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麼說,當然是直話直說唄。”霍司毓混不吝笑著,側過來大手在空氣中比劃道:“沒想到啊,你為了大哥能做到這麼一步,就不怕大哥知道了,變得厭惡你?”
霍司毓掀起眼皮睨著霍清瀾,略帶幾分放幾分肆意。
一把將人拽到自己的跟前,著細膩的皮。
“怎麼不見你也對我上點心呢?做妹妹的,可不能那麼偏心哦?不然當哥哥的,可是會心痛的。”
霍清瀾盯著他有些墨偏綠幽的瞳眸,後背豎起無數汗。
與他對視,就是個錯誤的開始。
可,已經來不及回頭了。
“我沒有偏心,我可是很在意二哥的。”
“哦,怎麼個在意法?”
霍司毓沖著笑,坐起子,一只手竟然搭上了霍清瀾的腰間,狠狠掐了一把。
霍清瀾很不愿地在他臉上快速啄了一下,轉頭看向簾子外有沒有人走過。
霍司毓卻很不滿足,將人徹底攬了過來,覆蓋上一個很長且窒息的吻,直到霍清瀾從他懷里掙出來,跑到衛生間不斷干嘔起來。
“怎麼?跟我接吻就那麼讓你惡心?”他笑道,眸是一片冷漠。
霍清瀾手橫在邊,踉蹌地扶著門框:“不知道最近怎麼了,總是莫名惡心,或許是吃壞了肚子。”
“那我帶你出去改善改善膳食,整天吃這些營養餐,也就你忍得了。”
霍清瀾訕訕:“裝病就要裝得像一點,不然被發現,豈不是完了?”
霍司毓了,像是在回味。
站起來了個懶腰,將人摟在懷里:“帶你去吃那家粵菜,好不好?”
霍清瀾是粵海市人,長在H市雖然有很長一段時間,但還是很想念故鄉的味道。
一把推開了霍司毓的手,走進里面的房間換了一深的服,戴上口罩墨鏡,里里外外藏得只剩下一雙耳朵。
“這麼怕被人看見?”
霍清瀾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難道他早上沒看到網上的熱搜嗎?
本人已經被拍到了,高清照片跑的到都是,可不想節骨眼上再被人拍到。
花了不力才將風評控制在將要合作的節目上,可不能掉以輕心。
霍司毓不以為然,勾著的肩膀就往樓下停車場走去。
坐上車,回答了霍清瀾的問題:“當然不可能說是你故意把霍斯亞關在外面的。”
“那你怎麼說服老不死的?”霍清瀾眼帶冷意。
于而言,對霍正康沒有半點恩。
“我說小孩子或許是想大嫂了,獨自跑出去的。”
正巧發生意外的那天,天氣狂風大作,接著伴隨著暴雨。
剛過中午,整個天空黑漆漆的,仿佛世界末日來臨。
“呵,那個臺是平時溫語經常帶他去玩的。”
“是呀,爺爺只會怪下人看護不好,旁人一張,你始終是霍家的人。”霍司毓玩弄著的長發,捧在掌心里挲。
“可惜了,讓溫語那個賤人有可乘之機。”
爺爺或許不會相信旁人的片面之詞,畢竟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是將五歲的孩子關在臺的。
但是溫語卻不會相信,因為這個賤人是親眼見過手的。
恨不得將這個賤人碎尸萬段。
有溫語在的一天,便要忌憚,要限制。
名不正言不順的日子,真是夠了。
“好啦,別不高興了。凡事有二哥在呢,霍景珩習慣權衡利弊,二哥可不會哦。”
“嗯。”霍清瀾靠在他的懷里,想著別的:“整個霍家也只有二哥你真心對我好了。”
隨著車窗升起,車子也緩緩啟。
溫語停好從硯洵那里得來的白跑車,準備下車時,竟然不敢相信從面前開過去的黑豪車。
似乎看到了霍清瀾?
正靠在一個男人的懷里,那個男人有些眼。
好像是霍家二房還是三房的那誰來著……
想了半天,終于在記憶里搜到一個能對上的名字。
溫語掏出手機抖地給霍燕燕發出去消息:【你還有上次我結婚時拍的合照嗎?】
霍燕燕:【有啊,怎麼了?】
溫語:【快發給我。】
幾秒後,在照片上清晰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正是抱著霍清瀾的男人。
他、他不是……二房霍起年的兒子,霍司毓嗎?
沒等從震驚里緩過勁,霍燕燕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兩人心有靈犀,常能知彼此。
霍燕燕:“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合照了?”
溫語沒說話迅速藏到柱子後面,那輛黑豪車居然又開了回來。
車窗降下,躲在背後的溫語屏住呼吸,大氣不敢一口。
聽著後傳來的聲音。
“怎麼了?”霍清瀾問。
霍司毓瞇著眼睛,盯著溫語的這輛車看。
緩緩才開口:“柯尼塞格。”
“什麼?”
他神注視著車子牌照,上的是京市的車牌,不是本地車。
也不意外,畢竟H市也是一線城市,雖比不上京市,但也差不到哪里。
只是眼前這輛車,剛面市時,他也很心儀過。
可惜,憑老頭的實力竟然沒約上。
現在居然在醫院能看到,從京市來H市看病住院,本末倒置了。
“沒什麼,只是好奇在這里居然能看到柯尼塞格。”
“車子嗎?很貴?”
霍司毓升起車子隨意一笑,不是很貴,而是能獲得這輛車的人的資格在他之上。
再三確認他們真的離開,溫語才從柱子一側走出來,手機上還跟霍燕燕保持著通話。
“奇怪,為什麼他們要盯著我的車子看。”
霍燕燕:“拜托,你那輛車小幾千萬呢,開在路上很招搖的好嗎?”
“真的嗎?我覺得很普通啊,就是一輛白的車子。”
霍燕燕一驚:“等等,不是紅的嗎?什麼時候白的了?”
溫語把那天的事經過,大概跟霍燕燕說了一通。
霍燕燕:“你居然接了這麼大的單子!竟然還不告訴我!”
還讓溫語把車子的照片發過去,讓看看是怎麼個事,怎麼幾天不見,車子就變了。
拿到照片的剎那,電話里發出了霍燕燕的尖銳炸鳴。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