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小小的if線,含輕微囚play,不喜歡的寶寶們可以不用看哦)
……
婚後的一個月圓之夜。
月涼如水,晚風拂過,卷起一陣又一陣清雅的香氣。
謝驚月和李鶴眠正靠在院里的藤椅上賞月,姿勢極為親。
不論是什麼時候,李鶴眠都很喜歡把抱在自己上,然後一邊低聲和說話,一邊順勢吻上的發頂、耳垂,再埋頭蹭蹭的頸窩。
因為這時候謝驚月脖子被他蹭得很,就會回頭看他。
只是看著看著,就又會被某位男狐貍抱在懷里親好久。
日子就是這樣平淡又幸福地過著。
二人玩鬧了好一陣後,終于重新把目投向那明月。
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圓,甚至還慢慢地開始浮現詭異的紅。
李鶴眠對這些事向來敏銳,于是他蹙眉,在月亮逐漸變紅的時候,單手摟住謝驚月的腰,準備把往房里帶:
“阿月,我們先回屋吧,你今日不是說想吃我新做的……”
下一刻,他懷中驟然一空。
在他們誰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謝驚月竟然毫無征兆地在他懷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空氣中,只殘留著上淡淡的甜香。
“!!!”
李鶴眠瞳孔驟,手抓了個空,幾乎是抖著嗓音吼出聲:
“謝驚月!!!”
……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
謝驚月重新睜開眼,面前什麼建筑都沒有,放眼去全是一無際的白。
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腦海里冰冷的電子音久違地響起:
【叮咚——檢測到宿主任務已經完,是否選擇返回原世界?】
謝驚月毫不猶豫:“拒絕。”
電子音似乎有些錯愕:“為什麼?”
“宿主返回原世界後,我們將會為您發放一千萬的任務完獎勵金。”
謝驚月垂下眼,細白的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不需要。”
補了一句:“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剛剛自己消失的時候,李鶴眠眼底鋪天蓋地的無措并非沒注意到。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李鶴眠的眼圈紅得那麼快。
很心疼。
不能讓李鶴眠久等。
太傅大人會瘋的。
系統007似乎仍舊不甘心,還在一個勁地勸:“宿主您確定嗎?”
“如果本次拒絕返回,日後宿主您將永遠回不到原世界了。”
謝驚月眸不變。
永遠。
永遠就永遠。
原本確實對這個詞很恐懼,總覺得提到了永遠,未來的路就會像戴上枷鎖一樣被套牢。
但如今有一個人的出現,讓覺得,就算未來的路上時時都是枷鎖,也心甘愿。
于是謝驚月再次開口,堅定又淡然:“沒關系。”
“請送我回去,謝謝。”
“他還在等我。”
007沉默了一會,森森地開口:“系統007即將尊重宿主的選擇。”
“只不過宿主在此空間里一共待了三分鐘,而現實世界里應該已經過了三天……”
“祝宿主好運。”
謝驚月:“……”
下一秒,閉上眼睛,面前的場景開始一點一點變換,直至徹底回到他們二人的房間里。
屋里變得又黑又冷,連熏香都沒燃上。
難道李鶴眠今天不在嗎。
謝驚月狐疑地回頭,什麼都還沒來得及看清,紅就被人狠狠吻住,舌尖毫不猶豫地侵的口腔,吻得極極狠。
就連腰間和後腦也被人握住,某人幾乎是在半秒之就把圈在一個難以逃的姿勢之。
屋線極暗,謝驚月從二人凌的呼吸中勉強抬眸,看見李鶴眠那雙郁的眸里倒映著些許月,在黑暗中顯得冷寂又崩潰。
吻了半晌,李鶴眠才稍稍推開一些,只不過手還搭在脖頸上不肯松,嗓音又低又啞:“阿月……”
“你傷了嗎?”
謝驚月搖頭,開口解釋:“我剛剛……”
“沒傷就好。”李鶴眠又低頭吻住,不輕不重地咬著的舌尖,含糊不清的,“我現在不太想知道你去哪里了。”
“我只想……你一直待在我邊。”
話音剛落,一條冰涼的鏈子被他毫無征兆地扣在謝驚月細白的手腕上,銀微微閃爍了一下。
謝驚月瞬間懵住:“李鶴眠,你……”
沒等說完,面前之人又不管不顧地吻上來,李鶴眠幾乎是在用氣音低笑,渾上下都著詭異的氣息:
“不喜歡嗎?”
“可是這條鏈子是我去找人專門做的,我們阿月哪怕是變鬼魂……”
“也、跑、不、掉、了。”
他手輕掐著謝驚月的腰窩,把抱在自己上坐好,鼻尖一下一下地蹭著,低聲哄著:“我們阿月戴著它好不好?”
“聽話。”
“乖一點。”
他眼底的青黑和疲憊實在太過明顯,輕易地看出他此刻正強忍著,才沒有立刻發瘋。
所以消失了整整三天的謝驚月自覺理虧,只得抿著點頭同意了,決定等李鶴眠緒穩定一些的時候,再把這條鏈子摘下來。
結果當晚,
李鶴眠咬著的肩膀,眉眼冷寂,作狠戾,帶著懲罰意味,說出的話語一句比一句更直白,像是在這種時候他才能允許自己稍稍失控:
“阿月不是說自己不會走嗎?”
“怎麼敢消失整整三天,嗯?”
“不乖的殿下,就該被罰……”
“今晚不許求饒。”
“我很生氣,也很害怕。”
“聽話一些。”
“疼就哭出來。”
“別想我停。”
“……”
暈過去之際,謝驚月淚眼朦朧的,借著月看向床邊的小柜子,上面擺著一個悉的小木匣。
謝驚月認出來了,那是一顆能夠瞬間使人斃命的毒藥。
原來李鶴眠說過的殉,從來不止是說說而已。
等徹底昏睡過去,李鶴眠輕輕吻著的額頭,然後一點一點吻下來,路過那些顯眼痕跡的時候,他也沒停。
天開始一點一點變亮了,李鶴眠從懷里掏出另一條鏈子,扣在謝驚月的腳腕上,低聲道:
“好好睡吧。”
“哪怕我們早就已經不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