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多余的眼神也不留有一個,大步朝著房間外走去。
負責照顧霍清瀾的生活助理跟在後。
霍景珩簡單詢問:“真有這麼回事?”
助理點點頭:“是的,不知從哪里闖進來個酒鬼,差點嚇壞了大小姐,幸好有保安在旁邊,把人給趕了出去。”
“但……有點奇怪,那個酒鬼看上去好像認識大小姐。”
認識?
霍景珩取煙的作一頓,“你確定?”
被這麼一問,助理瞬間便不自信了,連忙搖頭說自己可能是看錯了。
不確定的事他也不敢多,何況還是跟大小姐有關。
如今的這個架勢,霍清瀾哪里還有半點被驅逐出國的落魄。
簡直是集萬千寵于一。
助理看了一眼休息室:“先生,這麼做會不會對大小姐太嚴厲了?”
畢竟在國外了不苦,現在又要頂下C.C的位置,那工作量大的驚人。
“霍家的人,不是來清福的。”
代幾句給助理後,霍景珩轉上了後的勞斯萊斯。
車子則是開往一私人會所。
車廂後座,閻今把從人事調來的資料放到霍景珩面前:“先生,這是您要的資料,關于太太在滄藍三年以來的工作記錄。”
霍景珩接過文件夾,溫語的三年被十幾頁A4紙定格下來。
翻開第一頁,溫語的個人簡介。
照片上的溫語還是留著長發的模樣。
霍景珩的拇指輕輕上去,記憶當中,溫語似乎一直留著長頭發,如同墨瀑布落下。
抱著書本,在下,那一頭海藻般的頭發,在下舞。
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後來結了婚,便常常將頭發挽起,多了人妻的韻味。
現在短發模樣的,竟給人一種帶刺玫瑰的辛辣,不一樣了。
霍景珩隨手將照片從A4紙上扣了下來,塞進西裝外套的搭之中。
上面顯示畢業于C大……設計系?
為什麼要對自己瞞?
不過,C大的設計系在業算不上頂尖。
據他所知,設計系里最好的學校是國外的倫大,每年的招生條件十分嚴苛,不是有錢就能讀的,校方更看重學生的天賦能力。
當年為了追上自己的步伐,說不定分數只能填報設計系這一專業。
上帶著一點韌勁,是個要強的人,所以才不敢跟他坦白。
畢竟那樣的績,換作是他也難以啟齒。
霍景珩繼續往後翻了翻,沒什麼特別的,看來是他的錯覺。
工作經歷一欄是空白的,的工作經驗為零。
如果不是滄藍給了一個工作的機會,僅憑這樣的簡歷,能找到一份養活自己的工作嗎?
霍景珩嘲笑溫語的不自量力。
哪來的自信跟他提離婚,還妄想分走滄藍10%的份。
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給出主意,用這樣的手段來吸引他的注意力。
就在霍景珩打算把資料扔到一旁,不再看時,余不小心瞟到一頁,上面的容引起他的注意。
修長的手指隨意挑開那頁,上面的容讓霍景珩的神晦暗難明。
[在校期間參加過烘焙社團,後作為領隊帶領社員拿下全國高校甜點大師比賽的冠軍]
……
掛了霍燕燕的電話沒多久,一個悉的名字在屏幕上跳。
溫語一愣。
他怎麼給自己打電話?
最近接到他電話的次數些許頻繁。
溫語放下手中的書,按下了接聽鍵。
“溫小姐,晚上好。”
聽見硯洵低沉溫和的聲音,溫語只覺得心頭一暖。
不自覺出微笑,將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總。”
“還沒睡?”
硯洵那邊傳來金屬撞著瓷的聲響。
“嗯,還沒,在看書。”溫語如實回答,聽到對方似乎正在吃東西:“這麼晚你還沒吃晚餐?”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夜里十一點。
對硯洵如此高強度工作,溫語到驚訝。
硯洵停下手里的叉子,輕笑道:“被你發現了,你送來的蛋糕,還剩下一些。”
忙碌一天,硯洵剛剛看完最後一份文件。
他把空盤子推到一旁,示意藍達撤走,了眉間,帶著一疲倦。
“你發過來的設計稿,我看過了。有幾個細節想當面與你討論,你最近有時間嗎?”
“隨時都可以。”溫語目掃過手中的書,眼神黯淡下來。
沒了滄藍的工作,也不用耗費任何力在霍景珩上後,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明天早上九點,我讓人來接你。”
“不用。”溫語站起走向臺,將玻璃門關上:“你忘了?我現在開的車是你的,我沒那麼氣,到時候見。”
“好,我等你,早點休息。”
溫語先掛了電話,等到手機屏幕熄滅,硯洵才將手機放到桌上。
微暖的臺燈照在硯洵臉上,廓清晰俊逸,角勾起連他都未察覺到的笑意。
一旁的邱竹睜大眼睛,莫不是自己看花了眼,老板似乎是在笑?
先前還對著京市送過來的文件發了不小的脾氣,一個電話過後,怎麼像變了個人。
“老板,您確定不先問問溫小姐的喜好?”邱竹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把首飾盒送到跟前。
硯洵拿起首飾盒,輕輕打開。
一枚鑲嵌在金戒托上的黃水晶,耀眼璀璨。
回國前,硯洵特意去參加了一場拍賣。
手里的這枚戒指,便是拍賣會上的軸之作。
硯洵重新合上蓋子,聲音篤定:“不需要問,我了解,一定會不釋手。”
次日清晨,溫語早早起床,換上一樸素的裝,簡單化了個淡妝。
稍加飾,便拿起車鑰匙出門。
劉媽看著溫語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昨晚,先生沒有回來。
夫妻兩人的關系實在令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