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禮帶著安安出現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安安被這麼多陌生的面孔盯著難免有些害怕,于是就停下了腳步。
“爸爸……”
周季禮腳步一頓低頭看向,見小小的臉上似乎帶著些許不安之。
頓了幾秒後才出了自己的手。
安安看了一眼爸爸的手將自己的小手遞了過去。
被爸爸牽在手里後安安的不安也了一些。
于是這麼一大一小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中。
一時間沒有人開口說話,因為他們此刻都是同樣的想法。
這樣的畫面實在讓人覺得怪異。
周季禮卻顯得非常自然,掃了一眼這些人沉聲道。
“我兒,周安安。”
一時間,眾人面面相覷,有些錯愕也有好奇。
畢竟周季禮對這個兒并不親近他們是知道的。
安安是個非常有禮貌的小朋友,揮了揮自己的小手。
“叔叔阿姨好,我是安安。”
許妙彤盯著安安這張臉,不由攥了拳頭,這麼多年是忽視了這個問題。
但很快就出溫的笑容走過來。
“你好安安,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我妙彤阿姨就行。”
安安看著許妙彤的臉忽然說了句。
“我知道你誒。”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將視線落在了安安上。
周季禮也同樣。
他記憶中這是他第一次帶安安出來。
但安安很快就給所有人答疑解了。
“我在電視上經常看到你和我爸爸在一起。阿姨,你跟我爸爸關系很好麼?”
所謂言無忌,但這一句話卻讓許妙彤莫名尷尬,臉上的笑也不由的僵住了。
“我靠,你說這孩子是不是故意的?”喬牧聲忍不住小聲說道。
林修誠看著安安那張臉,雖然和秦晴長得很像,但看上去非常乖巧。
“不能吧?”
“誰知道是不是秦晴故意這麼教的?”沈從也嘟囔一句。
安安忽然抬頭看向周季禮,一臉求解的表。
“爸爸,你跟媽媽分開是不是因為這個阿姨?你喜歡這個阿姨麼?”
其實安安會這麼問純屬是因為好奇。
許妙彤從未有過像現在這樣的尷尬,還是因為一個五歲的小孩。
咬看向周季禮,似乎也想聽聽他會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周季禮眸微暗,對上安安的視線,“你媽教你的?”
“媽媽教我什麼?”
“咳,那個,安安是吧?你今年幾歲啦?”
安安被吸引了注意力,“叔叔,我五歲了。”
“五歲了啊,那邊有蛋糕,叔叔帶你去吃蛋糕好不好?”
安安扭頭看向周季禮,似乎是在詢問他自己可不可以去吃蛋糕。
周季禮松開了的手,還是叮囑了一句。
“吃。”
“謝謝爸爸。”
于是安安就被帶走了。
喬牧聲就忍不住了,第一個問道:“什麼況?你怎麼把給帶來了?”
周季禮雙手揣兜,淡淡掃他一眼,“我不能帶?”
“牧聲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你帶安安一起過來,我們大家都有些意外而已,這還不怪你平時把安安保護的太好了,我們都見不到。”
許妙彤把話給接了過去,喬牧聲看一眼附和點頭。
“有什麼意外的,早晚都是要出來見人。”
許妙彤扯了扯角,轉移了話題。
“我的禮呢?不會忘了吧?”
周季禮抬了抬下顎,張喆就將準備好的禮遞了過去。
“許小姐,生日快樂,這是周總給您準備的生日禮。”
許妙彤笑著接過禮打開一看,是一條藍寶石項鏈。
頓時惹的許妙彤那些小姐妹羨慕的驚呼出聲。
“哇,好漂亮的項鏈,妙彤,周總對你可真好!”
“這話說的,周總什麼時候對妙彤不好過?”
“妙彤,我們幫你戴上吧?”
許妙彤的看了一眼周季禮點了點頭,“好呀。”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去一邊了。
沈從用肩膀頂了頂周季禮的手臂。
“妙彤今年已經二十七了吧?聽說有幾個公子哥追都沒松口,你說這是在等誰?”
周季禮沒說話,掃了一眼安安的方向。
“跟你說話呢。”
周季禮收回視線,“說什麼?”
“別裝,妙彤對你什麼心思你比誰都清楚,許家可一直在等你跟秦晴離婚給個代,所以你到底怎麼想的?牧聲不是說秦晴已經松口同意跟你離婚了麼?”
“那又如何?”
幾人聞言都是一愣,面面相覷後才看向他。
“什麼意思啊?你該不會是不想跟秦晴離婚了吧?”
周季禮掃了幾人一眼,“憑什麼說結就結,說離就離?以為是誰?”
幾人一聽這話才松了一口氣。
“那你也不用用自己的終幸福置氣吧?要我說你還是抓跟秦晴離了,想報復那辦法不有的是?”
“就是,大不了等你們離,我替你收拾。”
周季禮端起酒杯晃了一下,眸淡漠深不見底。
“我的事用不著你們費心。”說完端著酒杯就走了。
喬牧聲撓了撓腦門,“不是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林修誠盯著周季禮的背影忽然說了一句。
“你們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不好,但總歸是個狠人。”
不狠也不可能走到這個位置。
“算計過他的人都是什麼下場?”
“那還能是什麼下場?肯定都……”喬牧聲的話戛然而止,扭頭看向林修誠。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
林修誠意味深長的揚起薄,似笑非笑道。
“你看,咱們都了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但當初秦晴這麼算計他,又是利用又是下藥的,你看他把秦晴怎麼了?”
沈從猛地扭頭看向林修誠。
“這有些時候咱們得通過現象看本質才行。”
“你能不能別裝,有話直說行不行?”喬牧聲一臉鄙視不屑道。
“秦晴把他咬那樣我也沒見他秦晴一手指頭,要是別人恐怕現在墳頭草都長出來了吧?”
說完林修誠轉就走了。
留下喬牧聲和沈從兩人大眼瞪小眼。
“他啥意思啊?總不會是覺得阿禮是在乎秦晴的吧?”
沈從抿不語,視線去看向了被簇擁著的許妙彤。
“這怎麼可能,阿禮這麼多年一直沒秦晴不是因為老太太一直護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