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還在上大學，所以就在學校附近租了個一室一廳的公寓樓。
那公寓比現在這個還要小，只有三十平，這個現在這個有六十幾平呢。
那時候他已經畢業進了公司，周氏離的公寓很遠，開車也要三個小時的路程。
但他不加班到多要回的公寓跟一起。
而那段時間要準備論文，他還擔心因為自己回來的太晚會影響學習和休息。
周季禮這個海城第一世家公子哥，竟然為了第一次學會如何坐地鐵。
因為坐地鐵比開車要快很多，這樣一來回能節省四個小時。
瞧瞧，兩人曾經真的有過一段非常非常幸福且甜的發齁的過往。
被這樣一個人寵過，過，讓如何能忘？
可事實就是，就是面前這個人在出國一趟回來以後說變臉就變臉，說移就移。
現在知道答案，他沒過，那些記憶或許只是他無聊時的興起。
是當真了，被困在其中走不出去。
兩人似乎都回想起了那段過去，四目相對。
一個深不見底，一個坦然自若。
周季禮從沙發上起慢慢靠近，目幽深不已。
“原來你還沒忘。”
秦晴面容坦的看著他，“畢竟是發生過的事，也不是想忘就能忘的，只是沒想到你也還記得。”
以為他不會記得，也不會把兩人的過去當做一回事。
否則他怎麼能說變心就變心？無非就是從未放在心上過。
說罷秦晴便轉移了話題，似乎一副不想再追憶過去的樣子。
“這麼晚你有事麼？”
“怎麼，我找你非得有事？”
秦晴搖了搖頭，“你這幾年就沒找過我，所以你有事可以直說，張勇的事算我欠你一個人，在我能力還的況下我會還你這個人。”
從打算離婚開始就不沒想過在跟他糾纏的。
尤其是人債，欠誰都不想再欠周季禮的。
可偏偏事與愿違。
周季禮雙眸微瞇，薄輕揚，有些漫不經心的勾了一下的下。
“聽你這意思是在抱怨我這幾年冷落你了？”
秦晴眉心微蹙，神認真，“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必故意曲解呢？”
周季禮角拉直，他現在可真不喜歡這麼較真嚴肅的樣子。
“想還我這個人？”
秦晴沉默幾秒後給出了回答是，“如果你想讓我還的話。”
這些年吃夠了苦頭，沒必要在自找苦吃。
沒求著周季禮去救他，但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周季禮被這副恨不得立刻跟劃清界限的樣子給氣到了。
他退後幾步重新落坐回沙發，看著他拍了拍自己的。
秦晴臉一變，幾乎是瞬間就領會到他的意思了，有些僵的偏過頭。
“這個不行，你換一個。”
周季禮見這個抗拒，臉驀然就沉了。
雖說這幾年夫妻間的事兩人也沒做，但每次都很配合。
自從那晚開始，就開始抵跟他做。
為什麼？
周季禮猜到原因後臉越發沉，“如果我就要這個呢？”
秦晴雙拳握，扭過頭看著他，看的出來他又在生氣。
可是兩人認識這麼多年，好像從來不曾真的了解過他。
所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心不好。
就比如現在。
“就算我們暫時沒去辦手續，但在我心里，我們已經不是夫妻關系了，這種事自然不能再做，如果你真想要，你大可以去……”
像是猜到要說什麼一樣，周季禮的臉徹底黑了下來，厲聲喝道。
“閉，你再敢說讓我去找別人試試？”
秦晴及時收了音，可自己都覺得驚訝不已。
曾幾何時，看到他跟許妙彤雙對都覺得心痛無比。
而現在竟然真的能面不改，波瀾不驚的提議讓他去找別的人。
這麼看，是真的放下走出來了吧？
想到這里，秦晴忍不住彎了下角。
是不是說明，以後不會再吃的苦了？
周季禮臉烏黑，盯著。
“你笑什麼？覺得我的話很好笑？”
秦晴立即收斂搖了搖頭，“跟你無關，只是想到了我自己。”
“想到你什麼？”
秦晴依舊搖頭，“還是別說了，說了你又要生氣。”
“說出來我聽聽，我倒想聽聽你還能怎麼氣人！”
秦晴看著他悉的眉眼，其實跟五年前比沒有差別，只是更加有魅力，也更讓人捉不，讓人畏懼了。
“我剛剛在想，我好像真的把我和你的過去放下了。”
周季禮眉心突突一跳，額頭青筋直跳，意識到果然還有更氣人的辦法。
“你閉……”
秦晴握的雙拳緩緩松開，相較于他鐵青的臉，面容平和。
“我好像可以做到不在意你了。”
可其實原本想說的是‘周季禮我終于不你了’這句話。
但這麼多年的意，糾結困還是沒能讓把這句話說出口。
但相信，時間久了，一定能做到的。
能做到不在意就已經是好的開始了。
曾經在網上看到過一句話。
想要自己，首先做到不去別人。
周季禮死死盯著，這一刻看的眼神真的很像想要弄死。
“你沒必要生氣，我只是……”
周季禮從沙發上起慢慢近，沉聲質問，“只是什麼？”
秦晴沒後退，卻也沒說話。
周季禮一把扼住的臉頰，咬牙切齒道：“說啊，你只是什麼，嗯？怎麼不繼續是說了？”
秦晴眉心微擰，臉頰被他掐的有些痛。
“說話秦晴，我讓你把話說完你是聾了？”
秦晴深吸一口氣，有些口齒不清道：“我只是實事求是。”
相較于周季禮預料中的那句‘我只是不你’換這句‘我只是實事求是’其實兩者之間并沒有差到哪去。
總之想表達的意思都是一樣的。
周季禮冷笑一聲湊近的臉，另一只手扣住的後腦不讓彈逃避。
“你想干什麼，冷靜一點，是你非讓我說的！”秦晴開口提醒道。
周季禮卻被氣笑了，用力扣住他的後腦朝自己按過來。
兩人額頭相抵，明明是看似最親昵的作，卻讓人心慌不安。
“我讓你說你就說，我讓你做別的怎麼不見你這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