛,容字衡沉默地替擋了擋風,在心里低聲念了一句:

二公主殿下也好看。

而雪越下越大,已經到了不得不撐傘的地步。

他們今日也玩累了,站在原地歇了一會開始原路返回。

聞人喻走到一半,回頭再次看了看那一排小雪人。

自己模樣的小雪人和大家的站在一起,作張揚,看起來很開心。

他捂住心口,低笑了一聲。

自己好像真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還真是……容易讓人控制不住啊。

回去途中。

謝之曄因為臨時有事,所以在半途之中改道離開了。

而謝驚韻跺了跺腳,還是別別扭扭地去送了送容字衡:“本公主只是順路。”

“嗯。”容字衡點頭應聲,“謝謝殿下與我順路。”

謝驚韻:“……這……這有什麼好謝的?”

容字衡放慢步子與并肩:“殿下不論做什麼,都值得我謝。”

……

云昭國皇宮。

謝驚月和青梨一起走在宮道上,恰好撞見太醫正匆匆忙忙地趕往紫宸殿,神焦急,步子慌

謝驚月輕聲住他:“何大人行匆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何太醫只得停住腳步,看見是陛下近段時日頗為寵的五公主殿下,才低了音量道:“陛下近日子不太好,今日似乎還咳了,徐公公派人過來請,臣得趕過去看看。”

謝驚月連忙跟上他,小臉嚴肅:“我與你一起去。”

等他們到了紫宸殿時,就看見謝塵依舊坐在書案前批奏折,只不過蒼白,顯然帶了幾分病氣。

見他們前來,謝塵輕咳了一聲,帕子上沾了,他看也不看:“不過就是咳了幾次,徐七海你何必去請太醫。”

徐七海嘆氣:“陛下,您還是讓太醫看看吧。”

話畢,他對著謝驚月使了個眼:“明月公主殿下,您說是不是?”

謝驚月連連點頭,聲勸道:“父皇,您就讓何太醫給您瞧瞧吧,來都來了。”

見他們一個兩個配合得極好,謝塵無奈頷首:“行了,看就看吧,啰嗦。”

何太醫得了令,立刻上前把脈。

不過幾息,他的眉頭就越皺越,冷汗涔涔,卻又礙于人多不敢直接說。

謝塵深深地看了一眼謝驚月的眼睛。

后者立刻了然地起,行禮告退:“阿月今日還要去看太子哥哥,就不過多打擾了。”

“父皇要好好休息,阿月改日再來看你。”

謝驚月走出去后,極輕極輕地放慢了腳步,屋何太醫的聲音聽不真切,卻能通過幾個零散的詞語拼湊出大概的意思。

何太醫的意思是:謝塵中的毒已經深骨髓,最多還剩下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謝驚月沉默地掐了指尖。

關于謝塵的劇提前太多了,是自己來到這里的原因嗎。

不過好在,解藥煉功了。

步子沒停,一路往東宮走,結果在宮門外被人攔了下來。

里面寂靜無聲。

宮人低垂著頭:“回明月公主殿下,太子殿下他今日不在。”

“不在?”謝驚月皺著眉,“他沒有說他去哪里了嗎?”

宮人搖頭。

有點不對勁。

謝驚月驟然冷下臉,嗓音也低了幾分:“我進去看看。”

門外的宮人有幾分無措,但無論如何也不敢攔:“公主殿下,這不太合規矩吧……”

“明月公主殿下請留步。”

謝驚月偏頭看去,發現來的人是一直跟在謝之白邊的碎竹。

碎竹走到面前,低頭遞過來一封信:“這是太子殿下吩咐奴才的,說要親手給五公主殿下。”

謝驚月拆開,薄薄的信紙上力紙背,字跡顯然寫得很急,毫不像謝之白平日溫潤如玉的風格,

上面只是凌地寫了六個字:

阿月,不必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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