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大家都不用爭了,蘇箖,我原諒你了。”盧小雙泄了怒氣,還朝蘇箖抬起下,趾高氣揚。
“畫!”白靈到底還是沒護住畫,自責又憤怒,上去抓住盧小雙的角,“你賠我們畫!你賠!”
“滾開!”盧小雙又推了白靈一把。
要不是蘇箖及時扶住白靈,白靈就又要摔倒了。
“蘇小姐,白小姐,你們沒事吧。”唐老板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只是他剛才人在柜臺里面,沒來得及出手阻止,此刻才趕出來,臉上都是自責。
“沒事。”蘇箖的目從白靈被盧小雙尖利指甲劃破的脖子轉移到地上那被撕爛的古畫上,一張臉沉下來,冷若冰霜。
撕了的畫,還打傷的人。
很好,這個盧小雙功點燃了的怒火。
取出手機,撥下了三個數字號碼:“你好,我要報警,有人故意損壞我的貴重品。”
“蘇箖,你居然敢報警?”這下到盧小雙被驚到了。
剛才報了自己的名諱,還特意點明了盧家和宮家的關系,并且點明了蘇箖得罪自己的後果,可是蘇箖居然毫不在意,才會火冒三丈陷癲狂狀態從蘇箖手中搶了畫撕毀。
這已經是最客氣的做法了,單純就是為了出一口氣,撿回自己的面子,出了這口氣就舒坦了,也能原諒蘇箖,就算是給宮家一個面子,大家扯平了。
可怎麼也沒有想到,蘇箖居然會直接報警。
這個野丫頭怎麼比宮依依說得還要野道?不按套路出牌!
“你打傷我的人,還撕了我的畫,我不報警難道就應該平白吃了你這個啞虧?”蘇箖已經對電話那頭報明了事的大概和的位置,合上手機,滿臉冰冷,“盧小雙,你可以不用說話了,待會兒等警察來了跟他們慢慢說吧。”
說完,不再看又驚又怒的盧小雙,小心翼翼扶著白靈走進店里:“有碘酒和棉簽嗎?”
盧小雙如果有胡子的話,現在肯定是被氣得吹胡子瞪眼的狀態了。
但也不慫,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等著就等著,我還真不怕,我就不信你還能把我送進警察局去!”
“有有!”唐老板趕讓蘇箖和白靈坐下,自己飛跑著進了後面,很快就拿了一堆東西出來。
不僅有可以理傷口的棉簽和碘酒,還有治療傷口的藥。
蘇箖的作輕極了,為白靈理好傷口,又敷上藥。
好在傷口雖然出了,但是傷口并不深,蘇箖這才稍稍放了心。
可白靈還在擔心那幅畫:“箖箖,我要是作再快點就好了,可惜了那副畫。”
蘇箖按住的肩膀:“畫沒有你重要,不用擔心,畫的事一會兒就能解決了。”
這個傻丫頭,自己都傷了,居然還在擔心那些外之。
就在這時,兩名警出現在店門口:“是誰報的警?”
“是我。”蘇箖站起來,“這位盧小姐剛才撕了我一副價值五十萬的古畫,我不接調解,我要起訴。”
“蘇箖,你口氣可夠的,還想起訴我?先把事拎清了再說吧!”盧小雙聞言卻一點也不慌,冷哼一聲,“沒錯,我是撕了一副畫,可是那幅畫不是你的,你有什麼理由起訴我?”
“那畫怎麼不是箖箖的?唐老板已經把畫給箖箖了,你剛才也是從箖箖手里搶走的畫!盧小雙,你敢做就要敢當,這個時候你別慫啊!”白靈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控訴盧小雙。
“你說那幅畫是蘇箖的?有什麼證據呢?都沒有付錢,這幅畫就還是屬于這古存堂的,如果說我撕了古畫,那我撕的也是古存堂的畫,跟你蘇箖有什麼關系?”盧小雙冷笑連連,撇著角,笑得得意極了。
又轉頭看向唐老板:“唐老板,我的份你已經知道了,你這幅畫是價值五十萬對吧,我給你六十萬,這事咱們消了,怎麼樣?”
盧小雙自認為自己是清醒的憤怒者,就是在憤怒的時候腦子還是保留清醒的,撕畫泄憤之前就想到了這件事的後果。
蘇箖還沒付錢,說明易就沒有完,這幅畫還是屬于古存堂的,至于這位唐老板,一個小小的古存堂店主,他不敢不給盧家面子,何況還多出了十萬塊給他。
眾人的目一起轉向唐老板。
白靈了手指,好擔心唐老板會臨陣倒戈幫著盧小雙說謊話。
那兩名警察并不認識蘇箖,卻認識盧小雙,兩個人換了一個眼神,當頭的警開口了:“原來這事是盧小姐和唐老板之間的糾紛啊,唐老板,盧小姐提出了跟你和解,你接不?”
五十萬的名畫,確實是貴重品,故意損壞這麼貴重的品不是小事,但是這事可輕可重,如果雙方愿意調解,損壞方愿意賠償錢,被損壞方愿意接,那這事就解決了。
就像眼前一樣,這位盧小姐背景深厚,又愿意多出十萬賠償,這個唐老板應該不會拒絕的。
他們也多一事不如一事,能調解自然是最好的。
不料,唐老板卻笑著搖了搖頭:“這事我可做不了主,得聽蘇小姐的。”
兩名警察一愣。
白靈臉上出了驚喜的笑容,就知道這唐老板明事理。
“你不答應?唐老板,你知道我是誰吧?你不給我們盧家面子?”最驚訝的還是盧小雙,尖聲了起來。
“并非是老朽不愿意給盧小姐面子,實在是我做不了主,因為……”唐老板微微一笑,緩緩開口,“古存堂就是蘇小姐的,才是真正的老板,您要跟達和解,當然得聽的意愿啊。”
唐老板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盧小雙的眼睛都瞪圓了:“怎,怎麼可能?”
宮依依說過的,蘇箖不過是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不過是仗著宮老爺子的喜橫行八道罷了,本人本就沒什麼背景和實力。
這野丫頭怎麼會開得起古存堂?要知道,古存堂不是一般的古玩店,是全國連鎖,還是老字號,蘇箖怎麼可能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