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并不是從一開始就不過問他的私生活的。
剛結婚那段時間對他抱有期待的,希兩人能回到從前好好過日子的。
但他是怎麼做的?
新婚夜,他把一個人仍在偌大的別墅,在屬于他們的那張婚床上枯坐了一整夜。
可是他呢?
他又去哪了?
那個時候并不知道新婚夜一通電話就將周季禮走的人是誰。
但日子久了總會知道的。
後來才知道,新婚夜的那通電話是屬于許妙彤的專屬鈴聲。
新婚夜,他拋下這個新婚妻子去陪另一個人,毫沒有顧及到的想法。
是人啊,也會傷心,也會不甘心也會憤怒啊。
可足足等了三天才將人等回來。
如果不是知道了他在新婚夜就把一個人丟下,強迫他回來,或許他依舊不會回來。
只是迫于才不得不回來。
可他回來看到的第一句話就是。
“既然已經是周太太,從今以後你就給我安分守己點,不該想的不要想,老實一點!”
以為他突然消失了三天,見到至會跟解釋一下原因。
就算是謊言也好過他那句警告的話。
“周季禮,你跟我結婚就一點都不愿意麼?”
他是怎麼回答的,他面無表的看著說。
“如果換你,你會愿意被人著娶一個不想娶的人麼?”
那是他第一次無比正面的表示他娶非他所愿,而是被無奈。
可不懂的是,既然他真的那麼不愿意娶。
為什麼提議讓他們結婚的時候,他沒有立刻反對呢?
如果他當時就像那天表現的那麼不愿,也不會非要嫁給他。
從事發生到懷孕被曝,他一直都表現的很冷漠。
就連被婚也沒有為自己和許妙彤的未來爭取過。
如果當時知道他那麼不想跟結婚,不會因為懷了孕就非要嫁給他。
兩人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即便當初分了手,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為怨偶。
相互埋怨,憎恨。
原來有些時候,能為陌生人也是好的。
周季禮見他一直在走神,不滿道。
“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
秦晴眨了眨眼,思緒截然而至,緩緩抬頭對上他的目。
“我在想新婚夜你去找許妙彤回來後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什麼時候去找……”周季禮剛開口就停了下來,隨後眉心一擰、
“我說什麼了?”
秦晴一愣,幾秒後才自嘲一笑,記了這麼多年的話他自己竟然給忘了。
“你笑什麼?”
“我笑你連自己說過什麼話都忘了,沒事,我記得就行。”
“你記得什麼?”周季禮沉聲開口,語氣頗為不滿。
“當然是記得你警告過我的那些話。”秦晴收回視線拿起筷子,“你讓我安分守己,老實點,不該想的不要想,我也一直都記得。”
然而說完這句話後周季禮的臉瞬間就沉下來,更是冷聲質問。
“我讓你安分守己,不該想的不要想,你哪點做到了?”
秦晴一頓,了手中的筷子,平靜的與他對峙。
“那麼請問我哪一點沒做到?”
“你不還是一直……”
“你在外面和許小姐雙對我有質問過你麼?還是我有阻止過或者說過什麼?”
“如果裝聾作啞,寧愿頭頂綠帽都不算老實,不算安分守己,那周季禮你告訴我,我還要忍讓到什麼地步才算安分守己?”
秦晴攤開雙臂,“還是說我早該識相一點,更早的主讓出周太太這個位置給你的心上人?這才老實,不該想的不要想?”
周季禮雙拳握,看著一張小個不停,每句話卻都在了他的肺管子上。
“你閉!”
他抬手指著的臉,表郁怒。
“你在這跟我指鹿為馬,我當初說那些話明明是想讓你別跟……”
但他話說了一半是停了下來,有些事不能捅破。
一旦捅破就真的裝不下去也沒法當做不知,或是沒發生過。
于是,一時間周季禮的臉一時間青白加,最後他也只是強忍著火氣冷嗤一句。
“你理解能力百分,顛倒黑白的本事也不小,算你狠!”
說完周季禮還瞪一眼後轉離開病房,那背影看上去又怒又無奈。
眉心微蹙,看著被關上的門也只是小聲說了句。
“有病!”
周季禮被氣走了,老太太卻來了醫院。
“晴晴,你怎麼樣啊?沒事吧?”
“您怎麼來了?”
“過來看看你。”
秦晴握住老太太的手輕聲道:“我沒事,讓您擔心了。”
老太太心疼的看著道:“已經幫你教訓過那混賬小子了。”
“謝謝,我真沒事。”
“什麼沒事,你別替他說話,他做的那些混賬事我都清楚!”
秦晴也是有些尷尬,因為這種事被送進醫院,估也是頭一份吧?
在長輩面前,確實是有些抬不起頭來。
老太太拍了拍的手,“大壽準備了一份特殊禮送給你和安安,以後保證那臭小子絕對不敢在欺負你。”
“禮?”
秦晴轉念一想,覺得老太太很有可能是準備送周氏的份給和安安。
原本是沒打算從周家帶走一分一毫的。
可如果周季禮真的打算跟死拖不愿離婚,到時候可以拿這些份跟他作為換或者是談判。
如果許妙彤能讓周季禮愿意簽字離婚,那這份份也會轉給安安。
不管怎麼說安安都是周家的脈,就算和周季禮離了婚。
他日後再娶再生,那些份也是安安的保障。
至不會被人看輕,為了安安也要謀劃這些。
沒想拿走周家的一草一木,不爭搶但不代表不會收。
日子總是要過的,又不是什麼神圣無暇的白蓮花。
比如許妙彤答應替周季禮承諾的三千萬養費,也一樣會收。
但卻不會主跟合周季禮要任何一樣東西。
周氏集團。
前臺工作人員看著許妙彤拎著下午茶,背著限量款羊皮包直接進了專用電梯。
“誒,你們說周總到底會不會離婚娶許小姐啊?”
“我覺得不會誒。”
“為什麼?”
“因為老夫人肯定不允許啊,而且周總要是愿意為了許小姐離婚,那不早就離了?”
“好像有道理,但是這許小姐對咱們周總是真啊,堂堂千金大小姐愿意為做三!”