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人走了?”
張喆皺了皺眉,“行,我知道了。”
掛斷手機後張喆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想到剛剛這通電話他就覺得頭疼。
周總忽然停掉大舅哥的醫療費,現在更直接把人給趕出了醫院。
無非就是想讓太太跟他低頭服。
但也是沒想到太太竟然這麼有剛,竟然直接把秦恒給接走了。
這讓他怎麼差?
“唉……”
張喆嘆了一口氣,推了推眼鏡還是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周總,醫院那邊剛來了電話。”
周季禮抬眸看過來,靠向座椅淡淡看著他。
“去了?”
張喆點點頭,“去是去了,只不過又走了……”
“說清楚。”
“醫院那邊說太太將秦恒接走了。”
“接走了?”
周季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沉不已。
“接哪去了?”
“這不太清楚,有可能是接回公寓了吧……”
‘嘭’的一聲。
張喆抬眸瞄了一眼,好家伙,又報廢一臺電腦。
不過這人已經走了過來,他也只能跟上去。
至于去哪不言而喻。
到了小區周季禮眉心一擰,“就住這?”
張喆點點頭,“是的,太太跟小姐就住這個小區。”
周季禮沉著臉關上車門。
“好好的富太太不當非要作妖,你說腦子里到底在想什麼?”
張喆了鼻子沒說話,他哪里知道太太腦子里在想什麼?
別說是太太腦子里在想什麼了。
就連您腦子里在想什麼他都不知道。
明明就在乎還非要口是心非,誰知道這人跟人的大腦結構,還有思維是不是不同的。
“周總,咱們上去麼?”
“哪一個?”
張喆轉頭看了一眼,據自己記憶指了一個方向。
“那一棟,十三樓。”
周季禮靠在車點了一支煙,目隨之了過去。
“你說我這麼做是不是反而如了的意?”
張喆這句話倒是沒聽懂一點。
“如誰的意?太太麼?”
“怕是早就想把人接到邊了。”
是在指秦恒?
“不能吧,就算兄妹倆再好也比不過專業的照顧吧?”
周季禮眸一冷,用力猛吸一口煙掐掉手中的煙,就像是覺不到灼痛一樣。
“如果是愿意呢?”
“啊?”張喆表示不明白。
就算是太太自己愿意那又怎麼了?
“那周總,咱們到底還上不上去啊?”
這話剛問完遠就開過來一輛車,車門被推開後秦晴便從車上下來。
“何總,謝謝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你放心,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不讓你失。”
何廣看著笑了笑道:“好,就算是為了獎金我也相信你一定會努力。”
秦晴聞言垂眸,不由一抹發自心的真實笑容。
“我會的,今天謝謝何總了,何總路上小心。”
何廣點點頭後便升起了車窗吩咐小劉開車。
而秦晴在看了一會漸行漸遠的車尾後才轉向小區里走去。
何廣的車子往前開時正巧過後視鏡看到了周季禮的人和車。
“停一下。”
確定沒看錯後何廣才收回視線,“可以走了。”
“何總,怎麼了嗎?”
何廣扭頭看向窗外搖了搖頭,“沒事,只是發現有些事好像和傳言并不相符。”
如果當初他沒看到那一幕,恐怕也就信了外面流傳的言論。
周季禮的老婆上位并不彩,還是先上船後補的票。
夫妻倆的更是不睦,早就名存實亡。
周季禮在外有紅知己,幾乎是走哪帶哪。
他對許家的千金有印象,也偶然撞見過幾次。
兩人雖說形影不離,但總給人一種異樣的覺。
似乎并不像外面傳言那樣親無間。
秦晴沒想到會在小區門口看到周季禮,于是腳步便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忽然出現的人。
不走,周季禮也不,就這麼面無表的盯著,眼神漆黑又格外抑。
張喆看了兩人一眼後默默走向了秦晴。
“太太,周總來了。”
秦晴抿了抿,扭頭看他一眼輕聲道:“我長眼睛了。”
張喆:“……”
說完便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他面前距離兩米外的距離停下看著他。
“你來找我是準備和我一起去民……”
“人呢?”
秦晴的話被忽然中斷只能收聲反問道:“什麼人?”
周季禮扯了扯薄上前拽住的手臂,用力一拽就將人抵在車上。
“你說什麼人?跟我裝什麼?”
秦晴看了一眼自己被錮的手腕心平氣和道。
“如果你說的是我哥,我把他送到療養院了。”
“療養院……”周季禮冷笑一聲湊近,“我倒是小看你了。”
秦晴已經不在乎是不是他給醫院下的命令把哥從醫院趕出來。
“所以你來找我到底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如果是我現在就可以配……”
只是話還沒說完耳邊就傳來一聲巨響。
更是嚇得閉上了眼睛,起了脖子。
只不過那一拳并沒落在上,而是後的車頂上。
幾秒後才睜開眼看著他沉發青的臉,不知道他為什麼又這樣晴不定,說發火就發火。
“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離婚,是因為秦恒還是因為你找到別的靠山了?”
秦晴眉心一擰,“你到底在說什麼,離婚這事跟我哥到底有什麼關系,你為什麼總是要提他?”
周季禮掰過的下顎,目沉沉的盯著,眼中怒意浮現。
“不是他是誰?何廣麼?你去勾引他了是不是?你想讓他接盤是不是?”
秦晴臉一白,沒想到在眼里會是這樣的人。
忍無可忍的揚手想給他一耳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截住。
周季禮臉沉可怖,看著冷笑道。
“怎麼,打我打上癮了是不是?”
秦晴咬了咬不肯示弱,“是你所作所為太過分我才會手,你松開我!”
“我過分?”周季禮冷嘲一笑,恨不得掐死。
只能撇開的臉免得自己會失控真把人給掐死。
“我做的事哪一件有你過分?秦晴,別人不知道,你心里難道沒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