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回來了?”
“安安在嗎?”
“在,今晚先生是跟小姐一起回來的,小姐在房間正睡著呢。”
秦晴點了點頭後換了鞋就上了二樓。
“誒你說,這先生真要跟太太離婚麼?”
“誰知道,先生一直不喜歡太太,這次是太太主想離,我看這次能離。”
“唉,我覺得咱們太太人好的,你說先生怎麼就不喜歡太太呢?”
“那還不是因為當年太太下藥的事……”
“可我覺得太太就不像那種人,說不準是有誤會。”
“先生是什麼人啊?如果真是誤會又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查不到?我看下藥這事八九是真的……”
秦晴推開兒房的門看到床上安睡的兒便放輕了腳步。
輕手輕腳走到床邊了兒的臉。
“安安,媽媽來接你了,安安?”秦晴下意識的放輕了音量。
“你是打算把吵醒了?”
後淡漠的聲音響起,秦晴扭頭去看。
周季禮應該是剛洗完澡,這會正靠在門口看著。
秦晴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重新看向兒,遲疑片刻後才就打算抱著睡的兒離開。
周季禮見狀臉頓時黑了,“睡著了你看不見?”
秦晴看著他此刻不悅的樣子,有些不他為什麼又冷了臉。
“安安睡著之後不會輕易被吵醒,我這就帶回去了,今晚謝謝,麻煩你了。”
秦晴的這番話客氣又生疏,說完就打算去抱兒。
但出去的手還沒等到兒的軀就被扼住了手腕。
“你要帶回哪?你那個狗窩一樣的公寓?”
秦晴租的公寓是小,但麻雀雖卻小五臟俱全。
“那不是狗窩。”
“不是狗窩是什麼,你讓我周家大小姐去跟你住出租屋,你是想打我的臉還是想丟我的人?”
秦晴掙了掙沒能掙開,只能好言相說。
“我沒這個意思,我那個公寓是臨時租的,雖然小但很整潔衛生,以後有條件我會帶安安搬去更好的房子住的。”
可周季禮卻對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有些心煩。
這人是真聽不懂他的意思還是本就是裝不懂?
一想到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帶著兒搬出去的原因,周季禮手上的力道不免加重了些。
“痛,你弄疼我了,松手!”
“你告訴我,五年了你都沒有過離婚的念頭,怎麼忽然就有了,嗯?”
秦晴一怔,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想知道,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以前孩子還小,現在時機到了,我也只是想讓一切早點回到原位而已……”
“是嗎?”
“我……”秦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忽然給抱了起來。
“周季禮你干什麼?”
秦晴嚇了一跳卻也只能低音量,害怕吵醒兒。
于是就這麼一路被他抱回了兩人的臥室,還被摔到了床上。
秦晴撐著雙臂坐穩就看見他在拉開了腰間浴袍的帶子。
臉上微變立即扭過頭不看他。
“你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白天沒干完的事!”
秦晴心頭一,想要從床上起卻被他用浴袍帶子捆住了雙腕。
即便掙扎也是無濟于事,男力量懸殊實在過大。
“你別這樣!”
“周季禮你別這樣,我們已經要離婚了!”
周季禮住的下顎將人抵在下,雙眸漆黑有暗涌的盯著的臉。
“要離不是還沒離?”
話音剛落就吻了下去。
秦晴偏過臉,他的吻便落在了的頸側。
“不要,周季禮你放開我,我不想,你別這樣!”
周季禮的吻一路順著的脖頸朝下,嫌的襯衫礙事便魯的扯開的紐扣。紐扣崩落了一地,七零八落。
“我還是更喜歡你穿睡。”
秦晴眉心蹙,盯著天花板忽然說了一句。
“你又不我,何必還要我?”
兩人結婚五年,他們的關系非常惡劣,但夫妻生活卻格外的順。
一月最兩次,除了他和許妙彤出國度假的那段時間以外。
周季禮作一頓,隨後掰過的臉嘲諷道。
“誰說有才能上床?我跟你睡了五年,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很可笑麼?”
秦晴閉了閉眼試圖跟他講道理,既然都決定分開了,就應該分的徹底一些。
“可如果不是跟自己的人做那種事,應該很無趣吧?其實只要等我們離了婚,你就可以跟自己喜歡的……”
可的話還沒說完下顎就一陣刺痛,被迫對上周季禮那仿若殺人般的目。
“所以你覺得這五年來,你在我的床上都很無趣是麼?”
秦晴不知道他的關注點為什麼會是這個。
明明想表達的意思是只要他們領了離婚證,他就可以明正大的和許妙彤在一起。
本就不需要去國外.,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的擁抱,接吻,甚至是上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那你什麼意思?”周季禮驀然一聲厲喝。
秦晴被他嚇了一跳,這五年來他對最多就是冷暴力,偶爾會出言諷刺幾句。
但像現在這樣,一副恨不得將拆骨腹的樣子卻從未有過。
“我……”
周季禮眸鷙,更是黑著臉將人翻過面,讓秦晴趴在床上背對著自己。
手卻順著的瑤來到前面想要的子。
“無趣是吧?我特麼真應該找面鏡子矗在你面前,讓你親眼看看你在我下是怎麼爽到chui的……”
說完就直接將人扛起走向浴室。
秦晴的臉一陣青白加,有恥也有不安和忐忑。
“周季禮你別來,你放我下來,你不要……”
冰冷的水順著頭頂澆下來,秦晴忍不住驚呼出聲,肩膀卻被死死按在墻上,整個人都狼狽的不行。
幾秒後被周季禮按著後脖頸在洗漱臺前。
“睜開眼睛給我看清楚,看清楚你自己到底是得趣還是無趣!”
秦晴沒這種經歷,又慌又怒,掙扎間手腕上的帶子也被掙開,反手就是一耳。
周季禮一頓,臉霾的盯著看。
秦晴自己也是一愣,隨後一臉警惕的看著他。
“我們已經要離婚了,你不能這麼做!”
周季禮了角,頂了頂臉腮,又點了點頭冷笑道。
“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