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一怔,原來他以為提離婚是在擒故縱?并不是真心想要放他自由,跟他離婚?
“你覺得這招對我有用麼?”
秦晴抿了抿,微微偏過臉向後退了一步,三秒後才轉頭對上他漆黑冷冽的視線。
這一次,表認真且嚴肅,甚至還舉起三手指,義正言辭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不是真心實意想要跟你離婚,就讓我……”
說到這秦晴短暫卡頓,為了向他表明自己真心,又將話改口為。
“就讓我和我哥都不得好死!”
畢竟在這個世上,除了秦恒就只有安安是最重要的親人了。
安安畢竟是周季禮的兒,也只能拿和哥哥來立誓讓相信的誠心和決意了。
“閉,你特麼再說一句試試?”
但秦晴沒想到的是,周季禮在聽完最後這句話時表是前所未有的沉,甚至比當初聽到懷孕的事更難看。
可秦晴卻一點都捉不他為什麼會忽然這麼生氣。
但今天來這的目的不是吵架。
可也覺得既然都決定要離婚了,自認為沒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對他,對這個家,對這段婚姻也都問心無愧。
之前步步退讓是想守住他這個人,這個家。
如今都決定放手了,何必還要這麼卑微,低姿態?
“周季禮,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只需要告訴我一個時間就好,我會配合你的。”
周季禮臉霾,一把握住的手腕,力氣大的仿佛要碎的骨頭。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離婚是覺得秦恒醒了,覺得自己翅膀又了是麼?”
秦晴眉心微蹙,手腕被他攥的很疼,結婚五年,即便他對冷眼相待,甚至冷言相對。
卻從未對過一手指頭。
“你在說什麼?這跟我哥又有什麼關系?”
秦晴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可周季禮卻一聲怒吼,臉霾如斯,
“你說有什麼關系!”
秦晴扭了扭手腕,“你弄疼我了,快松開我!”
“疼?你這種自私又虛偽的人也知道疼?”
周季禮一個用力就將人摔進沙發,下一秒便面霾的扯掉自己的領帶近。
秦晴還沒見過這樣的周季禮,一時間有些不安和驚慌。
“你,你想干什麼?”
周季禮目如炬,深沉幽暗的盯著他不放。
“你說呢?”
秦晴看著他扔掉領帶又解襯衫的紐扣,整個人都驚了。
“你別來,這是辦公室。”
說完就想從沙發上起離開,卻被周季禮按住肩膀。
“你裝什麼?你不就是覺得我冷落你了,我現在滿足你不好麼?”
秦晴被他這話嚇得臉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周季禮看著震驚的模樣冷笑一聲就要近。
秦晴偏過頭,充滿薄荷氣息的吻也隨之落在了脖頸,剛要掙扎反抗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
“周總,許小姐來了。”
一句話就讓周季禮停下了所有作。
秦晴眸一暗,果然,只有許妙彤才能牽制他的所有緒。
用力將人推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周季禮輕而易舉的被推開,而幽暗的視線卻始終都凝在的臉上不曾移開。
秦晴攥拳頭不去看他,只是說道。
“你盡快安排一個時間,我們去趟民政局。”
話音還未落,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
“阿禮,我買了茶點來……”
秦晴轉頭看去便與許妙彤的目撞上。
許妙彤的臉上是很明顯的意外之,還有對明顯的憎惡神。
秦晴已經習慣了,畢竟在眼里,是破壞了和周季禮的。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秦晴便轉離開,路過許妙彤的時候只是稍微頓了一下。
“請讓一下。”
許妙彤對秦晴的敵意和厭惡從不加以掩飾,對于這一點,周季禮也從未說過什麼,更像是一種放任。
放任許妙彤對發泄的不滿跟憎恨。
“你怎麼在這?”
秦晴抿了抿,“許小姐,這是我最後一次來公司。”
許妙彤不解,“你什麼意思啊?”
就在秦晴想要說明原因,想要告訴許妙彤和周季禮已經準備離婚的事實時,後一聲怒喝響起。
“給我立刻滾出去!”
秦晴了手心,看著許妙彤眼中的得意已經沒有那麼難過了。
沒有再多做停留,從許妙彤邊肩而過離開了辦公室。
許妙彤看著周季禮冷難看的表不由好奇道。
“阿禮,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周季禮薄微抿,眸晦暗莫測,淡淡道:“沒事,你怎麼來了?”
許妙彤眸一閃,直覺告訴這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
不過不著急搞清楚,于是舉了舉手中的甜品。
“路過,順便給你送下午茶,你嘗嘗看好不好吃。”
周季禮沒應聲,而是走到窗前往下看。
許妙彤不知道在看什麼也好奇的站到了他旁邊。
“怎麼了?在看什麼?”
說話間,許妙彤就看見了秦晴的影,看到秦晴上了一輛邁赫。
“誒,那是誰啊?不像是張助理啊,阿禮,那是您新招的司機麼?”
許妙彤一開始的確是這樣認為的,但轉頭一看周季禮冷淡的面就知道猜錯了。
眸一閃,繼續說道:“你們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還給派專用司機?”
周季禮看著車子開走之後才對說道。
“我待會還有個會,你先回去吧。”
“我等你唄,晚上一起吃飯!”
“晚上要回老宅看,改天。”
“和秦晴一起?”
周季禮沒應聲就代表默認。
許妙彤真不知道老太太到底喜歡那個秦晴什麼,明明要什麼沒什麼,就只有一張臉!
“那行吧,那改天在一起吃飯吧,我就先走了。”
許妙彤離開之後周季禮才將手中的鋼筆給摔了出去。
張喆推門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鋼筆彎腰撿了起來。
十幾萬的鋼筆就這麼摔壞了。
“醫院的費用你確定停掉了?”
“確定,而且太太應該也已經接到醫院的電話得到消息了。”
聞言周季禮的臉卻更難看了。
“原以為只是翅膀了,現在看來是連骨頭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